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隻有這兩神醒來,不然待到全部神人站起,後果自然難以想象。
此時的謝司令與耐溫將軍,哪還顧得李春城和蔡老九二人,拋下他倆各自逃命要緊。
郭鋒瞥見李春城身處於危險之中,心下一緊,待要飛將而至,解去李春城之危,不料身後勁風頓起,知是那上座的白衣神人向他襲來,當即一個翻身,向一旁飄去。
隻聽得嘭然巨響,傳自身後,依聲而辨,知是那神人將欄杆擊碎,心裏暗呼好險,卻又不敢轉身,於空中倏地變換方向,以此避過再次襲來之勢,這般往複數次之後,放才感到身後勁風不再,尋機翻轉身子,向李春城處而下,他也沒望向那襲擊之勢,徑直飛向下方解救李春城。
李春城可是危險至極,一個神人的手爪已然罩向了他,眼見就要將他抓起摔出,幸得郭鋒及時趕到,伸手將他拖離魔掌,噝地一聲,李春城背部衣服被撕開一道印子。
這神人高約十來米,手掌蓋下,就像拍死一隻蒼蠅,眾人哪敢怠慢,紛紛跑向陛階之下。
說也奇怪,隻要眾人下得陛階,那三個醒來的神人便不再追趕,又複歸原位坐好,眾人已是嚇得麵無血色,有的已奪路奔逃至玉樹之外,沒了影蹤,謝司令怒聲嗬斥手下穩住情緒,別叫人家小瞧了去,耐溫將軍也不甘示弱,大聲喝令,叫手下士兵穩住莫慌,組成戰圈,有序往後退卻。
郭鋒已然救得李春城出來,不再懼怕賊人們,二人側過身來,一邊注視賊人們的動靜,隔開一定距離,一邊觀察那白衣神人會不會再次襲來。
神人們歸於原位,便不再有動靜,可見隻要不曾上得陛階,便是安全,這讓人安下心來,郭鋒轉身麵對賊人們,積壓許久的忿懣之情溢於顏麵,就待要發作。
隻聽得腳下軸承聲響動,那玉樹之門已然關閉,原來那逃出洞外的人,還怕這神人出來,竟自私的將這洞門機關觸動,這下可好,在裏麵的所有人,成了甕中之鱉。
洞門一旦關閉,從裏麵是打不開的,有人大罵起不是東西來,肖玨與朱公子癱倒在地上,垂頭喪氣的,隻差沒有哭出聲,謝司令倒還沉穩,危急時刻,保持了最大的冷靜,叫住賊人們聚攏,對郭鋒揚聲說道:“郭兄弟,現在你我都被困在此地,誰也出不能去,我們是不是可以暫時放下成見,一起商量,怎樣出去好不好。”他這番話出口,其他無不叫好,紛紛附和著勸解郭鋒,又好言相告李春城,眼下形勢,隻有聯起手來,方得出現生機。
李春城微一沉吟,貼近郭鋒低聲商量道:“我看他們也有道理,老可一反年紀了,葬身此地倒也無妨,可是小哥年紀尚淺,還有重任在身,不能與我一道,埋沒在這裏,你且暫時答應了他們,待到出去後,再設法消滅他們不遲。”
郭鋒點頭說道:“教授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一切聽你的,但有一點,你得緊跟在我身後,別被人再擄了去。”
李春城也想到了此點,心裏早就打定主意,萬一要是再落到賊人手中,或是被怪物抓住,便咬舌自盡,給自己一個痛快,也讓郭鋒消除顧慮,放手一搏。
郭鋒見李春城也有和解的意願,便不再勉強,對謝司令說道:“聯手是可以,但你得保證,不再扣留教授做人質,否則,我哪怕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這個好辦,我們依你便是。”謝司令喜笑顏開,有得郭鋒助力,心下的安全感又增添了幾分。
蔡老九緊張起來,為了表現存在,開口說道:“小哥倒是識時務,不知小哥怎樣看這白衣神人,他與你那體內之靈可是一家呀,怎麼邊你都不認得。”他是想讓郭鋒出糗,因為他知道,郭鋒體內之靈與這白衣神有著某種淵源,即使不認得郭鋒,也能於意念間想通,可剛才這些個神人見著郭鋒也不放過,其中一定是有著蹊蹺,要麼是郭鋒體內消亡,要麼是這神人根本與那白靈不是一個來路。
他這想法可謂到了點子上,郭鋒也正有這樣的疑慮,剛開始還不甚明子,到得與那神人交手,他才恍然間明白,這神人根本不是白靈神族,而是人的變體,於是對蔡老九說道:“你沒看過銘盤嗎,那上麵不是寫著,自禹之下,神人不自出,即是說這不神人,而的人為,以彼此道還施彼身而已,這群神人被人造出,又被人控製,所以在這王殿之內,他們是下不來這陛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