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賀斯銘麵無表情的將剛才錄的秦微微的準備陷害溫舒悅的話保存下來,心中補了一句:你狗屁都不是。
然後他打開相冊,裏麵全是他與溫舒悅的美好回憶,舒悅,我會給你一個幸福未來。他這樣在心中說道。
秦微微也沒說多久,她害怕賀斯銘等急了,於是草草和溫母結束聊天便出了隔間。賀斯銘聽著聲響,直到沒有動靜才出去。
他剛出女廁門就看到一個女人,他眼疾手快地捂住那人的嘴巴,小聲威脅道:“閉嘴,不許叫。”
女人被他的氣勢震懾到,大氣不敢出,顫抖著點了點頭。賀斯銘鬆手,拿出一遝子沒有數的錢扔在洗手池徑直走出了廁所。
“銘斯,你到哪裏去了?”秦微微嗲著聲音問道,手指拽著賀斯銘的衣角,抬頭看著他,假裝不知道自己的波濤會被他看盡。
賀斯銘心中冷哼,但卻很配合地看過去,然後眼睛迅速移開,適時地咽了口唾沫,不自然地牽過秦微微的手,回答道:“我去了一下廁所。”
秦微微見賀斯銘的反應如此大,心道:我秦微微的魅力就是大,賀斯銘這樣的人都能被我吸引的移不開眼睛。
她笑的明媚,但在賀斯銘眼裏,秦微微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醜。
“銘斯~剛剛我在廁所劃到手了。”她委屈地說著把蔥白手指伸給賀斯銘,意思明顯不過,我是你的小公舉,你要寵我,還是獨寵。
賀斯銘握住她的手,確實有點紅腫,前提是你看的非常認真並且找得仔細。他將她的手移到嘴邊,輕輕呼氣,然後順理成章地吻了一下。
秦微微觸電般縮回手,麵容一點點變紅,嬌羞地不敢看賀斯銘,看起來像純良無害未經人事的小白兔,但事實是她內心惡毒如蛇蠍。
餐廳的人見他們郎才女貌,都小聲誇讚他們,但是有人就是故意讓他們聽到。
“你看他們多般配,男的俊女的美,天生一對。”還有這樣說的:“他們兩個一個是天上的仙女,一個是地上的皇帝,月老給配的良緣。”
這話讓秦微微聽得舒舒服服,裝得更加可愛,賀斯銘眼裏閃過不屑,動作卻溫柔,服侍秦微微用餐。
一頓飯吃的秦微微春光滿麵,賀斯銘一頭黑線。
別墅裏,關越神情嚴肅,嚴謹道:“經調查,秦微微肚子裏的孩子來的有點兒意外,她沒有跟別人搞過。此外還沒有得到具體消息。”
聽了這話賀斯銘喝茶的動作微頓,然後抿了口茶說道:“怎麼,這秦微微是有通天本領了?還是你們辦事能力不夠?”
關越把頭低到最低,從賀斯銘的話裏能聽出他十分不悅,於是趕緊補充:“是,屬下定加嚴密調查,請您放心!”
賀斯銘擺擺手示意他下去,自己坐那裏一動不動,眼睛折射出一道陰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