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這樣聰明的女人。”黑衣人不置可否的一笑。
“我現在對你家已經不感興趣了。”蘇染畫無所謂的道。
“如果你想如魚得水的周旋在南北王府與相府之間,就該去一趟。”黑衣人拋出一個誘餌,從懷中取出一根樹枝,遞給蘇染畫,“把這個插在我那小院門口石墩上的牆縫裏。”
蘇染畫低垂著眼瞼,瞟向那根樹枝,枝杈上被削了幾下,若不是黑衣人親自遞給她而是被丟在路邊,一定不會引起旁人的好奇,與那些折斷掉地的樹枝別無二致。但此時蘇染畫知道,這個被削過的樹枝一定是某個要傳遞出去的信號。
“這麼簡單的事,你不會自己去做嗎?”蘇染畫並沒有去接樹枝。
“我受傷了。”黑衣人平淡的聲音裏讓蘇染畫聽出了無奈。
蘇染畫顰眉,目不轉睛的盯著黑衣人,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從身上看,還是那麼的精神,不知究竟傷在何處?而受傷不是更應該回去養傷嗎?
想到此,蘇染畫一下豁然明了,瞧著換為灰衣,用鬥笠代替了蒙麵的黑衣人,意味深長的笑道,“不會是你的老巢被西門昊發現了吧?如今的你成了喪家之犬?”
“廢話少說,快去!”黑衣人將樹枝豎在蘇染畫麵前,冷聲道。
“好,”蘇染畫接過樹枝,捏在指間,隨意打量,“我去看看都是誰去了你家,也順便瞧瞧會有誰能看得懂你這根樹枝的含義。”
“去我家的人,你可以跟他們打個招呼,至於看懂樹枝的人,恐怕你沒那個本事見到。”黑衣人離開牆邊,站直身子,甩了甩袖口。
“去了再說吧。”蘇染畫輕搖著樹枝道。
依照黑衣人的話,蘇染畫總算找到了那所小院,竟然在京城的中心處,據其百米就是繁華的主街道。當日黑衣人帶著蘇染畫施展輕功快速掠行,好像走了很遠,原來是故意繞了好幾圈兒,迷惑了蘇染畫的眼。
小院的門是虛掩的,門口兩側分別放著一塊石墩。
蘇染畫像在隨意的散步般,悠哉悠哉的走了過去,坐在了石墩上,手拿著那根樹枝,無聊似地搖啊搖,眼睛卻不動聲色的注意著四周,耳朵聽著小院內的動靜。
半天沒有動靜,蘇染畫站起身,將樹枝按照約定插在了牆縫裏。
她已經在這裏坐了一陣,如果有人原本已經候在這個小院附近,一定在暗處注意到她,會等著看她將樹枝處理的結果,也就是要傳遞的確切的意思。
蘇染畫剛將樹枝插好,便出其不意的對著小院虛掩的門,大聲道,“啊!有賊啊!快抓賊!”
聲音還未落,院子裏便衝出兩個人,四下查看。
而很明顯的,有道氣息從一側迅速的劃過。
“在那邊!”其中一個人也覺察到了,縱身一躍追了過去。
留下的那個人則將審視的目光落在了蘇染畫的身上。
蘇染畫微微一怔,她原以為小院內會是西門昊的人,陳默那幫人與京城護衛隊的人的衣著打扮她都認得,可是這兩個人二者都不是,顯的很陌生,一時斷定不了他們的身份。
蘇染畫轉瞬之間恢複了急切的神情,注視著那人追去的動靜。
很快那個追去的人便空手折了回來,對留下的人輕輕搖了搖頭。
蘇染畫暗中十分掃興,果真讓那個黑衣人說對了,她沒有見到接受樹枝信息的人,隻感到了一陣離開的風而已。
“姑娘,請到敝府一坐。”一直注視著蘇染畫的那個人開口道,雖然說的很客氣,但很明顯的帶著強硬的逼迫感。
蘇染畫的大腦一時轉不過來了,明明是黑衣人的地方,怎麼成了這個人的“敝府”,他的家?
也就是說他們真的不是西門昊的人?
這下倒好,蘇染畫原以為院內是追查到小院的西門昊的人,所以才專門大喊,故意引起他們的注意,借他們的手查探與黑衣人有關係的人,結果喊出來的是陌生身份的人,隱在暗處的賊跑了,全將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
這也難怪,那個“賊”躲的那麼的隱秘,功夫又是那麼高,她一個看似普通的女子怎麼會輕易的發現?除非她是誠心想要捉賊的賊。
蘇染畫也想弄清眼前的狀況,便順著那人的話,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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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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