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秋跟他的關係隻是個例外,不會再重複到別人的身上,如果他在京城,讓他去救治青轅王朝的皇帝,著實會令他為難。
“如果不是中毒,就隻有生病了。”無憂道。
“這就奇了。”西門靖軒道,“王太醫說皇上不像是正常的病態,懷疑是中毒,你又說沒有中毒的跡象,推回到了生病。”
“是無憂沒用。”無憂低垂下頭。
“跟你無關,是強中更有強中手了。本王讓人先送你回去。”西門靖軒道。
送走無憂,西門靖軒走進內室,來到西門靖烈的床邊。
“皇兄,你對發生的所有事都一概沒有知覺麼?”西門靖軒注視著西門靖烈,輕聲問道。
似乎,他在等著西門靖烈的反應,但是西門靖烈紋絲不動。
“王爺,以宰相大人為首眾官員請求看望皇上,怎麼辦?”小桂子走到跟前,輕聲詢問。
現在錦陽宮裏成了軒王的地盤,有事,他還得征詢軒王的意見。
正如外麵的人傳言,軒王把持了錦陽宮,便是把持了全朝,軒王跟冷言秋走的那麼近,也許皇上的“病”還是出自他的手。
雖然軒王本來權勢極大,但畢竟跟皇位還差那麼一截,做出什麼事同樣是大逆不道。
眾臣說是來錦陽宮看望皇上的病情,實則也是要逼出軒王。
“顧傾城,傳本王旨意,隻宣顧傾城覲見。”西門靖軒走出內室,來到殿中。
“顧大人似乎不在。”小桂子道。
“在不在無關,你隻需傳本王的話。”西門靖軒道。
“是。”小桂子礙於西門靖軒的威嚴,也不敢多說什麼,退了下去。
一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閃進了翠竹閣。
西門痕看到了。
自從跟西門寅攤牌之後被當麵排斥,他再也沒有跟西門寅聯係過。
他們本不是一路人,但是他又不能置之不顧。
那個身影身手很快,身著一襲鬥篷,一閃而過。西門痕知道他就是曾經出現過的鬥篷人,就是西門寅。
西門痕沒有追到翠竹閣,而是朝發現黑影的方向尋去。
那個方向通往禦花園。
西門痕在禦花園裏轉悠了幾圈,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況,奇怪著西門寅來禦花園裏做什麼?
西門寅在天亮著的時候,就在宮中自行來往,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做。
“沙沙沙”
附近傳出掃地的聲音。
秋色越濃,黃葉飄落,負責清掃的宮人任務又加重了。
“你不是倒泔水的那個公公麼?什麼時候又開始掃地了?”西門痕循聲走去,見那個老太監剛開始揮掃落葉。
“參見二皇子。”老太監見到西門痕,趕緊施了個禮。
“免了吧,沒幾個人看得起我這個二皇子的。”西門痕道。
“回二皇子,負責清掃的公公生了病,奴才替他掃掃,他的活計總得有人幫著做,否則會扣了他的俸銀,做奴才的掙點銀子不容易,都互相幫襯著。”老太監恭恭敬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