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注]就藏在這看見與看不見之中呢!”他又掃視著大家說,“西人的手術,確實很能救急。但我聽老輩說過,《黃帝外經》專有此方術的記載;而《內經》中也有一篇專論‘再生與複原’之術的,隻可惜早已遺失。據說,《外經》的滅失,蓋因其血腥、有違自然,故遭遺棄。不過,我仍舊依然相信,以後會有類似之著出現的。總之,‘道法自然’,醫亦不例外!”
周恩見李時深說得頗有些根據,可還是將信將疑,便笑道:“望公所說,聽來鼓舞;可是…”他想了想說,“中醫的針灸或是一些方藥,有人說,其作用不過是一種心理暗示的結果,也就是所謂‘安慰劑’。對此,您將如何解釋的呢?”
李時深耐心地聽他說罷,即大聲道:“這不難解釋!”他先不滿地說了聲,“安慰!啥是安慰呀?”然後,環視著大家說,“這大人或許知道啥是安慰,可小孩子呢?那些尚不更事的小孩子,望著針怕,嫌那藥苦,不及服藥、紮針便哇哇大哭;他們惱還來不及呢,何來安慰呀?還有動物,它們可不懂啥是暗示不暗示呢!”
周恩聽到這也不得不信服地哈哈大笑道:“望公算是說到點子上啦。怨不得老子在《道德經》中常用嬰兒作比。望公如此說來,可謂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李時深忙謙遜地擺著手說,“周先生過譽啦!無論如何咱可不敢與‘太上老君’相提並論哪。”
見話題轉到了“太上老君”身上,李時淵自是想到了與煉丹術有關的“三味真火”,進而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於是,李時淵看了一眼周恩,語有所指地說:“哥,哪‘太清道德天尊’善用真火。據傳,世上有一張‘三味真火圖’,不知哥哥有否聽說過?”侄兒李辭歸因見是叔叔問起,覺得這事可以說了,便忙不迭失地一旁應道,“聽說過!是…”
李時深卻搶先說道:“哦!是前兩天,三花堡的彭堡主來我這時說起的。”他瞥了兒子一眼,又望著大家淡淡地說,“對此~,我還勸他們,別理這種事呢。”
說著,他起身衝大夥說:“諸位都累了,午休一會吧。”又吩咐李福說,“管家,你替我帶兩位朋友歇息去吧。”又對李時淵說,“你也去吧。上墳時,我叫辭歸陪著你。”看得出,他極不願談及此事。
送大家出門後,他即對兒子說:“你去準備些香燭、紙寶,趕在太陽下山前,陪你叔把祭祖的事做了。”又特別叮囑說,“記住,可別跟你叔說起你見過那圖的事兒!”李辭歸不解地問道,“為啥嘛?”
李時深則嚴肅地說道:“不為啥,就是為他們好!”他又看著屋外說,“其實,你叔這趟回來,我就知道他們是衝著該圖來的。你想啊,那黃太醫的家人早在兩年前就把字據給毀了,可你叔這時候才回家,而且還領著這一幫子的人。我估摸著,他原想私下和我說的,因說起了‘道祖天尊’,這才借著話兒問起。現在各路軍閥都,都標榜自己是國民正規武裝,實際上都是些稱霸一方的諸候。他們軍餉拮據,急需錢財。早年,有軍閥盜人祖墳,就是要多搜刮些錢財,擴充武裝。”他看著兒子特別叮囑說,“咱不能摻和那個!”
然而,李辭歸則是望著父親說:“爹,我覺得~,那周先生應該是位真心為國、為民的好人!他還幫助過我叔呢。”李時深顯得疑慮重重地說道,“我不是不相信周先生,也不擔心那劉保長。我是不放心馮教頭和杜秋林,尤其是那個杜秋林!我咋看,他都透著日本人的味兒。”
李辭歸卻毫不為意地說:“叔不是說啦嘛,您見過的哪個人,叫宮本正一;已經被遣返回日本了;而杜秋林和馮教頭,他倆可是同門的師兄弟哪。再說,世上長得像的人也很多呀?”
李時深不滿的擺著手說:“這個你不懂!這日本人多是國內謙卑,國外傲慢。所以,他們的身上總能透出一股子虛假與狂傲的味兒,尤其是在他們口中所稱的‘支那人’眼中!再說,長得像的孿生子多著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