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2 / 3)

“嗯?為什麼這麼說?”安文好奇,她感覺慕風和席堯應該也是朋友關係啊,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總之,聽我的沒有壞處。”說完,也不給安文說話的機會,進了電梯。

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嶽靈靈就過來了,很不高興的說:“安文,我還真的沒看出來,你連慕總都認識啊?”

“不算認識,隻是普通朋友。”

“朋友?喲,能和慕總做朋友還真的是不簡單,難怪秦助理會親自帶你過來呢,來頭不小哦。”嶽靈靈的語氣酸酸的。

安文也是工作了三年,在銷售部門看的多了,自然知道嶽靈靈的話什麼意思。

“嶽總,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隻是一個小員工,怎麼說你都是我領導,怎麼能和你相比呢?他們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和我說兩句的,論起關係,你比我時間長。”

這話一說,嶽靈靈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這還差不多,下午有個部門的會議,你記得準備一下。”

安文點點頭,看她走了鬆了一口氣,女人之間的相處是很麻煩的,特別是有個女領導,更是一件麻煩的事。

隻要稍微說錯話,很有可能就會給你使絆子。

當初在申東的時候不就是麼?徐娜作為自己的下屬都能做出讓她直接滾蛋的事,這樣的女領導還是遠離一些的好。

因為安文去了現場拆穿的原因,陳家明的產品發布會徹底的失敗,這是他的公司準備了半個多月的成果,一瞬間就付諸東流。

原本已經下單的客戶紛紛要求退款,而公司的技術部門在產品和設計上檢查了好幾天始終都找不到漏洞在哪裏。

陳家明有點懷疑,安文是不是故意的,可是那天他看的清清楚楚,安文並沒有帶任何的工具,不可能現場做手腳的。

他想打電話給安文問問清楚,電話始終都打不通。

一時間公司變得更加的危急。

……

清早,安文照常在客廳吃早飯,她已經有點慢慢的習慣在這裏了,但是心裏總是不踏實,畢竟不是自己的家裏。

“席先生,明天我想要回家一趟。”

“理由。”

“那個房子,他們住的夠久了,再住下去就會習以為常,我要是再不去提醒他們,恐怕真的要忘了我的存在。”

安文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拿回房子,讓他們無家可歸!

“你有辦法了?”

“沒有,但我總要回去一趟,有些東西落在那裏了。”安文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

因為她沒有東西要拿,回去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房子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還有,也想看看她之前流產的地方,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了徐娜還欠自己一個人命。

“嗯,那就回去取吧,不過晚上有個宴會,你同我一起,順便也認識人。”

“宴會?”

安文以前隻參加過飯局,都是坐下來猛喝酒的那種,對於宴會的概念還不是很了解。

“嗯,下班的時候,秦江會帶你去換禮服。”

“好吧。”

到了下班點,秦江準時到了部門找安文,帶著她去了一家私人造型工作室,顯然席堯已經提前打了招呼。

安文一進門,就來了兩個人直接拉著她進去換衣服化妝。

半小時後,安文穿著一條寶藍色的露肩長裙出來,齊肩的長發散落下來,顯得更加的優雅大方。

秦江看了一眼,很滿意的帶著安文去了現場。

酒店門口,席堯的車也是剛到,先從車裏下來,走到安文的車前,主動打開車門,牽著她的手下車。

見到安文這樣的扮相,席堯也是愣了一下,被她驚豔了一下。

“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安文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以為是她的裝扮太誇張了。

“很好。”

席堯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臂膀裏,朝著酒店裏走。

“今晚是雲州的各大公司總經理的一個宴會……”席堯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和她說著,安文一一的記在心裏。

秦江始終跟在後麵寸步不離。

到了廳內,安文看見了不少人都到了,隻是那些人都不認識,跟著席堯打了招呼。

每一個打招呼的人,都特意看一眼安文,這樣的舉動讓安文很不舒服。

“席先生?今晚你也來了。”

這個聲音,安文聽著耳熟,轉過身一看,竟然是洪德順!他竟然也來了!

安文一直記得那天晚上他要對自己動手的場景,後來還聯合徐娜陷害自己!抓著席堯胳膊的手忽然攥緊。

席堯感受到了她的情緒,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她的手,提醒她保持淡定。

“喲,這位看著眼熟,不是那晚……”洪德順認出安文了,看他們的眼神中帶著壞笑。

“洪總,這是我今晚的女伴,難不成你認識?”席堯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警告。

洪德順當然明白,誰都是好麵子的人,都不想提到曾經的過往。

“既然是席先生的人,我又怎麼會認識呢!”

洪德順笑的整張臉上的肥肉都在顫動,說了幾句話就找借口離開了,隻是走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安文。

幾分鍾後,安文有些累了,好久不穿高跟鞋,突然穿著站這麼久,她很不習慣。

“我去個洗手間。”安文和席堯說了一聲,拿著包特意經過了洪德順的身邊,才上了二樓。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停了下來,大約兩分鍾左右,聽見腳步聲有人上樓來了,安文從包裏拿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安文,果然在這裏等我!”洪德順上樓就看見安文在,激動的直喘氣。

今晚安文穿的漂亮,從看見的第一眼,洪德順的眼睛就沒有挪開過,早就想找機會下手了。

“洪總,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等你呢?”安文上揚嘴角笑著,握著匕首的手緊了幾分。

“故意經過我旁邊,難道不是有話想和我說?”

安文的笑意更深了,“我確實有話要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哦。”

“你要答應我,回答了有福利,我就說。”

媽的,真是個色鬼!一向不罵人的安文在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

“當然,一會兒洪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安文的這個條件,讓洪德順越來越興奮,急不可耐的說:“你要問什麼你問。”

“你和徐娜是怎麼達成協議的?條件是什麼?”安文記得她那天聽到的內容,一定是徐娜應允過什麼,不然以洪德順這樣的人,不可能爽快的答應。

洪德順看著安文的眼睛在發光,忽然猛的上前摟住她,“她說會把你親手送給我,所以我就答應了啊!你是真的送上門來了!”

說著,抱著她摁在牆上就準備動手。

安文慌了,用力掙脫他的手,讓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匕首就在手裏,趁著他不注意,尖銳的刀尖戳上了他的肩膀。

“啊!!!”

一聲殺豬般的狼嚎,從二樓的走廊傳出去,洪德順的肩膀瞬間就流血了,看著安文的眼睛變得通紅,揚起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洪德順那麼龐大的身材,這一巴掌的力道可不小,安文的臉頓時通紅一片,嘴角還滲出了血,整個耳朵都在嗡嗡作響。

“媽的,臭婊子,你竟然敢跟我動手!呸!”洪德順罵了一句,衝著她吐了一口唾沫。

安文別過臉去,躲開了他的唾沫星子,不過他嘴裏的那股難聞的味道讓她想要嘔吐。

“我怎麼不敢?洪總,上一次的事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今天就是給你一個教訓,最好別打我的注意!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厲害。”

安文一改溫柔的樣子,眼神裏透露著陰狠和憤怒。

洪德順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一個女人的眼神怎麼會這麼可怕?

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安文收起那個眼神,從包裏拿出手機,上麵顯示著錄音狀態,不過已經是暫停界麵了。

“嗬嗬,洪總剛才你說的話我可都錄音了。”她說的就是洪德順說徐娜給他的好處。

洪德順的肩膀還插著刀,疼的他整個人都歪在旁邊扶著牆壁。

“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你手裏!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逃的了嗎?”洪德順說著,就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準備撥電話。

安文趁著他不注意,打掉了他的手機,隨後將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弄的淩亂不堪,加上臉上的傷痕看起來像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非禮!”安文衝著樓下大喊著。

她相信,因為傷了洪德順的時候,那一聲怒喊一定吸引了樓下不少人的注意力,她現在不過就是借著那注意力繼續而已。

果然,才喊了沒兩聲,樓梯上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

席堯走在最前麵,從聽見第一聲怒喊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對了,方才安文離開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看見了洪德順跟著後麵,本來沒當回事,卻沒想到竟然出事了。

到走廊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血跡,還有安文她臉上的手指印,本來衣服就是露肩的,現在幾乎是把前麵的風光露了一大半。

席堯的眼睛收緊了幾分,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安文的身上,“還有其他地方受傷的嗎?”

“沒有……”安文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硬生生的從眼眶裏擠出點眼淚。

“我說席堯,你可別被這賤人給騙了,她厲害著呢,你看看我肩膀上的這把刀,就是她插進來的!”洪德順喘著氣說。

席堯這才把目光轉向洪德順,看見了他肩膀上的那把匕首,隻看見那刀柄,就知道那是哪裏來的,是他家裏切水果的水果刀,竟然不知道安文悄悄的帶在了身上。

“秦江,送洪總去醫院。”席堯吩咐一聲就要帶安文離開。

秦江已經走到洪德順麵前,準備帶他走,被他推開。

“等一下。”洪德順很不高興,盯著席堯懷裏的安文,“這個女人把我給弄傷了,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吧?”

“怎麼?洪總還要對一個女人動手嗎?”

“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洪德順就這麼杠上了。

安文抬頭看著席堯,心中擔憂,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你說怎麼解決?”席堯把發言權交給他。

“要麼也給我捅一刀,要麼給我下跪道歉!”

安文一驚,給他捅一刀?那豈不是要了她的命?下跪道歉是更不可能的,明明就是他圖謀不軌,聯合了徐娜造成了今天的結局,憑什麼給他道歉?

想到這,安文縮了縮身子,裝作害怕的樣子蜷縮在席堯的懷裏。

似乎她的恐懼,席堯感受到了,手臂也沒有放鬆。

“洪總的這兩個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一個女人不值得你動怒。”

“那你這麼護著她做什麼?”洪德順越發的不理解,從徐娜的口中得知,安文不過就是一個被離了婚沒人要的女人,怎麼席堯反而當個寶貝一樣?

“如果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員工,是我的人,你確定還要這麼做?”席堯的語氣不再平靜,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訴他,對安文動手,就是在啊惹惱他。

洪德順不說話,他在斟酌。

好一會兒,才笑著說:“既然席先生這麼說了,我也就不為難她了,不過今天的醫藥費……”

“秦江會安排。”

洪德順點點頭,臨走前還不忘警告似的看了安文一眼,才讓秦江扶著他離開。

席堯將安文帶到了他臨時開的房間裏去,安文從頭到尾一言不發,進了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間,看看臉上的傷到底怎麼樣了。

鏡子裏的她頭發散亂,左臉頰上一個紅紅的手指印,嘴角的血跡已經幹了,隱隱地有些疼痛。

衣服因為她故意拉低了,所以沒有損壞,因為她知道這件衣服還是要還回去的。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裝束,把席堯的外套脫下來,衣服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安文不喜歡聞到煙味,卻意外的覺得這個味道好聞。

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席堯第一時間就給她穿上外套,這樣輕微的舉動,可能對別人而言不算什麼,可是對她就不一樣了。

不管事情是怎樣的,起碼第一件事就是要保證她不會走光,這是一種對她的尊重。

還有,他說……她是他的人?

安文在洗手間裏待了大概有二十分鍾才出來,把外套還給他。

“謝謝你,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不能再去樓下了。”安文低著頭,感到歉意的說。

席堯坐在床邊,看著麵前的安文,和剛才在外麵時完全是兩個樣子,雖然他當時是剛趕到,看到她滿臉的驚恐,有一瞬間他是相信真的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