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景扶橈頻頻從宮中帶出消息,朝中局勢已有大亂的勢頭,蕭乾岑在位時間短,根基不深,一時之間焦頭爛額。
這樣看來蕭乾岑確實不是天命所歸,似乎就連天神都在幫著南寧。
這事急不得。
南寧決定暫時停手,任事態自行發展一段時間。
她這幾日心情不錯,景扶橈作為男人,照顧人卻是十分得心應手。南寧不算好的身子骨在景扶橈的照料下,竟然還胖了一些。
“要不要出去走走?”景扶橈含笑看著南寧。
他能感覺到南寧的狀態愈發好了,雖然還是會是不是走神,但是比起一開始,已經好太多了。
南寧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
京中不安定,街頭巷尾出現了不少陌生的麵孔,她擔心有人認出她。
一個人周身的氣息,光靠圍帽是不能完全遮掩的。
“也好,晚些怕是要下雨,還是在家中呆著吧。”景扶橈說完,站了起來:“我去年釀了一壇酒,想喝嗎?”
“喝酒......”誤事......
南寧看著景扶橈麵上的期盼,想了想,把剩下的兩個字咽了下去,隨後點頭。
景扶橈便興衝衝的去取酒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南寧有些迷茫。
她本該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景扶橈給她的一切,畢竟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有什麼好說的。
可想起當時她和蕭乾岑之間的糾纏,又覺得這對景扶橈不公平。
她開始對景扶橈有了愧意。
而愧疚,並不是好事。
這說明她對景扶橈的心思變了,到底變成什麼樣,她說不好。
但大概是無關於情事的。
“來,嚐嚐,用去年應季的楊梅釀的,酒味不重,解暑。”景扶橈拎著酒壇子回來,二話不說為南寧倒上了一碗:“隻許一碗,可不能貪杯。”
略顯曖昧的話語中透出幾分寵溺,叫南寧有些無措。
南寧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接過碗。
她還從未用碗喝過酒,這似乎是軍中的老爺們兒和酒館裏的酒鬼才會用的喝法。
南寧不免覺得新鮮,捧著碗喝了一大口。
喝的急了,沒成想居然嗆到了。
南寧咳得滿臉通紅,顯出幾分痛苦。
“怎麼這麼急,又沒人與你搶。”景扶橈哭笑不得的為她順氣,盯著南寧染上紅潤的臉頰眼色暗了暗。
他隱忍的太久,南寧的一言一行都牽動著他。
他看著南寧飽滿的帶著酒漬的嘴唇,一時停下了為她順氣的手。
“沒事了。”南寧覺得氣氛有些不妙,匆忙掙脫。
“南寧。”景扶橈抓住南寧的手臂,吻了下去。
“唔......”
南寧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景扶橈。
他吻的很動情,靈巧的舌頭描繪著南寧的唇形,叫南寧有些發昏。
她是沒有接過吻的,蕭乾岑不願意吻她,每次辦事的時候恨不能讓她死在床上,又怎麼可能與她溫存。
南寧被吻得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想起要掙脫。
可景扶橈的力氣太大了,他雙手禁錮著南寧,叫她無路可逃。
他想他是瘋了。
景扶橈不敢睜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隻盼著時間能停下來,好讓他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