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陰沉著臉,彼此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誰也沒有想開口的準備,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劉興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剛準備開口說話,想著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有事情要做的主,現在卻一個個顯得很無聊一樣,跑的自己的辦公室來搞靜坐比賽了一樣,看來這些家夥還真是三天不敲打敲打他們,他們就真是膽子大了不少,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出來做和事佬,那麼以後什麼事情估計都會要自己出麵了,既然他們願意坐,那我到要看他們能坐到什麼時候去,想到這裏,準備說話的劉興也將話給收了回去,然後處理起桌上的文件來。
下麵的四個人坐在那裏,上麵的劉興視這四個人就如同根本不在一樣,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當這四個人是透明的,而此時的四個人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次玩的有點過了一樣,而此時的劉興很顯然不會象以前一樣,出來做和事佬,而局麵就這樣僵持著,對大家似乎都沒有好處,而雙方現在的問題其實也不是不能和平解決,隻是大家礙於麵子誰都不肯先讓一步。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劉興此時再看下麵幾個人的表情發現,彭全和徐富聰到底是年級大,所以也就沉穩了許多,他們兩人此時坐在那裏,該喝茶就喝茶,該加水就自己加水,也不喊牛得草,而許冰海和黃厚杏就差多了,他們雖然都在看文件,但是很顯然心思沒有在文件上麵,看不了多久就彼此對視下,然後又會看下彭全,再看看徐富聰,見兩人依然坐在那裏,沒有任何的表示,然後又繼續裝作去看文件了,看到這一幕,劉興此時很想笑,但是此刻他卻似乎也笑不出來。
看了下掛在牆上的鍾,劉興感覺差不多了,如果再脫下去,估計就真該耽誤事情的時候,劉興這才開口說道:“你們四位看來現在還真是很無聊,也很閑得慌啊。”
聽到這裏,許冰海和黃厚杏立即將手頭的文件給放了下來,然後兩人似乎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很顯然兩人知道,劉興發話了,那麼他們就再也不需要在那裏傻傻的坐著了,雖然這頓批是肯定跑不掉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在他們看來不過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時間了,隻要過了這一關就好了。
對於彭全和徐富聰,劉興不會去說什麼,也不需要去說過多的重話,畢竟他們跟自己搭檔也這麼久了,對於他們的習慣和秉性,劉興是非常清楚的,隻要自己略微給點提示,這兩個人也就會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但是對於許冰海和黃厚杏來說,劉興要收拾這兩個家夥,那絕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別看這兩個人都是獨擋一方的大人物,但是在劉興看來,隻要這兩個家夥敢亂來,劉興絕對會對他們毫不手軟,畢竟他們作為劉興的手下,而且在年齡上又是劉興的晚輩,所以倒黴的自然也就是他們了。
停頓了一會,劉興這才繼續開口說道:“老彭,老徐,你們有事情先去忙吧,有時間的話,我們好好的聊下,說到底,我們之間的矛盾都是為了工作,都是一些小事情,沒有必要搞的跟敵人一樣,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啊。”兩人聽到這裏,點了點頭,然後這才先後離開了劉興的辦公室了。
看著眼前這樣的局麵,許冰海和黃厚杏知道倒黴的最終還是他們兩個人,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參合進去,這還真印證了那句話,神仙吵架,凡人遭殃,殃及池魚啊。兩人現在則是一臉的苦悶。劉興卻不管那麼多,見到彭全和徐富聰走了,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我說大特務,小保安,你們似乎都很閑啊,給我的感覺似乎閑的都有點無所事事了,這似乎和目前的情況嚴重的不符合,我不知道是該說你們的效率提高了,還是說我這個做主席的以前似乎有些小看了你們,所以才埋沒了你們這兩個人才啊。”
聽著劉興的這頓挖苦,兩人此時都不知道該辦了,原來想著挨頓罵就能過了這關的,現在看來,這頓罵還真不好挨,其實這個事情說起來也與自己所管轄的部門還真沒有多少牽扯,後來徐富聰找到這兩人,把事情一說,希望兩人能和自己一起出麵,兩人想了下,也就答應了下來,早知道就該答應徐富聰,這軍長,參謀長,政治部主任基本上屬於一個級別的,他們兩人跟劉興他們比,這完全不是說差一兩個檔次的問題了。
看著兩人的苦悶表情,劉興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是被徐富聰給拉進來的,現在隻不過是做了替死鬼而已,看來這個徐富聰最近還真是能惹事,上次和葛文軒談事情,談到最後的結果就是葛文軒把他的辦公桌給掀了,狀最後自然是告到自己這裏來了,但是這個事情說起來還真不能算是葛文軒的錯,但是這話卻不能這樣說,所以最後劉興隻好采取明麵上把葛文軒給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暗地裏卻和葛文軒說了一些好話,再加上彭全在邊上又是幫腔,又是許諾的,這才將葛文軒的火氣給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