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語詩離開了病房以後就直接回了家,非言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忙著事情。她剛準備躺在床上享受這個美妙的夜晚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床上竟然躺著一個擺著妖嬈姿勢的男人,正一個勁的朝著她拋媚眼。
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不是回去了麼?怎麼現在又在這裏了?”
他輕輕一笑,起身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帶進了懷裏,“回去和媽討論婚禮的事情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所以我就來看看你有沒有跑掉。”
“你是不是得了婚前焦慮症?”
“嗯,可能是的吧。”他說著鬆開了摟著她得手,躺在了床上,“今晚我就在這睡了。”
“你不是自己有床嗎?”
他一本正經得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道:“我是翻窗戶進來得,要是被爸看見貌似不太好。”
“你既然知道不好的話,幹嘛還要過來?”
“想你啊。”這情話被他說的理所當然,聽起來一點毛病都沒有。
陶語詩無奈的笑笑,“我們明明才分開沒有多長的時間,你就說你想我了?我爸爸說,婚禮前三天你是不可以過來看我的,要等到結婚的那一天。”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認真的看了她一眼,“我忽然不想結婚了。”
她心裏“咯噔”一跳,震驚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和你結婚還有三天看不到你,這真的是一種痛苦。”
噗。
陶語詩搖搖頭無奈的看著他,“非言我發現你真的是一個撩妹的好手,你以前的那些什麼高冷都是裝出來的嗎?”
“不是啊,我隻是看到你的時候就特別想笑,特別想和你說甜蜜蜜的話。”
她輕笑,“你要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真的是要懷疑我嫁的人不是非言了。”
“怎麼會。你還沒有洗澡吧,你快去洗澡吧。”
“你洗過了麼?”
“還沒有。”他說著長長的打了一個嗬欠,“難道你是要和我一起洗嗎?”
“不是,我是想說你忙了一天了,也累了,就先去洗一洗,我給你拿兩件衣服你先穿著,回頭明天你再回自己的家裏換吧,現在已經很晚了。”
非言笑著坐起了身,“你這是答應我在這裏睡覺了麼?”
“你自己待會溜回房間裏去睡。”
他長歎一口氣,“好吧好吧,你去那兩件衣服給我。”
他說著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裏麵小麥色的肌膚,明明就是很尋常的動作,但是在他做來卻是好看的叫人移不開眼睛。
想到這裏她輕歎一聲,找了他的睡衣扔給了他。
他也沒有在說什麼,轉身就走進了浴室。
沒有多久他就洗完出來了,睡衣很隨意的在腰間一係,濕噠噠的頭發還滴著水珠,多了一分平日裏見不到性感的感覺。
陶語詩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心裏不斷的默念著,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你閉著眼睛是幹什麼呢?”
他說著湊到了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讓她一驚,下意識的閃躲。卻被他及時的抓住。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她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隨口就縐,“我在想我待會洗完澡穿什麼比較好。”
“當然是不穿比較好看了。”
“啊呸,你給我滾蛋。”
他輕笑坐在了床上,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慵懶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你先洗澡吧,我就去睡覺了。”
“等會,你這樣就打算去睡覺了?”
“怎麼了?”
“你頭發還是濕的。”
“哦,沒事,我累了。”
“那怎麼行。”她說著將他拉到椅子上坐下,打開了吹風機,認真的給他吹著頭發,淡淡的薄荷的香氣在房間裏彌散開來。
“你要是濕著頭發睡覺的話是會頭疼的知不知道?”
“以前都是這麼過來的,我還濕著身子睡過覺,這個不算什麼。”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他聽著她較真的語氣無奈的笑笑,“是是是,以前沒有你,現在有你。所以不一樣了。”
她一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隻是慢慢的替他吹著頭發。
他的頭發很短,不像是現在的小年輕們喜歡留的碎發,倒是很平常的感覺,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真的是好看的緊。
“好了,吹好了。”
“嗯好,我坐著等你洗完澡出來,我還有事情想要和你說。”
“那好,你在這裏等我。”
他點點頭,看著她走進了浴室。
然而等陶語詩出來了以後,那個人的身影卻已經不在椅子上了,正隨意的躺在了床上。她慢慢的走了過去,俯下身子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