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上台還真就是神偷把式,隻要他願意還就是能不聲不響地躥到他想躥去的方。吳霸山隻好勉強地應道,“喂,上台!俺不是不想見你。這不,俺正為件要命的事煩著呢!你先去,讓…讓你表姐先招呼著,等俺理出個頭緒再找老弟敘聊。”說著便要二姨太領他去。
“哎呀,我說表哥!你有啥樣的煩心事嘛,不妨拿來跟俺說說。”刁上台則是賴著不走,還湊前說道,“興許啊,我可以幫你平了。”
“你幫不來,走吧!”
“你又不曾說出來,咋就知道我辦不來呢?”刁上台偏堅持問道。吳霸山越顯煩燥的大聲道,“誒!這事俺沒法跟你說。你走,你走!”吳霸山揮手直攆人。
刁上台便向二姨太問道:“表姐,你可知是啥事?”
“我咋不知道哇?都聽他嘟囔了兩天了。”二姨太瞥著嘴說,“他是為一種叫啥子嗣丹的發愁呢。也不知哪兒聽來的,說是對不孕不育有……”
“你快閉嘴!就你知道得多。”吳霸山不容她說下去,很不快地瞪她一眼,刁上台卻輕鬆地應道,“嗨!俺當啥呢?不就是子嗣丹嘛。”
“咋的!難不成老弟手上有此丹藥?”吳霸山以為表弟手上有這種丹藥,便充滿希望地問道,刁上台搖了搖頭,又頗有把握的說,“不過弄來也非難事。表哥真是想要,我準能搞來。”
“咋的?你要去偷!”吳霸山忽然瞪大眼,刁上台自信的拍著胸脯應道,“嗯!我的手段,表哥可是見識過的呀。”
這種事要是擱在以前,吳霸山準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甚至還會主動去找刁上台出手;可現在他卻下不了這個決心,到底為啥他也鬧不清。他猶豫了一下,終是擺著手說:“不行不行,俺再不想那樣做了。”
刁上台見說了竟是一臉的不屑,吳霸山則想到不應付他幾句,還真沒法打發他,便耐住性子問道:“好啦!快說,你找俺有啥事?”刁上台見問即神秘地看了看四周,並壓低了聲音說,“表哥,我近來發現了一筆大買賣。我來,就是要和表哥商議的。”
“啥大買賣,俺可不一定有功夫呢。”吳霸山顯然沒有興趣,刁上台即上前去,可才要開口,卻見二姨太正看著,便嘿嘿的衝她笑道,“表姐,你可否先回避一下?”
“去去去,男人說事,你個娘們守著幹啥?去,沒事別再來煩俺。”吳霸山不耐煩的揮著手說,二姨太便不高興地撅著嘴走了。
見二姨太去遠後,刁上台這才回過頭說:“表哥,我不是信不過表姐,我是怕女人嘴多,漏了出去。”吳霸山忙示意說,“這俺知道!你就快說吧。”刁上台再次湊近了吳霸山小聲說道,“表哥,你可有聽說過‘三味真火圖’?”
“唔,好像在哪兒說起過。”吳霸山如此是不想被刁上台小看了,刁上台知他在說謊,可仍就是說道,“是啊,道上的人都多少知道一些,更何況是表哥呐!”又繼續介紹說,“這‘真火圖’中可是藏著一大筆寶藏呢。俺聽說,這圖是當年‘義和團’繪製下的,據說是和清廷的一筆賠銀有關。說是有好幾千萬倆呢?”“哇,這麼樣多呀!”吳霸山也禁不住羨慕起來。
“可不是嘛!得到它,你幾輩子都花不去。”刁上台頓了一下,並越加神秘地說道,“表哥,這消息可是我意外得到的啊!我這趟趕來,就是想和你一塊發這筆大財。”
吳霸山知道表弟此來並非要和自己發這筆財,而是他有不得不用著自己的地方,於是大聲推辭道:“你找俺有個屁用呀!俺又幫不上啥忙?”
“幫得來!咋說幫不來呢?”刁上台卻是肯定道,他再次看了看周圍,然後才小聲說道,“我就跟你透露了吧,這寶圖現在就藏在一姓王的人家。”
“一姓王的人家!那算是哪家啊?”吳霸山不由的瞪起眼來,刁上台卻是鄭重地說道,“這個嘛,你一定能找得出來,而且也就你能找到這個王姓人家!”
吳霸山頓時火起,即大聲罵道:“這會俺都快煩死啦!你他娘的你還拿這沒邊的話哄俺。走走走,俺沒功夫跟你瞎扯。”吳霸山直把刁上台往門外推,刁上台則按下吳霸山的手說,“哎哎哎,你別急嘛。你聽俺說完了就知我不是瞎扯啦。”說著,他走去把門給掩了。
見此,吳霸山曉得攤上這麼個賴子,要不奈著性子聽他把話說完,你根本就甭想轟把他走,再加上一時半會也想不出求得子嗣丹的可行辦法,便沒好氣地催促道:“那你他娘的!就有屁快放,有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