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坐在沙發上,看著溫舒悅離開的方向,被氣的七竅生煙,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惡毒道:“好你個溫舒悅,白瞎了養你這麼大。”
她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這樣的形勢對她和秦微微很是不利,但是自己又拿不定注意,她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跟秦微微商量一下。
這樣想著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撥通了那個備注“寶貝女兒”的號碼。
這邊秦微微正在和賀斯銘在環境浪漫的餐廳吃飯,兩人你儂我儂,像熱烈的情侶。但是再仔細瞧就能發現賀斯銘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溫度。
熱戀中的秦微微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被他迷的神魂顛倒,找不著東南西北了,自己的手機響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聽見,滿臉紅心泡泡。
“微微,有人給你打電話。”賀斯銘聲音溫柔,提醒她。
秦微微不是優雅地笑笑,但在看到來電人時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她心道,這個媽媽可真會挑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破壞自己的好事。
賀斯銘觀察到她細微的神情,想來這通電話是為了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把手搭在秦微微放在餐桌的手上,體貼道:“是什麼重要的事嗎?你可以先接電話,我會等你的,微微。”
被安撫的秦微微滿眼都是賀斯銘,滿耳朵都是他溫柔的聲音,幾乎忘了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自己。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尷尬一笑,局促道:“那我上洗手間整理一下妝容。”
賀斯銘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輕柔地拍了拍她的頭,以示放心。秦微微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他,然後拿著包包起身離開。
她前腳走,賀斯銘下一秒臉色變得異常陰暗,也起身跟著她進了洗手間。好在一路上沒有女性朋友上廁所,他順利地走進了與秦微微相鄰的隔間。
“你說什麼?她帶著檢察院的人上門調查你?”秦微微的聲音尖銳刺耳,毫無剛剛吃飯時溫柔貼的樣子,讓賀斯銘眉頭狠狠地皺在一起。
“她好大的膽子,怎麼以前苦頭沒吃夠,這次還死性不改。”她輕蔑地看著廁所裏的抽紙,慢慢地抽出一張。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賀斯銘隻聽秦微微一聲冷哼,說道:“她那個賤人,第一次沒弄死她,她就覺得自己有能力是吧。”
“媽媽,你放心,我秦微微是不會讓絆腳石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尤其是溫舒悅。”她將手裏紙巾一點點撕碎,如同手撕溫舒悅,沒有一點心軟。
雖然知道這通電話可能與溫舒悅有關,但親耳聽到時賀斯銘的心微微刺痛,他的舒悅受了多少苦?
溫母聽秦微微勢在必得的聲音,心中大喜,於是問道:“寶貝女兒,你和賀斯銘進展的怎麼樣了?他有沒有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聽溫母這樣說,秦微微忍不住笑了起來,得意道:“你都不知道賀斯銘對我有多好,簡直無微不至,還說一萬個溫舒悅都比不上自己。”
一提到賀斯銘,秦微微便刹不住閘,倒豆子似的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