看到花解語自信淡然又從容的神色,耶律君軒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此時,皇上聽到下方竊竊私語,不禁微微皺眉,卻也知道,倘若不讓三王妃解釋這次離家出走的事情,隻怕這流言也不會平息。
“三王妃,據說前幾日你離家出走,可有此事?”皇上問道,聲音威嚴,蓋過了所有人的竊竊私語。
這皇上一發話,所有人都住了口,大殿裏,頓時寂靜下來,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到,全部視線,都頭像花解語,有人好奇,有人幸災樂禍,而德容公主,此事也抬起了頭,看向花解語,但她的眼神裏,卻沒有任何好奇或是幸災樂禍的成分在,隻是平靜的看了眼花解語。
花解語麵對皇上開口詢問,不慌不忙的優雅站起身,朝皇上微微行了個禮,才從容的道,“回皇上,對於離家出走著流言,純粹是無稽之談。”
一句無稽之談,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三王妃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皇上麵前說這‘無稽之談’四個字,這不算表明皇上談論這事很無稽嗎?
“哦?那為何你會離開京都好幾日?”皇上卻也不動怒,隻要關於耶律君軒的事情,他似乎都有無限大的包容心,或許是愛屋及烏,他對花解語,也多了幾分耐性與寬容。
“回皇上,試問,在座的公主或王妃們,可有因為有事要出門幾日離開家而被人說成是離家出走的?”花解語水眸流轉,朝大殿的公主妃子們轉了一圈,神情依然從容淡定,而眸低,有著一股讓人不容小覷的魄力,她把話題丟給了那些公主妃子們。
公主妃子們想到自己確實也有連續離家的日子,這麼一說,這離家幾日被說為離家出走確實有些過分。
“我們離開幾日,均是因為有事,就不知道王妃離家幾日是為了什麼了。”那尖酸刻薄的公主哪裏肯就這麼放過花解語,她接著道,“而且,我們離開家時,均有跟家人說一聲,而據說三皇嫂離開王府時,是在三皇兄並不知情時離開的,這才讓大家誤以為三皇嫂是不告而別的離家出走。”
“是啊,既然三皇兄起先不知道,那就是不告而別了啊。”旁邊有人小聲的附和道。
“雖說我並未提前告知王爺,但我有留下書信給王爺,隻因走的太過倉促,所以才沒有時間回來跟王爺當麵說。”花解語淡淡一笑,被尖酸公主的逼問,依然不慌不忙,坦然動容,她從袖口中掏出那封之前讓翠兒轉交給耶律君軒的信箋,朝皇上道,“皇上,這是我之前留給王爺的信箋。”
“既然有留下信箋,那就確實不可能離家出走。”皇上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已經肯定了花解語並未離家出走的。
皇上朝太監示意了下,太監立刻走了過來,把花解語手中的信箋接了過去,又匆匆的走回到皇上身邊,把信箋呈上給皇上。
太監在皇上的示意下,又打開了信箋,掏出裏麵的信紙,把它展開在皇上的桌前。
左右兩邊作者的太後跟皇後也看向信紙,看著裏麵信中所寫的內容後,邊低頭喝了口茶。
“嗯,這信中內容三王妃已經交代的清清楚楚,是去錦州辦事而非離家出走。”皇上親自動手收好信箋,把它遞給了太監,朝花解語那邊示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