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許疏清之前他已經做過詳細的調查,隻是事發突然,一時沒有想起來罷了。
“君先生,真的對不起。”許疏清根本沒有注意到君騰鬱的神情,隻知道她現在絕對不能得罪他。
再者,疏歆什麼性子她很清楚,隻怕是做了很忙過激的事情吧?
“疏歆自小就被人寵著,脾氣有些驕縱,希望你能夠體諒!”
雖然被姐姐找到很不開心,但許疏歆發現他們兩個人竟然認識,便兩相抵消了。“你們認識?”
“快道歉!”許疏清拿自己的妹妹沒有辦法,連忙嗬斥著讓她道歉。
在男神麵前被姐姐嗬斥,許疏歆隻覺得麵上無光。不滿的嘟著嘴,但又想要給君騰鬱一個好印象便隻好低頭了。“對不起!”
見妹妹難得聽話一次,許疏清心中的大石也終於落地。君騰鬱這人雖然危險,但應該不會無聊到為難一個孩子吧?
許疏清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君騰鬱微微不滿,難道他看上去很像欺男霸女的流氓混混?
“沒事兒,我不會計較。”眨眼間君騰鬱便恢複了清冷貴公子的形象。
那就好!
許疏清擠出一個微笑,順勢抬手拉了拉許疏歆身上的披肩。“你身體不好,當心著涼感冒了。”
“姐,我又不是瓷器容易碰壞,你這未免太小題大做了。”許疏歆不滿的嘟囔著,但為了自己的形象還是忍住了。
現在才剛剛入秋,哪裏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的。
許疏清可不敢馬虎大意,許疏歆自小就有心髒病,幾乎都是住在醫院裏,若是出了岔子她豈不是要內疚死?“你句當姐小題大做好了。”
既然碰上了就沒有貿然離開的道理,君騰鬱耐著性子陪許疏清將妹妹送回到醫院。隻是對於許疏歆的各種糾纏,表現出極大的不滿。
許疏清看在眼中,不由為妹妹捏了把汗。趕忙插在兩個人中間,小心翼翼的扶著妹妹。
好在一路順暢,安排著許疏歆躺在病床上,她才鬆了口氣。
“謝謝!”
君騰鬱麵上毫無波動,隻是雙手插兜避開許疏歆極力飄過來的眼神。“舉手之勞!”
早知道不開車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他一定開車直接回家。
“我妹妹她確實被慣壞了,你不要介意!”許疏清數不清這是第幾次為妹妹道歉了,但還是說出來了。
她這個妹妹自小叛逆,偏偏還身體不好受不得委屈,真是對她沒有一點兒辦法。
君騰鬱想到許疏歆張牙舞爪的樣子,實在沒有辦法將她和許疏清聯係到在一起。“久病的人或多或少情緒都不穩定,我可以理解!”
“謝謝!”許疏清的眼眶有些濕潤,君騰鬱是唯一一個體諒她的人。許疏歆自小闖禍無數,她都遭受著別人的白眼道歉,但今天卻得到一個暖心的回答,讓她很感動。
許疏清自小自尊心極重,卻唯獨在許疏歆身上一再栽跟頭,讓她很是不甘。
“你這麼努力的想要往上爬,除了你自己還有她?”君騰鬱定定望著許疏清,今天的她各位柔和,與之前的滿身荊棘大不相同。
“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短暫的柔軟過後,許疏清重新縮回到自製的牢籠中。她一個人也可以很好,沒有必要接受別人的施舍。
聊天陷入沉默,君騰鬱覺得許疏清這副性子很吃虧。但又是因為這不服輸的性子才讓他注意到,還真是矛盾的很。“之前的那些人我調查過了,都是些亡命之徒一早就逃了,你若是想反擊怕是有些難。”
“逃了就逃了吧!”許疏清與君騰鬱並排走著,對於那晚的事情早就不在意了。
任嘉閔害了她兩次,卻都被她僥幸逃脫,若說懊惱的人應該也是他吧?她隻是說了點兒驚嚇,也算不得算是。
“你很聰明!”君騰鬱滿含深意的笑了笑,許疏清知道以她現在的能力沒有辦法撼動任家分毫便息事寧人。
並不是她怯懦,而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