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笑著對淩若雪說道,末了,還加了一句,“如此正好,青州可取。”
淩若雪驚訝的看了身邊的秦遠一眼,不知道秦遠為什麼忽然這樣說。其實就連秦遠自己也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倒是讓身旁的一個年輕人聽見了。
那個年輕人笑著搖了搖頭,以為又碰到什麼瘋子。
“想要先入城也沒問題。”這個時候,從昌城裏忽然走出一個老人,悠然說道,“隻要有人可以回答出我的九個問題,就能任何時候率先進城。”
“魏師。”“魏師。”一時間人群又沉默了下來,所有人都向老人打拱手道。就連剛剛囂張無比的賈壽,都一臉肥肉媚笑的不停拱手。原本有平州人在城門口鬧事的消息,魏師是聽說了的,可是這一鬧騰就鬧了這麼久,甚至差點動起武來,這就不得不驚動他這個老頭子親自去看看了。因為他知道,平州賈家再牛氣,也得賣他幾分薄麵。
秦遠摸不準這個老人是誰,但是聽大家都叫其為“師”,並且心甘情願的行弟子禮,沒準是一個隱世的高人也說不定。
魏師撫摸著自己的白胡子繼續說道,“這是我和青州藩主在二十年前的約定,那時候昌城中的父老相親都在場,大家沒有忘記吧。”
“的確如此。”眾人點頭道。
焦邪同樣點了點頭,“隻要這群平州人回答出魏師你的問題,我們可以放他們先入城。”
焦邪的話受到了眾人的讚同,各個冷眼看著那群胖子怎麼個出醜法。
“嗬嗬,魏師您是天下長者,就別欺負我們這些後輩人了。您的這些個問題啊,都在昌城門前懸掛了二十來年了,您看,碑文上的字跡都模糊了。這、這根本沒有人回答的出來啊!”賈壽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雖然他是狗仗人勢囂張跋扈,但是起碼還不太蠢。
對於這樣明顯會丟臉的事情,自然是能避開就避開。
順著那胖子的話,秦遠望去,果然有一座條形的石碑,字跡模糊斑駁,看起來已經聳立了不少年頭。
秦遠不自覺的走上前去,用手小心的剝開那些青苔。
“這位小兄弟想試試嗎?”魏師的眼神終於熾熱了起來,盯著秦遠的背影說道。
秦遠並沒有回答,依然全神貫注的看著那些個字跡模糊的問題。忽然,秦遠抬起頭來問,“假如我回答出來了魏師您的問題,那麼我是不是可以不排隊先入城。”
“當然可以。”焦邪在一旁替魏師答道。
“那麼我朋友,也可以和我一起入城吧?”秦遠指了指淩若雪和馬背上的秦小咪。
“可以。”焦邪也開始變得有興趣起來。
“最後一個問題,那麼假如我說現在在城外的所有人都是我的朋友……”
“那麼大家今天就完全可以不交一分錢的稅金進城。”魏師摸著胡子笑道。
秦遠點了點頭,拉了拉在身邊很擔憂的淩若雪,示意她別擔心,回首信心滿滿的說道,“那我可以告訴魏師你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