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姑娘,可是這兔子仿的不夠好?”那士兵見蕭清雅拿著那吊墜左右端詳,卻是不語,一時有些疑惑。
“哦,不是,仿的很好。”蕭清雅回過神來,笑著將那吊墜放回原位,看了那兔子一眼說道,“給王爺送過去吧。”
那人得到蕭清雅的稱讚以後,連忙謝過蕭清雅,端著著兩樣東西就往恭裘的的帳篷走過去。
不久,蒙古將軍的桌子上就被放著了一幅女子的畫像,一個兔子模樣的吊墜,以及一封信。
“將軍?!”那副將看著自己家的將軍手裏拿起那個兔子模樣的吊墜,打開那副畫像的瞬間,像是被雷擊中一般,久久回不過神來。
隻見蒙古將軍眼神中交雜著痛惜,懷念,自責,愛念複雜的情感。那副將一時有些擔心,遲疑的喚著。
蒙古將軍在看到那畫像的一瞬間,身子猛地一顫,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畫像中淺笑盈盈的女子讓他魂牽夢繞,讓他無法自拔,讓他覺得自己可以用一切來交換。
“你先下去吧。”隻聽著蒙古將軍眼神不肯離開那副畫像,啞著嗓子向自己的副將下令道。
那副將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自己的將軍,過了好一會兒,才默默歎了口氣,說道,“是,將軍。”
待那副將走後,蒙古將軍才緩緩的抬起手,卻止不住的有些顫抖,他小心翼翼的撫上畫中女子的臉龐,聲音竟是有些顫抖的說道,“好久不見了,我們。”
一滴淚就那麼猝不及防的從眼中滴落,蒙古將軍,突然狠狠的攥緊拳頭,將那兔子模樣的吊墜用力的嵌入自己的掌心肉之中,渾身因為竭力忍耐而顫抖著。
他是多麼的怨恨,怨恨自己的王,怨恨蒙古公主,怨恨恭閱,怨恨一切令他們分離的人和物,他更是怨恨沒能保住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自己。
若是韻妃沒死,他還能麻痹自己,欺騙自己,就算自己不再她身邊,她可能也會活得很好,隻要她好,她快樂,他什麼都無所謂。
可是她怎麼可能很好呢,她過去不就是作為一枚棋子一樣的存在嗎?!她怎麼可能好啊!後宮那吃人的地方,她又如何能夠開心,如何能夠快樂!
“啊!”蒙古將軍痛苦的叫起來,此時的他心裏像是憋了一口氣,那口氣怎麼也吐不出來,像是要把他撕碎,要把他炸開。
隻見蒙古將軍頹廢的將自己支撐在桌子上麵,痛苦襲擊了他,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繳械投降。
他實在是太想她了。
蒙古將軍有些失魂落魄的將一旁的信件展開,他看著心中的話語,他心裏明知道著有可能就是一個陷阱,可他卻還是義無反顧想要往裏麵跳下去。
因為關於她的一絲一毫,關於她離開自己的日子中的一分一秒,蒙古將軍都想知道,那時他的救贖,也是他的枷鎖。
突然蒙古將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將那兔子揣進隻見的懷裏,衝了出去。
門口的護衛嚇了一跳,連忙跟上去問道,“將軍,可是發生什麼要緊的事了?!”
隻見蒙古將軍一聲不發,就是騎上了馬。
那護衛一時也顧不上危險擋在了將軍的麵前,“將軍!您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