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銘!我還有工作!”溫舒悅實在不明白一個一米八幾左右的大老爺們居然因為怕打針,而且非要她留在醫院裏陪著他。
“你就在醫院裏。哪都不許去。”賀斯銘故意端著架子,一臉嚴肅地說。
本來溫舒悅都打算離開了,但是剛才有個小護士跑過來說一會兒要給賀斯銘打針,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他死活不願意溫舒悅離開。
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她故意放軟了語氣,用一種粘膩膩的聲音說,“好老公,你先讓我走吧,我晚上再來醫院陪你,安度集團被我們整垮了,我的初創那邊還有一大堆事呢!”
“我會派關越過去處理的,你隻需要負責陪老公。”賀斯銘直接封死她所有的退路。“你老公我現在住進醫院,你都不陪我,還要去工作?有你這麼當別人老婆的嗎?”
賀斯銘斜著眼,鷹眸深深地瞥了她一眼。
溫舒悅聽這話,嘴角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抽,明明是自己不願意一個人麵對打針,想要她留下來陪著他,還非要想盡辦法給自己扣個“不是好老婆”帽子。
從小到大,賀斯銘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進醫院打針,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打針的時候也不像其他小孩那樣又哭又鬧,但他就是不願意打針。
溫舒悅坐到床邊上,臉上堆砌起最甜美的笑容:“老公乖,要不我在這陪著你打完針之後,再走,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突然覺得住在醫院裏不好,還不如回家。”賀斯銘一想到在醫院人生自由受到限製,還要打針,直接動手開始解病服扣子。
“不行!”溫舒悅直接上去緊緊攥著他的手。“賀斯銘,你是一個大人了,能不能不要像個孩子一樣鬧了?”
“要麼你在這裏陪著我,要麼我就回家,你選吧!”賀斯銘墨瞳緊緊地盯著溫舒悅看。
溫舒悅被他眼睛盯得有些慎得慌,總感覺自己要是不答應這個腹黑悶騷的男人回頭他一定會想到其他辦法整自己的。“好了好了,我答應你,留在醫院陪你行了吧?”
賀斯銘突然揚起嘴角,立刻換上一副開心的麵孔。
她用力地白了他一眼,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他小時候是不是還學了川劇變臉?
賀斯銘直接靠在枕頭上,雙臂敞開。
溫舒悅很自然地趴在他身上,幫他把解開的扣子重新扣起來。
從別處看,感覺兩個人好像正膩在一起,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沒想到這個時候,溫寶寶拉著小橙子突然走了進來。
“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溫寶寶立刻拉著小橙子一起轉過身,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
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另一隻手捂著她的眼睛。“爹地,媽咪,你們能不能稍微注意點,這畢竟是在醫院,不是在家裏,玩什麼曖昧啊?”
聽到兒子的控告,溫舒悅一下子臉就紅了,走過去,把溫寶寶的小手拽下來,“你說你小小年紀想誰教你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詞?你懂曖昧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