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青年才俊,與我這位學妹可真是絕配啊!”許疏清笑盈盈的開口,其話語裏的祝福之意很是明顯。
微微挑眉,夢涵惠生怕許疏清會搶走宋世青一般死死護在身後,卻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道:“學姐可真會說話,你要再這麼說,我還以為你這是在羨慕我呢!”
羨慕?明明就是你們兩個上趕著來炫耀,她若是不出招豈不是正中了他們二人的意了嗎?
“學妹這是哪裏話,我這可是實實成成的祝福呢!”許疏清勾了勾唇角,雖然說出這番虛假的話都說服不了她,卻也還是說出了口。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也變成了滿嘴謊話的女人了。
君騰鬱唇角微揚,修剪幹淨的指尖搭在許疏清的肩頭,明明就是很經常的舉動,但經由他做出來卻總是帶著淡淡的曖昧與壓迫。
眉眼如畫,黑眸泛著點點星光,映襯著那張臉越發耀眼奪目。
隻見君騰鬱輕描淡寫的挑眉,與許疏清緊緊貼在一起,緩緩開口:“疏清向來眼底揉不得啥子,既然都已經說出祝福的話了,那絕對就是真的了。”
“二位看起來關係好像很好的樣子,是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嗎?”夢涵惠從震驚中回過神,臉上重新掛著虛假的笑容,眼神在許疏清嗬君騰鬱指尖四處遊蕩,其中意味很是明顯。
“是嗎?”許疏清還沒有開口,君騰鬱便直接接過了話茬。一雙眼睛幽幽落在夢涵惠身上,死寂的讓人後頸發麻。“或許是因為心不純淨,所以看什麼都覺得別有深意吧!”
這句話簡直就是在打臉,夢涵惠此時此刻格外慶幸自己的家教嚴格,從而讓她在這總場合下竟然還能夠保持笑容不變,也是難能可貴的。
宋世青不傻,自然也聽出了夢涵惠的這句畫外音,隻好抱歉道:“涵惠隻是羨慕二位關係好,沒有其他意思,請不要介意!”
“誤會倒沒有什麼,隻是現如今我已經結婚了,這種傳言如果流傳開來對我的名聲不好,所以學妹今後還是不要說了。”許疏清笑了笑,一顆心卻血淋淋的擺在那裏任人切割。
暗地裏死死抓著君騰鬱的手,既然他要讓自己正名,那如果不做出點兒什麼事情的話,還真是有些對自己不住呢!
君騰鬱默默苦笑,算起來他也是在幫她,不領情就算了,還揚著利爪傷人。
私下裏將自己的手指解救出來,麵上卻笑盈盈道:“許小姐說的是,我們雖然因為生意有所往來,但畢竟已為人婦,夢小姐作為她的學妹自然是要維護的。”
夢涵惠最是看不慣許疏清這種裝模作樣的架勢,奈何卻還要保持自己該有的涵養,隻好笑著頷首:“是我疏忽了,學姐嫁給了那樣的人家,我的心中也為學姐感到不公平的。如果學姐能夠找到一個介意她身份的男人,我也是衷心祝福的。”
“學妹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沒有那個好福分。”許疏清陰測測開口,夢涵惠不就是想要踩她嗎?還裝模作樣的擺出姿態,真倒人胃口。
“騰鬱,我肚子有些餓了,去吃東西好不好?”沒有理會夢涵惠快要殺人的目光,許疏清偏過頭,略顯俏皮的望著君騰鬱開口道。
美女相約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雖然君騰鬱的戲還沒有看完,卻還是配合的點點頭,任由著她拉著自己離開。
而宋世青的目光卻緊緊盯著許疏清的背影,好似想要將她看透一般。
“世青,學姐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所以現在才變成這副樣子的啊?”夢涵惠拉扯著宋世青的衣擺,神色有些委屈道:“平日裏學姐雖然清冷,卻也平易近人,哪裏會像今天這般出口傷人不留情麵呢?”
“許是身份變了,脾氣秉性也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