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央,你被人恐嚇了?”

“大概吧!”字麵上,我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或者它什麼意思也沒有,根本就是一封普通的恐嚇信。

“需不需要我報告上級,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暫時不必,也許這個人隻是想恐嚇我,並不打算真的下手。”

“那好吧,你萬事小心。”他想了一下,又和同事商量了一下,“阿央,這事本不在我們的範圍內,但我們知道了是不會不管的。這樣,這封信你先放我這,我想辦法給查一下,有任何線索我會再通知你,然後我們再重新考量,你看如何?”

“OK!謝了!”

我請了一天假,回到了住處,無所事事的打開電腦繼續趕稿。

和孟雪之間,雖然大不如從前,但也是風平浪靜的,她除了壓榨我之外,倒也不會怎樣刁難我。是因為她的本性還在吧?

* * * * *

“給,你們兩個的薪水。”

“我做夠一個月了嗎?”我從吧台裏抬起頭看著阿飛。

“好像沒有……我查查看啊……”阿三說著就去翻電話日曆。

“別看了,還沒到。”阿飛沒好氣的瞪我們一眼,“都是窮苦的孩子,我半個月給你們一發,夠意思吧?快謝謝我啊……別別,還是不謝了,就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吧……”

“那你這人情真要的值。”我們不客氣的收下了半個月的工資。

她們還在天南地北的瞎扯著,我繞出了吧台,想去外麵吹吹風。突然,一陣頭暈,接著眼前又一黑,腳步有些不穩了。“小心。”一雙手及時扶住了我。“坐下,我給你把把脈。”

“你還會把脈啊?”

“別說笑。”他不老高興的看我一眼,“貧血?營養不良?嗯?”

“怎麼回事?”阿飛和阿三同時問。何俊突然也加了一句,“最近老見你心神恍惚的,你沒什麼事吧?”“沒事沒事,我會有什麼事?大家都別擔心啊!”

“你該不會是虧心事最太多,被恐嚇了吧?”

“就你知道?”我瞪安然一眼。

“你的症狀很像好不好?”他一幅‘你是白癡’的表情。“是啊是啊!”我沒好氣的說。“你被人恐嚇過哦?”

“真的有人恐嚇你?”

所有人一起叫起來。我一陣苦笑,“我很像被恐嚇的人嗎?”

沒有人回答我。阿飛看了看場子,“現在沒客人,收場。”“我來關門。”阿三說。

……

“到底怎麼回事?”

我知道這事遲早是瞞不住的。“昨晚收到一封恐嚇郵件,今早又收到一封恐嚇信……”“你怎麼不早說!”大夥兒一起向我吼來。

“……”

“怎麼會這樣?”

“是誰幹的?”

“我做了他。”

“……”

阿三急急忙忙就去翻電話,嘴裏說著,“我跟我姑媽說一下,今晚我去你那裏住,有什麼事我陪著你。”“晚上我送你們回去。”祈風緊接著就說。

“我們也一起。”何俊和安然也說。

“那個地方已經不能住了,明天就準備搬家。”阿飛說。

……

何俊和安然一人開著一輛車到達了我家樓下。

“你們都回去吧。”這麼多人都在一起,鬼也不敢來的。

“看你們安全進家門我們再走。”

我沒有拒絕,上了樓準備拿出鑰匙開門。他們都是至情至義之人,不會輕易放棄朋友的。“啊——”阿三突然一聲尖叫。阿飛急忙伸頭一看,“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屋裏,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