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謂塞翁失馬,焉知禍福,秦遠這一種好戰嗜殺的性格,卻正是在這個亂世存活下去,必要的通行法則。
不能再玩下去,再玩下去可能就要死人了——大腦非常正確的告訴秦遠這麼一個信息。
麵前的這些人渣是在**著奴隸們,可是自己假如一旦肆意去剝奪別人的生命,那麼在本質上又和這些渣滓有什麼區別呢!
就在秦遠思考的時候,剛剛聽到連續“砰砰”的打手們以為奴隸造反,陸續帶著兵器往這一邊靠攏而來。沒過多久,在秦遠周圍就團團圍住了上百人。這些全是昨日隨著賈壽入城,密密麻麻押運著奴隸的打手們。絕非善類。
所有人圍到秦遠周圍時,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打手,再看了一眼發呆的秦遠,一切就再明白不過了。有人竟然敢到我們賈家車隊找不自在?真活膩味了!
“就是他。他來找茬的!”一個打手眼見自己人全部來了,立刻搶先告狀。
也不知道剛剛在弟兄們被人揍時,著實當了回看客的人是誰。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昨天那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公子啊!”終於有眼尖的人認出了秦遠,陰陽怪氣的喊道,立刻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既然公子爺穿的人模狗樣的,那麼我們來算算弟兄們受傷了該付多少醫藥費吧。”一個領頭似的發言道,其實也就是想訛詐點錢財,反正弟兄們原本就是求財路的,刀口舔血,隻要拿得出錢,折了幾個實際上眾人也不甚在意——隻要死的不是自己就行。
秦遠抬起眼皮子,看了那個領頭的人一眼,嘴裏最終吐出一個字,“滾”!
因為身體被改造的緣故,顯而易見,以往連根同事吵架都不會的秦遠,膽子同時也肥了不少。敢在對方百來號人麵前口出狂言。
“媽的,不識抬舉。給你臉不要臉!兄弟們,操家夥砍了這小子。順帶著等一會兒劫了這小子的女人,給大家去去火。”那領頭的說道女人時,滿臉的橫肉都在興奮的顫抖著。
隻可惜這個人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因為他觸動了秦遠心底的一根弦……
當一個人沒有親人時,他就會渴望有一個親人;而當有了親人時,他會用一切去守護那個人。秦遠雖然不想殺人,但是卻絕對有辦法讓人生不如死。
正當所有人哈哈大笑時,秦遠沒有笑,而是非常冷靜的走到了那個領頭的人麵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第二個。”
正當那個猙獰的家夥被說的摸不著邊時,忽然腹部被一股力道破背而出,疼的他像煮熟了的蝦一樣痛苦的曲起了身子趴在地上,秦遠瞬即狠狠的五指爪在他的頭上。
在遭到秦遠攻擊時,並不是這些人不想躲開,而是他的速度太TMD的快了。連肉眼都來不及捕捉的時候,秦遠已然完成了手上的一係列動作。
“放心,我沒有殺他。”秦遠對那些正要上來救人的打手們坦然道,“但是恐怕今後,這個家夥要和幼稚園的小朋友一起念書了。”
大腦是控製人類思維的的存在,秦遠剛剛一擊力道絕對不至於讓手底下的人腦死亡,但是絕對可以讓他從此“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眾人不知道什麼是幼稚園,但是卻知道一定要砍死這個家夥。
秦遠耳旁忽然刀風響起,他飛速的轉過身去,在身後偷襲者驚恐的眼神裏露出一個微笑,抓住那個人的刀柄後,揮手劈在那打手的腕骨上,隻聽劈啪一聲脆響,骨骼碎裂。
這個家夥以後再也拿不了刀了。
解決完身後,電光火時間,前方的人已經舉刀劈向他的麵門,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秦遠拉過背後的替死鬼,隻聽一聲破麻袋被紮透一樣的聲音,那個替死鬼在腕骨碎裂時連喊疼都來不及就被自己人幹掉了。順勢秦遠在掐過前方的揮刀者,獰笑著將他當作暗器投擲向背後,自己則入猛虎一般的衝入前方。
人體的結構圖,第一次在沒有學過解剖學的秦遠腦海裏如此清晰。打斷哪裏會讓人失去戰鬥力,擊碎什麼地方會讓人半身不遂,甚至是如何攻擊會讓這個人永遠變成植物人,都像是被勾畫出來的人體標本平麵圖一般。清晰可見。
就運用這“擋箭牌”“替死鬼”的戰術,秦遠在自己毫發無傷的情況下開始讓對方出現傷亡。總之自己是沒殺人,但是這些人想要自相殘殺的話,他是一定不會阻止。
這些打手從來沒遇到過這樣強悍能打的敵人,速度快不說,還讓人感到害怕與驚恐。要知道,之前他們所戰勝的,可全是那些不會反抗的奴隸啊!那些奴隸們任他們**,糟蹋和取樂時,他們一度認為自己是非常強悍和能打。
事實證明眼前的這個家夥,跟奴隸不是一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