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誰人沒有鄉愁?(1 / 2)

我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有意想捉弄她一番,忍住笑,靠近她小聲說道:“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你告訴她幹嘛?”

“你真的想死啊?沒想到你這麼壞?”張遠婷當真起來,大氣不敢出的,臉上紅撲撲,雙手掩護著她波瀾起伏的胸囗。說實話此的的張遠婷著實十分迷人,俏臉嫵媚,一片酡紅,彎彎的秀眉,小巧的鼻子,麵頰光滑嬌嫩,完美的櫻桃小嘴柔軟甜美,光滑的香腮白嫩細滑,配合著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和雪白細嫩的脖子,看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那清秀脫俗的俏臉與性感成熟的嬌軀的完美融合,令人一見就會激發起本能的欲望。

看著張遠婷那似嬌似嗔的樣子,我怕這樣下去會開玩笑會玩出火來那可不好收拾,我隻得恢複起我一本正經的本來麵目說:“時間不早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該回去了,不打擾你們了。”說著我衝裏麵的楊蘊喊著:“楊蘊我先回去了,晚安!”

楊蘊忙從裏麵伸出個頭,半露出嫩白的肩胛骨呈現出誘人的圓潤,說:“你還沒有回去啊?快點回去吧,很晚了。”她同時對一頭愣神的張遠婷說著,“遠婷你先去打水吧,我就好了。”

我不便再呆下去別過她們,趕快跑回宿舍上床睡覺覺。

清晨冬日暖融融的陽光從宿舍窗戶灑入我的床頭上,刺得我一時睜不開眼,我一骨碌的伸腰起來,一口氣做了五十個俯臥撐後,又該起床迎接新的毫無懸念的一天了。

日子就這麼在碌碌無為的過著,離過年一天天的近了,心裏既有種期待又有種驚慌,小時候一天天盼著過年,可越發長大後,卻越來越不喜歡過年了。社會生存竟爭的無比壓力,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的殘酷早已攪破年少時的一池春夢。過年對很多人來說要麼衣錦還鄉,要麼作客他鄉。我呢,現在還不能衣錦還鄉但也不能作客他鄉,無論如何過年我是必須要回去的,不為什麼,隻為平平安安的回去能陪著日漸老邁的父母和家人一起團團圓圓的吃年夜飯,心情好點也會去會會同學,走走親戚。

和老媽打電話,一打就是大半天的,我每次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免得讓她擔心。我簡單的說過最近的工作和過年放假時間後便開始默默的聽著她嘮嗑著家裏的大事小事,嘮嗑著田地的莊稼和收成,父母都是安分守己的莊稼人,一年到頭在田地裏忙碌個不停,掙著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的微薄收入,當年披星戴月~含辛茹苦的供我讀書,沒想到現在我工作了他們還是一樣操勞。一想到這,我心裏就很不好受,就恨自己很沒有用,如果自己早點有出息父母現在就應該是在享清福才是,那還用得著那麼辛勞?不過稍感安慰的是,他們雖然辛苦,但身體都還很好,家裏的日子也總算一天天好了起來吧。

我很少在別人麵前提起過我的家裏情況,那怕在楊蘊麵前也少主動提及,有時我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思索著自己當初辭掉家裏的工作到東莞來闖蕩是否錯了?

我十九歲的時候,從鄰省郴州市一水利水電學校畢業,通過我舅舅的關係進入了當時我們縣上最被看好的工作單位之一,由上市公司市能源集團在我們縣的翁江河官鎮段上投巨資興建的大型水電站——虎潭水電站。

我舅舅在我們官鎮可算得上是有的頭有臉的人物,那時官鎮上很多的馬路樓房都是我舅舅私人的工程隊設計施工完成的。我舅舅與官鎮上的權力人物一般都有交情,其中有一個從官鎮出身升遷的縣委女副書記還是同舅舅一個院子裏長大的夥伴。

那縣委副書記的千金叫程雪言,是我從小學三年級到初三的同班同學,還做過幾年同桌,我們也算得上別人所說的青梅竹馬了啊。嗬嗬!我在我們家裏讀到二年級後便轉學到鎮中心小學就讀而住在我舅舅家裏。故可以說是我和程雪言是一起玩大的,我們的關係也是特別的好。我們雖然同班但我還是大她兩歲,本人八歲才開始讀學前班啊。

程雪言自出生便是美人胚子,家境優越,讀書又好,她與生俱來便有一種冷豔而又高貴的攝人氣質,可以用那句“冷若冰霜,豔如桃花”來形容吧。這樣說來男生們就是想接近她,也隻能是尊敬而遠之的。由於她家跟我外婆家有一定的曆史淵源,我們又自小一起長大,她對我不敢像對其他男生那樣的頤指氣使,愛理不理的。我更多的時候也把她當妹看待,但我們平時還是會因為話說不到一塊而經常吵架。我跟她沒有什麼可比性,本人生性有點木訥,本質懶惰,學習向來一邊倒,喜偏科,文科奇好,理科特差。不像她天資聰穎,勤奮好學,文理均衡發展,科科撥尖。在升中考她以優異成績考上了市一中,最後她卻選擇了讀縣中。我呢,受家庭實際情況和自已學習成績所限隻考上中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