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沐清佳就朝著皇後一福,說道:“兒臣告退。”
沐清佳帶著倩雪和倩碧走出了皇宮,坐上了厲王府的馬車,看著沐清佳生氣,倩雪和倩碧便都沒有說話。
因著皇上準許梁景同可以一個月不上朝,所以,當沐清佳回厲王府的時候,梁景同是在家的。
看著沐清佳的遠山眉微微的皺起,梁景同拉著沐清佳坐下,略帶薄繭的手指溫柔的撫上沐清佳的遠山眉,說道:“誰惹我的佳佳生氣了?”
沐清佳生氣的將她在宮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梁景同聽了之後卻是笑了,說道:“刨木花的水可以讓香味更甚,你還真是想的出來,隻怕那珠子進到了刨木花的水裏隻剩下木頭味了。”
沐清佳當時說的刨木花的水可以讓香味更甚,自然是假話,就像梁景同說的,珠子到了那刨木花的水裏麵,真的是隻剩下木頭味了。
而沐清佳利用的不過是彩月做賊心虛的心理而已。
而且,在這之後,沐清佳又詳細的介紹了淩遲等酷刑,更是讓彩月的內心崩潰,然後,沐清佳又給了彩月一絲生機,那就是坦白從寬可以改淩遲為斬首,一個在沙漠多日見不到水的人,自然是不會放過沒一滴水的,所以彩月就交代了。
沐清佳可是非常知曉別人的心理的,此刻沐清佳又介紹了主犯與從犯的區別,現在不僅是有水了,而且還下雨了,為了自己的九族,彩月能不把太子妃給交代出來麼?
沐清佳看著梁景同,還是有些生氣,說道:“你怎麼聽了之後,一點兒都不生氣?”
梁景同如削的俊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苦笑,而且還帶著淡淡的嘲諷,說道:“太多了。”
經曆的多了,自然就不會介意了。
沐清佳將頭埋進梁景同的懷中,說道:“我會好好對你的。”
梁景同真是過的太可憐了,誰能想到上馬能戰、下馬能治的戰神賢王在他母親的眼中,隻是一個打天下的工具?
梁景同摟著沐清佳,心中是滿滿的滿足,說道:“誰昨天還要把我給踹下床去的?”
想到昨天晚上在床上的事情,沐清佳頓時就感到了害羞,誰讓梁景同的精力太過於旺盛的,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啊。
沐清佳因為害羞靠梁景闊靠的更緊,說道:“還不都怪你,一次又一次的!”
梁景同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說道:“身體好,沒辦法。”
沐清佳抬起眼眸,裝作不屑的看了梁景同一眼,說道:“身體好,去把武王府的鼎舉起來啊。”
梁景霸是天生神力,力能扛鼎,在武王府裏就放著一個大鼎,自己閑著沒事幹就舉著玩。
梁景同是戰神,力氣當然是不小,可是那個鼎,梁景同是真的舉不起來,七百多斤呢。
梁景同直接把沐清佳給公主抱抱起,然後舉到了頭頂上。
沐清佳隻感覺自己突然升高,說道:“梁景同,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