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到了a市,他們剛剛走出了機場的大門,就看到方程正在那裏等著,“總裁,夫人。”
陶語詩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倒是陶醇哈哈大笑,“非言,你身邊的人都是這麼機靈的嗎?沒有想到啊。”
“陶總過獎了。”
陶語詩這才反應過來,羞紅了一張臉,“什麼啊,爸爸,明明就是他油嘴滑舌,你還誇他機靈。”
“這還不機靈?你回頭看看喬遠是不是也能夠叫非言姑爺?”
“爸,你又說遠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
車子一直開到了陶語詩的家裏才停了下來,非言和方程把行李全部都搬了進去以後才坐了下來。
“詩詩,我們現在去找楚婷吧,應該還在醫院。”
“還在醫院啊?夏鷗受傷這麼嚴重的嗎?”
“夏鷗是女藝人,當然是要事事小心,所以在醫院的時間也就比一般人要久一些。”
陶語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站起身來跟在了他的身邊。
非言回過頭看著方程,“你在這裏陪著爸,他要是想去什麼地方的話,你就送他去。”
“好的,總裁。”
陶醇看著他哈哈大笑起來,“我這個女婿倒是比女兒細心的多。”
“什麼啦,爸爸,你又取笑我。”
“沒有沒有。你們趕緊走吧辦,正事要緊。”
“好的爸爸,那我們走了啊。”她說著笑著擺擺手,順手關上了房門。
非言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時候夏鷗還是沒有出院,對於他們兩個人的出現一屋子的人感到十分的意外,一樣意外的是陶語詩。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看到喬遠。
隻是他看到他們倒是顯得淡定的多,“小姐,姑爺。”
姑爺你妹啊,這還沒有結婚呢。
“喲,你們兩個沒心沒肺的,我還以為拋下我們了自己逍遙去了呢,現在才想起我們啊。”楚婷一臉不滿的看著兩個人。
“好了啦,這不是過來請你們喝喜酒了嗎?夏鷗你好些了沒有?”
“我好多了再過些日子久可以出院了剛好能夠趕上你的婚禮。”
“那就好。非言和我說結婚一定要找你們兩個做伴娘的。所以我今天久過來了。”
“伴娘?”楚婷一聽,滿臉的抗拒,“我才不要行不行?我都是伴娘專業戶了,我要是再當伴娘的話我就要嫁不出去了。”
“怎麼會呢,我們楚婷大小姐長得這麼的好看怎麼會嫁不出去的?”她說著笑著走上前去,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胳膊,“我看你啊,就是眼光太高。”
“哪有我的眼光明明就不是很高。雖然說我從小身邊就有很多的帥哥,但是那些個帥哥壓根就不喜歡我。比如非言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非言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從小那個性子,誰敢喜歡你。”
“我怎麼了?要不是我從小這麼張狂,你以為你們幾個不會被欺負?語詩啊,我跟你講這個家夥小時候慫的不得了。壓根就沒有什麼氣勢。現在長大了反過來壓著我了。你看看是不是沒心沒肺,你以後可得好好管教他。”
“是嗎?要我好好管教他?”
“那是當然的了。”她一副理所應當得樣子,“雖然說我和非言有從小一起長到大得情分,但是吧,在婚姻這件事情上我是堅決站你得好不好?我們都是廣廣大得女性同胞啊。”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非言我可就要對不起你了。”
非言無奈得笑笑,也不去理會他們慢慢得起身,“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說你願不願意當這個伴娘呢。”
“哦,那是當然得了,必須得了。但是這次得捧花你可得歸我啊。”
桃語死一副為難得樣子,“這個不好吧,當時那麼多得人,我總不能暗箱操作吧。”
“那我可不管你就是得給我。”
非言長長歎了一口氣,“那行吧,回頭你見機行事。”
“什麼見機行事,我告訴你啊,還有夏鷗,她可是我們得明日之星。她出場你們應該給出場費得。”
夏鷗輕笑,“明明是去參加人家婚禮得,怎麼感覺你是去敲竹杠的?”
“怎麼會?我這麼誠心誠意得為你好,你還說我敲竹杠?”
她無奈得搖搖頭,“你們別聽她胡說,我到時候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