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眾師兄弟紮堆品評偈語,慧能的一首偈語引起了弘忍大法師的注意,大法師悄悄來到後廚房和慧能的一番對話,咋一看,有點象《西遊記》裏孫悟空學法的故事。可能是吧,說不定《西遊記》還是抄襲慧能學法的典故,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咱也不去考證了。《西遊記》是小說,咱這也是小說。小說小說,就是小人物們私底下說來說去的意思,不講究哪裏來哪裏去,咱不去管它了。據說,慧能就是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弘忍法師的法傳衣缽,三天後就在林寶寺消失,隱遁去了南方,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眾師兄弟欣賞掛出來的一首首偈語。神秀自然不願看到慧能的風頭在寶林寺蓋過他,正準備暗地裏使壞,卻突然不見了慧能。他準備怎樣使壞咱就不說了,當然弘忍法師也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慧能後半夜神不知鬼不覺來到弘忍法師的禪休處,相當於是弘忍法師的辦公室吧,就在這裏聆聽教悔、密示開悟。慧能剛坐下來就打了一個盹。然後激靈靈醒來後看周圍環境,竟十二分的奇怪。心想這是哪裏呀?自己怎麼坐在這樣一個陰森怪異的地方?這是怎麼回事呢?其實醒來時的慧能並非慧能,而是高文化。高文化穿越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完完全全是受周公的操控,他本人就象一個木偶,去哪裏?幹什麼?完全沒有自主權,隻能在周公的控製下讓他怎樣他就怎樣。周公一方麵控製他,一方麵又要觀察他的潛質,在佛教那裏也叫機緣或叫根器,也就是說高文化的穿越除了是周公在操控外,還給高文化留下了一定的機動空間,這也正是周公想看一看高文化究竟表裏是否如一。他希望高文化就是他要找的代言人,但是他的素質和根器是不是能足以撐得起他將來要扮演的角色,這是需要考核的。當然考核前該培訓還得培訓。也就是說,培訓不是萬能的,根器也不是萬能的,兩者的有機結合才是造就人才的根本。這話當然是現代語言了。總之,道理是一樣的,隻不過在古代、在佛教界,包括在其它領域裏說法不一樣罷了。弘忍大師看好慧能為什麼不立即起用?而是先要磨礪他的本性,再要觀察他的反應,還要看他的機緣呢?也是同樣一個道理。慧能在接受密傳心法的關鍵時刻,沒想到讓高文化這小子鑽了空檔。其實這也是慧能和高文化兩個的機緣,或者說高文化即慧能,慧能與高文化密不可分。就像楊朱與高文化一樣,是同一個道理。
弘忍法師看到慧能如約前來,便要將《金剛經》要義悉數傳與慧能。慧能也天生聰穎過人,特別是在佛經領悟方麵,簡直就是一點即透。洋洋灑灑的佛經要義咱也不去一一來說了,隻取一點聊做欣賞吧。比如講到“心無所住,而生其心”。意思就是說一個人的心對外界任何事物若都不存執念的話,就會自然生出佛心來了。這是很自然的事,不需要刻意去求。那怎樣才能對外界事物不存執念呢?比如金錢,比如權利,經如美色和美食華服,還有情感糾葛等,那就看一個人的修為和素質了。當然修一下不無壞處,但修也要看你怎麼修,這裏的道道太多了,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法門的,如何找到屬於自己的法門也是有學問的。還是不說這些了,本來還清楚,說下去也許會越說越糊塗的。佛家教義深不可測,所以禪宗所講的頓悟不無道理。光傻修不行,還得講究機緣和根器。佛教法門萬萬千千,找到屬於自己的法門才是根本。慧能來墓憑山找弘忍法師想成佛的想法也是一種執念。慧能也正是聽到這裏,才突然大徹大悟了。小可我也是道聽途說,就不再引人誤入歧途了,有興趣的可以自己找些這方麵的書去讀。
弘忍法師本打算用五個晚上的時間把內容講完,沒想到第三天就感覺不對勁了,為了安全,第三天晚上匆匆講完就打發慧能,帶上法傳衣缽,連夜下山,奔南方去了。天剛亮,大師兄神秀就帶人來到後禪堂,見師父弘忍法師一個人端坐於莆團上,默默打坐。神秀不敢驚擾師父,正要俏俏退出,就聽弘忍法師說道,法傳衣缽已下山了。弘忍法師本想打消神秀一幫人的惡念。神秀等人不敢再問,悄悄退了出來。神秀想,師父既然把法傳衣缽傳給慧能,自然有師父的道理,何況自己的偈語寫的確實不如慧能,所以神秀也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神秀下麵有些小師弟不服,背著神秀下山追討衣缽去了。其中有一個叫慧明的,在山上就被稱作“神腿”,他的腿最快,第二天就在大庾嶺追上了慧能,這一段被稱作大庾嶺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