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全這邊剛回到辦公室,在看完姚順寫的關於部隊新一輪整擴編方案,在對一些地方做了適當的修改後,便將文件交給了自己的警衛員。然後便開始對戰局的發展進行研究了起來。他剛看了一些有關戰局的彙總報告,就見門被推開了,彭全抬頭看見劉興正帶著徐富聰和許冰海還有黃厚杏一起走進了辦公室,見到此,彭全立即站起身來說道:“老劉,你這是有急事啊,我想應該是為了那批遊擊隊整編的歸屬問題吧。”
聽到這裏,劉興笑了笑說道:“其實大家都是為了工作,本來這個事情我是不準備出麵的,但是現在牽扯到軍隊和地方兩個方麵,而我又是作為這兩個方麵的最高指揮者,所以隻好厚著臉皮出來再做一次協調工作啊,就是不知道參謀長大人是不是有這個時間,給我這個麵子啊。”
聽見劉興這麼說,彭全略微的笑了下說道:“老劉,你這是說的那裏的話,既然我們幾個已經決定推舉你做最高指揮者,那麼你的話,我們自然要聽,有什麼事情,或者問題,你盡管下令就是,何來給不給麵子這麼一說啊。”
彭全這邊剛說完,就見徐富聰從劉興的身後站了出來說道:“老彭啊,我這是專門上門負荊請罪啊,上次為了那個事情,我的態度有些不好,還請你多多理解,那個時候一大堆的事情都處理的不是很順利,加上那些土匪禍害地方,越發讓人心煩,所以那天的事情還請你多多見諒啊。”
聽到這裏,彭全趕忙說道:“老徐啊,你我共事這麼多年了,你的性格我還能不清楚,再說了,我一沒有殺你家人,二沒有搶你老婆,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仇恨啊。要是有火的話,我覺得應該找我們的對手去發,你說呢。”
聽到彭全這麼說,劉興哈哈的笑了起來,徐富聰倒是顯得有些臉紅,而許冰海和黃厚杏則想笑不敢笑,畢竟這領導之間開玩笑,他們作為下屬還真不敢表現的太過了。見氣氛活躍了許多,劉興這才開口說道:“老彭啊,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那批遊擊隊的事情,你看趁著我們現在都在,是不是去會議室好好的商議下,找出一個辦法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啊。”
聽到這裏,彭全點了點頭說道:“行,這個問題早點解決了,我們都好早點進入工作,畢竟這邊新的戰役籌備已經進入最後關頭了,我們現在就去會議室吧。”
劉興答應著便和彭全等人一起朝會議室走去,此時早有人將會議室給清理了出來,茶水也早就準備好了,等眾人分別落座後,就聽見劉興看了下牆上的時間,對著身後的牛得草說道:“小牛啊,我們幾個中午飯你到時候讓廚房直接送到這裏來吧,今天中午估計我們幾個都去不了食堂了。”牛得草聽到這話答應著出去了。
見牛得草已經出去了,這邊劉興就開口說道:“老彭啊,剛才老徐已經向你道過歉了,你看那批遊擊隊是不是在經過整訓後,還是留在地方上算了,畢竟我剛才看了黃厚杏的內安部所提交的報告,從報告上麵看的出,現在地方上已經快亂的不成樣子了,如果再不得到有效的打擊和處理,那麼事態將很可能出現失控的局麵,倒那個時候,我們再去亡羊補牢,似乎都有些太晚了點,所以我的意見是這批經過整訓後的遊擊隊在前期還是留在地方上,等地方上基本穩定後,再開赴前線作戰,這樣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即磨合了部隊,又穩定了地方,這不論是對你還是對老徐都是有好處的,你看呢。”
聽到這裏彭全想了下,然後這才開口說道:“老劉啊,對於地方上的情況我多少也知道點,畢竟軍隊在任何時候都需要地方上的支持,而且剛才我也說了,我和老徐之間其實所有的矛盾都是為了工作,根本不存在什麼個人利益,但是說道那批遊擊隊,可以這麼說,不是我不肯放,是我沒有辦法放。”
聽到這裏,劉興就納悶的說道:“怎麼啦?你老彭還有沒有辦法的事情啊,這我劉興還真不相信,說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不肯放這批部隊。”
劉興這邊剛說完,徐富聰便趕忙說道:“老彭啊,我這錯也承認了,你如果不肯把那批部隊劃撥過來是不是有些太不盡人情了啊。”
聽到這裏,彭全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陰沉著臉說道:“老徐,這批部隊和你承認不承認錯誤沒有關係,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就算給我跪著磕頭,叫我爺爺,我也照樣不會放,畢竟現實情況已經擺在這裏了,你要這批部隊是為了自己的工作,難道我彭全要這批就是為了自己看家護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