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離兒,乾豐這疼痛要持續多久呢?”看著於乾豐痛苦的樣子,赫連軒一臉焦急。
“他內力雖有,但是卻不算深厚,你讓人扶了去他房裏,我替他試一試看能否早日助他過了這一關。”冷離心中其實也並無十分的把握,這脈搏中異樣的衝撞也讓她心驚,一切要看造化了,若他能扛過這一關,對他今後的功力肯定是大有裨益的,若抗不過去……
想到於乾豐今日自願幫赫連軒喝酒才導致現在這副模樣,冷離對他心中滿是信任和感激,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救他!
乾豐被幾個下人七手八腳抬到了他的床上,冷離命人都出去,赫連軒出門後卻又偷偷潛行回來,透過捅破的窗紙看著屋內的動靜。
冷離看著乾豐蜷著身子在床上呻吟,心中天人交戰。
抬起自己的手腕,一條小金蛇從腕上滑出來,它吐著紅色舌頭絲絲作響。
方才冷離告訴赫連軒情況的時候其實說漏了一條,她從脈象中已經能夠確定,於乾豐喝的酒便是自己母親生前所說的由她所製的酒,而母親也說過,身無內力的人服用必死無疑,而若是有內力在身,內力越深厚則旋暝反應越小,這酒珍貴至極,她離開府城事出突然,本想辦完事情後再取回,沒想到卻耽誤太久以至被人偷走了。
赫連塵自身的內衣也不算淺,必然是不知道這酒的門道,給身無內力的人試了致死,以為是毒酒便封藏了,可惜了這珍貴的藥酒。
藥酒由數種珍貴蛇類炮製而成,若有玄冥反應,則蛇中之王金蛇的血液可解。
而冷離手中,恰恰有這麼一條苗疆祭司的金蛇。
取了一點金蛇的血液滴入水碗,冷離端了給於乾豐灌下,不多會兒,他的疼痛便緩解了。
於乾豐雖然麵色還是慘白,但是神智已然清爽,胸口中那種衝撞的感覺已經在漸漸消失,而周身卻莫名起來一股力量,從手指腳趾開始升騰到丹田,丹田中氣體衝撞,而身子內的血液循環都開始加快,連聽覺都敏銳了許多。
他從床上下來,直接跪在了冷離的麵前:“王妃的救命之恩乾豐銘記在心,今生做牛做馬無以為報。”
冷離卻不願他做這虛禮:“你今日是為王爺擋了這禍,我自然是要救你的。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的忠心,今後必定不會虧待你。今日你喝了這藥酒,內力已增數倍,希望你因禍得福後能不浪費自己的內力,好好效力王爺。”
於乾豐大喜過望,怪不得自己覺得周身的力量都起來了,原來那是能讓人增加功力的藥酒,不過,好像其餘幾個王爺都不知道。
“乾豐今後必定誓死效忠王爺,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乾豐說完又給冷離狠狠叩了三個頭,隻拿她當觀音菩薩一般供著。
自己隻不過是海邊一個小小的漁民,得了王妃的賞識入京,還憑空增長了數倍的內力,怎麼能不對她感恩戴德。
冷離也知道他的心理,待他拜過後又叮囑:“今後王爺若是單獨出門,你一定要跟著,若王爺有難,你還是要和今日一般維護他,知道麼?”
乾豐當然一口答應,冷離見狀便讓他早點歇息,而窗外的赫連軒見了冷離準備離開便也腳下輕點,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冷離身上的謎團太多了,她在婚前就是一個普通的癡女,他已經讓人打聽過了,經常受她哥哥姐姐的欺侮,本來他便沒想過能借助冷紹的實力來完成自己的計劃,隻當是娶了個傻老婆和自己一起掩人耳目,沒想到這冷離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不僅僅傻氣全無,甚至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而她的真性情卻讓他倍感興趣,她偶爾表現出的嬌羞讓他心癢難耐,她的魄力更是讓自己歎為觀止。
而方才私下裏,她更是左叮嚀右囑咐的讓乾豐一定要護著自己,可見對他更是非常關切,赫連軒想著她緊張自己的樣子,心中湧起甜蜜。
隻是不知道如果她發現自己的真麵目,是否還能這麼掏心挖肺地對待自己呢?
第二日赫連軒和冷離早早便來到了冷紹的將軍府中候著冷紹,原本府中對冷離多有不恭敬的下人,今日卻是畢恭畢敬,現在的冷離可不是一般的王妃,而是燕王妃了,在這麼多的皇子中,隻有五王爺是第一個被封王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殊榮。
人人都能嗅出這朝廷的風向變化,也都能感受到這風雨欲來的氣息,因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