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扮作韻妃的模樣,令那蒙古將軍分心,而你先派人埋伏在約定的地點,收到我發出的信號,便出來捉人。”蕭清雅不容反駁的說道。
果真如她所料,恭裘在聽到蕭清雅要自己前去作餌以後,立馬就出言反對,“不行!你不能去!這太危險了!”
蕭清雅毫不讓步的看著恭裘,靜靜的反問道,“如今軍營裏麵除了我,還有誰有把握能夠模仿韻妃?!”
蕭清雅眼睛直直的逼視著恭裘的眼睛,“你要知道,蒙古將軍對於韻妃可是極為熟悉的,隻要出錯一點點都能引起他的警惕!”
恭裘此時被蕭清雅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給鎮住了,愣愣的看著蕭清雅,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心裏也清楚,軍營之中沒有再比蕭清雅更加熟悉韻妃的人了,可是,萬一那蒙古大將發現韻妃是蕭清雅頂替的,那後果也不堪設想。
恭裘眉頭緊鎖,一時也想不出此時,還有誰比蕭清雅更合適去引誘那蒙古大將。
蕭清雅見恭裘不語,收斂了自己剛剛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她說道,“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嗯。”恭裘也不知此時該說什麼,一切以大局為重,蕭清雅都能明白的道理,他作為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可能不明白了。此時的他強迫自己不被私人感情所擾,淡淡的點了點頭。
“要是出現什麼不對勁,一定要發暗號!”恭裘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蕭清雅雖說是自己主動請纓要去作餌的,但心裏還是不免有些。緊張和害怕。她深深吸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
“你要的那些東西,我會盡快準備的,你也要提前做好準備。”恭裘突然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
這樣反倒讓蕭清雅莫名放鬆下來,不過是執行一個任務而已,“知道了,王爺。”
不出幾日,韻妃的畫像和仿造韻妃的貼身之物便送到蕭清雅的麵前,讓她過目和檢查。
蕭清雅拿起那畫像滿意的點點頭,又拿起那什物左右端詳了起來,這什物的圖紙是蒙古公主說起韻妃就算到了宮中也會將那蒙古將軍送她的定情之物隨身攜帶時,蕭清雅故意裝作覺得韻妃膽大,好奇那什物長什麼樣子竟然不會讓皇上懷疑,從而讓那蒙古公主親筆畫下的。
其實就是個兔子模樣的吊墜,那韻妃確實是隨身攜帶的。蕭清雅也是見過的,當時大家還詢問過,為何韻妃會時時掛著這個樸素的兔子。
蕭清雅道笑著還依稀記得,當時韻妃的臉上掛著有些懷念的笑容,卻是詞不達意的說道,“我故鄉的蒙古大草原上,野兔是極多的。”
當時眾人都以為是韻妃借物托思,隻不過這個思是思念故鄉的思。不知情的人誰又會想得到,對於韻妃來說這個思可不僅僅是思念故鄉,更是思念故鄉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