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曖昧是什麼意思嘍?媽咪,別小看人!”溫寶寶揚起白嫩的小臉,那傲嬌自信的樣子,簡直和賀斯銘平時一模一樣。
“好,那你告訴媽媽,曖昧是什麼意思?”
“曖昧就是爹地和媽咪在醫院裏做羞羞的事情。”
溫寶寶一句話剛說出口,讓正在喝水的某人嗆了一口。
母子二人紛紛偏過頭看著她,媽媽的眼神裏充滿著鄙夷和嫌棄,另一個小人則是一臉開心地看著他,哈哈,他還是第一次見爸爸喝水被嗆著。
“爹地,你真是沒用,喝水都被嗆著。”溫寶寶去哪都不忘拉著小橙子的手,兩個小人一前一後跳上病床坐在賀斯銘身邊,繼續嫌棄地說“爹地,麻煩你下次做壞事的時候注意關門,要不然被護士姐姐看到太汙染眼睛了。”
賀斯銘聽後,臉一黑,他看了一眼兒子,“你這小腦子裏都裝著什麼?哪來這麼多的邪惡思想。”
“錯錯錯,爹地這可不是邪惡思想,這叫生理知識。我從電視上看到的。”
溫寶寶故意擺起一副小老師的樣子,教育著自己的爹地。
看到兒子這麼一本正經地教育自己,賀斯銘臉色更加陰沉了,他暗暗地想回頭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電視都給丟出去,小孩子跟著電視就學不到一點好。
當天晚上關越特地來了一趟醫院,他和賀斯銘在病房裏聊了不少時間,溫舒悅則帶著兩個孩子出去吃完飯,把房間留給他們。
回來之後,溫舒悅讓關越把兩個孩子都送回家,自己晚上則留在醫院裏照顧賀斯銘。
“關越來找你做什麼?”溫舒悅把打包帶回來的咖喱飯放進餐盒裏,遞給賀斯銘。
“沒說什麼,就是說了一些和股東有關的事情。”賀斯銘低著頭大口大口吃著飯。
“這咖喱怎麼這麼辣?”
咖喱並不辣,但是溫舒悅知道他是故意想找個借口轉移話題。這是他們這麼長時間生活在一起形成的一種默契。
她大概已經猜到了關越和他說的恐怕是關於曼尼絲的事情,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知道太多,溫舒悅也就沒繼續往下問了。
就算不用問,第二天她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次日,董事會裏麵的股東派了代表找上了醫院,讓賀斯銘償還之前答應買股東所持股份的錢。
溫舒悅一聽完這話,心裏就開始發毛,她在替賀斯銘擔心,之前為了救曼尼絲,他們承諾給一些重要股東的一個條件就是要出錢買下他們的股份。
沒想到曼尼絲才被救回沒多久,他們這群人就急衝衝地跑來找他們要錢。
她眉頭緊鎖,緊張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怕他一時之間拿不出這麼多的錢。
賀斯銘聽完代表說的話,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讓他們把支票拿出來。
他麵色如常,鎮定自如地開完那張天價支票,好像他隻是在寫支票上麵數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