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報複的?”
……
大穀第一時間衝過來擋在已經愣住的沈靜茹身前,莉姐三人也靠身過來,滿臉怒容地望著射箭的孫翔傑。
“哈哈哈哈!”嶽裴雨雙手插在口袋裏,狂妄地仰頭大笑。“怎麼?害怕了?”
說話間,嶽裴雨身後陸陸續續走過來三十有餘個地痞小流氓打扮,獐頭鼠目的家夥。其中更有十數個人嘴裏叼著煙嘴,輕蔑地打量道場裏麵的學生。
“嶽裴雨,你把我們都叫來,就他媽為了一幫毛都沒長齊的娃娃?”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家夥,將煙嘴兒丟在地板上踩了兩腳,輕笑道:“太小題大做了吧?”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沈靜茹憤怒地大叫一聲,指著他嘶吼:“你竟敢往地板上丟煙頭?!你們這幫垃圾,給我滾出去!”
“哎呦喂,好厲害的娘們兒。”那人撇撇嘴,腳下用力繼續狠狠地踩了踩煙灰,趾高氣昂道:“老子不光是丟了,我還踩了。你能怎麼著?臭婊子。”
狂妄的聲音讓沈靜茹立刻變得臉色鐵青,身邊的大穀等人更是握緊拳頭,準備上去整理這個有眼無珠的家夥。可是幾人還不等有所動作,便全部錯楞當場。
“你說……誰是婊子……”陰冷的聲音響起,一幫嘍囉身後的陽光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遮擋。這聲音猶如從九幽地府中傳來。他伸出手,越過人群抓住那人的衣領輕鬆地將他提了起來,“我問你……說誰是婊子……”
“你……你是什麼人?”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這個高大的男人身邊,一幫小嘍囉都感覺到毛骨悚然。仿佛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的就是強大的氣息。“你敢得罪我們‘虎幫’,你不怕死?”
“切!什麼時候這種三流幫派也敢來西區張揚了?”男人不屑地冷哼一聲,隨手將其丟在身後。然後走到地板前,將鞋子脫掉,禮態有佳地走了上去。
“索古大哥!”包括莉姐在內,大穀、帝湯、顧美月四人同時鞠躬行禮,用響亮地聲音向來者問好。
“大哥!”沈靜茹驚喜地叫道,如一隻歸巢的小鳥般撲了過去。
那個被索古丟在地上的小痞子爬起來,指著索古就要開口大罵,卻不料身旁一隻大腳猛地踏了下來。
劈啪聲響傳來,小痞子連痛呼聲都沒有發出,整個胸口的肋骨凹陷,很明顯已經昏死過去。
“怎麼?有人敢踢小丫頭的館子?誰他媽活膩歪了?!”門外又走進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粗壯男人,他倒插著雙手大大咧咧地堵在門口位置,粗豪的嗓音在道場內回蕩,“誰他媽找死給爺站出來!”
“烈叔!”見到來人,沈靜茹更是驚喜地跳了起來,“烈叔也從基地回來啦?”
“哈哈哈,我就知道小丫頭見到我一定開心得跳起來,哈哈哈哈。”
“他們……他們是……是‘辟穀’的幹部!”突然來鬧事的小流氓中有一個瘦小的家夥認出了門口大胡子的身份,“我認得這個大胡子!他是‘辟穀七真’第七頭目烈吞峰!”
“哈哈,沒想到還有人知道老子。”被沈靜茹稱為‘烈叔’的人將手一橫,堵住整個門口,咧開大嘴笑道:“他媽的,今天來鬧事的都得給我橫著出去。”
“辟穀?該不會是稱霸西區的不良集團吧?”大嘴社員們又開始了議論。
“誰說不是呢?你聽說過幾個‘辟穀’?”
“‘辟穀七真’是什麼?”
“你他媽連‘辟穀七真’都不知道?還待在柔劍部做什麼?”
“聽說我們大穀副部長就是辟穀七小頭目之一的幹部。”
“啊?大穀部長也是不良集團的成員?”
“對呀,聽說辟穀的七個小頭目每人都擁有與大穀部長相等的實力。”
“就是說啊,辟穀獨霸西區一年,清剿了原來所有的幫派呢。”
“那個跟相撲似的大胡子是‘辟穀七真’排名最末的烈吞峰,傳聞當初辟穀插腳西區的時候,他醉酒獨挑了一個幫派!”
“這麼厲害,就……排名最末?”
“我的偶像啊,讓我加入吧!”
“滾你丫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