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了會說:“千尋,你是想通過法律的途徑要回來,還是……。”
“我要打官司,堂堂正正要回來。”所有的後果,我也想過了。
要回媽媽的一切,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也願意。
會扯出爸爸汙髒的事,可有什麼關係,爸爸即然都做了就得承受世人的眼光,如果是貪汙所得的東西,我一分不要。
一會兒外麵傳來了車聲,紀小北說:“千尋,你進去休息會,我跟律師談這事。”
“我聽著。”
他低頭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進去吧,很多事情,並不是真的可以那麼光明正大的查,就算是證據很足,很多於你有利的,但是各種手段還是得用著,不想讓你知道黑暗東西。”
我站起來:“好,我先進去。”
他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噗地一聲笑,抬眸看著他。
他讚歎地說:“這樣的千尋,一笑百媚生啊。”
“少貧嘴了。”
他擁住我的腰:“放心交給我吧,別想太多。”
房裏放了些新鮮的海芋,我挑了幾枝喜歡的,慢慢插在水晶花瓶裏擺弄著角度。
外麵紀小北跟幾個律師嚴肅地談著,從窗格裏看出去,正好能瞧著他的側臉,那麼的認真,很是嚴峻,往時那嬉皮笑臉壞痞子樣完全是不同的。
他說:“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用什麼手段,總之下午五點之前,我要所有向陽的資料,她所經手的明裏暗裏所有的事。這單事,我要的不僅僅是勝這麼簡單。”
把花瓶一瓶瓶地擺好,去浴室倒了點精油下去泡了個澡。出來紀小北已經在房裏了。
他過來偷得一個香:“偷用我的精油,好香。”
“你用過?”明明才開封的,讓他紀小北去泡這些,他有這麼勤奮嗎?
“沒,給你用的。”他用毛巾擦擦我的長發:“我看看傷口好得如何了?”
“快看不到了呢。”
“倒是,恢複得挺好的,可見挺乖啊,腦白金喝了嗎?”
明明挺溫馨的,殺風景的提個腦白金,我白他一眼:“紀小北你真無聊啊,我看你才要好好地補補。”
“似乎好久,沒有陪你去逛街了。”
我笑:“得了吧,紀小爺你日理萬機的。”
“那可不行,說好要好好地把你爭奪過來的,公事放著又跑不掉,但是你卻長了二條腳,會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