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陵浪眼裏犯起殺意,說道:“我讚成張大人,這北堂墨應該盡早除掉。”
遇乞拍著手掌,叫嚷著:“讓我把這囂張的小鬼給除掉。”
元高終於點頭道:“遇乞、剛陵浪,你們就派死士去吧。記住不要留下任何跟我們有關的痕跡。”
剛陵浪保證道:“我知道怎麼做。”
此時,沉靜於要去逛夜市的北堂墨還不知道正有一場危機等待著他。
晚霞很快染紅天空,北堂墨肩上背著箭袋,興奮拉著夏軒出門。
但是在門口時,北堂墨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老張,心中一驚,下意識地鬆開了手。
老張走過來,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夏軒,說道:“小墨,你們要去哪裏啊?”
“我們打算去逛州橋夜市,順便在附近練習射箭。”北堂墨指了指身後的箭袋,麵不改色地撒謊道。
老張忽然走到兩個人的中間,搭著北堂墨的肩膀說:“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我也可以順便教你射箭的精髓啊!我可是有百步穿楊的技術啊!”
“真的。太好了。這樣你就可以教我了。”北堂墨立刻一臉崇拜地說道。
對於擁有這樣強大武功的人,北堂墨從來不吝嗇自己的星星眼,如果這些人被派到奧運會等各大賽事之中,能為國家多贏多少塊金牌啊。
老張臉紅地抓著頭說:“還好啦。”
這時,北堂墨轉過頭來看看夏軒,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卻發現對方正用一臉不悅的表情看著自己。
北堂墨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雖然已經答應了要跟他一起去逛夜市,但錯過了這次學習箭術的機會,下次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終於夏軒歎了口氣,點頭了。
緊接著,北堂墨三個人就踩著夕陽的餘輝出發了。
到了逛州橋附近,隻見很多攤位已經在做準備工作了,整個街麵出現了熱火朝天的局麵。
有不少的商販已經擺好商品,開始準備叫賣了,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
北堂墨三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河岸邊練習。
剛到解下箭袋,拿出箭準備射箭的北堂墨,轉過身想對他們說要怎麼樣才能射地準些。
卻發現他們兩個人都神情凝重地向自己一步一步地靠過來。
“怎麼了?”北堂墨疑惑地問道,為什麼這兩個人的表情那麼奇怪,不就是自己要射一箭嗎?
夏軒輕聲地說:“有刺客。小心點。”
話音剛落下,隻見十幾個穿著黑衣,蒙著臉,手中拿著泛著寒光大刀的人從四周出來。
這些人雖然用黑色的布蒙住了臉,但他們露出的眼裏泛著懼人的殺意。
北堂墨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想不到電視裏常出現的劇情居然活生生地在他眼前發生了。
看來這些人的目標,似乎還是自己
北堂墨還沒來得急多想,其中一個身材碩壯地大漢打了個手勢,隻見所有的黑衣人都向三個人衝過來。
夏軒和老張馬上也展開攻事,這是北堂墨第一次見識到了古代真正的功夫。
很快北堂墨就確信他們的目標是自己了,夏軒和老張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情況,連忙向北堂墨靠攏,試圖保護他。
夏軒和老張的功夫真是了得,很快大部分的黑衣人已經倒地不起了。
忽然,北堂墨聽到耳邊閃過“咻“的一聲,一支箭從他的耳邊經過。
北堂墨隻覺得身體一僵,他從來沒有象這一刻覺得死神離自己這麼的近。
北堂墨仿佛看到那拿著鐮刀的死神正猙獰地看著自己。
北堂墨嚇地得楞在那裏,隻覺得身體好象被什麼拉住了,不能動蕩。
這時,北堂墨又看到一支箭向著自己射過來,世界的一切仿佛靜止了一樣。
北堂墨楞在那裏看著越來越近的奪命箭,這時,他的眼前一暗。
北堂墨還不明白是什麼情況,想象中的痛感並沒有出現,他抬起頭,發現頂上出現了夏軒的擔憂的俊臉。
下一秒,夏軒就直直地朝著北堂墨的方向倒過來了。
北堂墨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抱住夏軒。
忽然,他感到手下一陣潮濕,北堂墨的抬起手,手上已經粘滿了鮮紅的血,震得他心中一痛,北堂墨壓著嗓音說:“夏軒,你怎麼樣啊?“
夏軒蒼白的俊臉出現了一絲笑容,卻依然安慰他說:“我、我沒事,你有沒有受傷啊?“
北堂墨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留了下來,他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有多重要。
北堂墨抬起手擦掉眼角的淚,說道:“我沒事,傻瓜。自己都傷成這樣了。”
夏軒欣慰地說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夏軒昏迷了。
北堂墨大聲地叫喊著,這時,老張已經解決了所有的黑衣人。
他走過來,地下身子,開始檢查夏軒的傷勢。
終於,老張檢查完後,他皺著眉頭說:“他的箭傷到是沒什麼,反而是那箭上毒,若不盡早清除,恐怕有性命之憂。我們快扶他去見大夫吧!“
老張背起夏軒準備出發,北堂墨發現樹林後閃過一下寒光。
北堂墨看到一個黑衣人拿著手中箭對著自己,心中一狠,馬上拾起腳邊的弓箭射過去。
隻聽一聲熟悉的吃痛聲音,那黑衣人立刻捂著身上的傷逃走了,他的旁邊跟著那個帶頭的黑衣人。
北堂墨並沒有去追,而是跟著背著夏軒的老張去見大夫。
在他看來,夏軒的命遠遠比查清楚凶手的身份來的重要得多,況且萬一再遇上刺客,也隻有他手中的這把弓能夠幫上忙了。
很快,三個人就到了附近的藥堂回春堂。
北堂墨在外堂焦急地等待著,老張不地不來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肩膀,一臉無奈地說道:“小墨,你還是坐下來休息一下。你從剛才就一直沒坐下來過。“
北堂墨感覺自己已經快等的抓狂了,抓住老張問道:“張大哥,你說夏軒應該會沒事吧?會沒事吧?“
仿佛這樣問了以後,夏軒就真的會沒事的。
老張看著那布滿焦急和擔心的容顏,說道:“小墨,你該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