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說雪山了,那晚在海裏麵我就凍壞了,出來感冒了七天。”阿龍接著說,“那少婦開始耍賴,不給我一千五百塊錢,說是開玩笑的,我說我走了15步,不能耍賴,她還不給,第二天我起來順走了她一條金鏈子,她才給錢跟我換回來了,啥人啊。”
“你真是個傻逼,好好一鍋粥被你給煮壞了。”老九氣得罵阿龍道,“人家沒告你盜竊勒索就算好的了,這麼大的一個客戶,最後才搞了一千五百塊錢,唉,浪費了,浪費了。”
“那你說咋搞,不管多少,我搞來錢了,還咋地,今晚這頓我請。”阿龍不服氣地說。
“換了是我,就放長線釣大魚,能在海裏和你玩得那麼嗨的女的,肯定是又有錢又寂寞,都有了一個那麼好的開頭了,還在乎那1500,就說不要了,再陪著她,哄著她,最好把她帶來跳舞,最後搞到的錢絕對比一千五多幾倍。”老九道。
“好啊,那我就看你最後能搞到白娘子多少錢。”阿龍還是不服氣,“我這人見識短,有錢先拿了再說,我壓力大,不比你瀟灑啊。”
“好了,大家都是求財,也不用爭論對錯,來來,喝酒!”阿鵬舉杯打圓場道,眾人便哄鬧著碰杯然後各自幹了杯中的酒。
回到阿龍的宿舍,不一會兒,阿龍便鼾聲大作了,道哥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向來是祼睡的,此刻光著身子在床上輾轉反側著,席子都快被他給弄爛了,道哥心煩的原因一是女人,剛才聽了阿龍他們聊天,想著自己啥時才能交到財色兼得的桃花運呢,原因之二便是錢,道哥是那種比較節儉的人,曾經3000塊錢在深圳過了一年,相當於每個月隻花兩百多塊錢,都不知道他是咋過的,被老大從家裏趕出來後,不能白吃白喝了,身上的一點錢也花得差不多了,所以有了焦慮,實在不行也隻能走阿龍的路了,道哥心說。
到後半夜的時候道哥才睡著,做了個春夢,夢醒時分突然想起了製服妹,對啊,我咋這麼傻,咋不去找她呢?當時她說好了還可以有一炮的,隻是不會和我戀愛結婚罷了,對就去找製服妹,先解決生理需要,之後再管她要點錢,看在舊相好的份上,她應該多少能給點。
打定了主意,道哥赤條條地起了身,去衝了涼,又赤條條地穿過大廳回到房間,把廳裏住著的幾個女孩著實又嚇了個半死。
令道哥欣喜的是,製服妹還沒出國,接到他電話後還略感開心,畢竟也算是個故交了,人總是懷舊的,而且是在即將離開的節點上,製服妹便請道哥到她家坐坐。
這擺明了就是引郎入室嘛,道哥放下電話仰天銀笑了幾聲,穿上他最好的那件西服和前兩天剛擦過的皮鞋出門了。
製服妹這半年就忙著學語言和辦理簽證等出國手續了,根本沒時間跳舞,加之她本來也沒什麼朋友,所以見到道哥還是有些開心的,道哥進了門後,並不急於出手,而是假裝紳士老實地坐下,問製服妹要不要幫廚,製服妹說不用了,基本上都弄好了,去把菜一炒就可以吃了。
道哥坐在沙發上等著,上次來製服妹家都沒好好參觀,因為那是過來請罪的,心情不一樣,這次是來作客的,便有功夫品閱這美女一個人住的地方,屋子挺大,裝修得很好,牆上還掛著油畫,很有種貴族家庭的氣息,我要能睡在這裏就好了,道哥心下歎道。
“菜好了,趕快趁熱吃吧!”製服妹圍裙未解,端著兩盤菜走了出來,道哥趕忙起身去接,“還有沒有了,我幫你端。”“還有兩盤,你坐吧,我去端。”製服妹說著便朝廚房走去,道哥一把從背後將她抱住,帖著她的耳根道:“親愛的,你可把我想死了。”說著便將製服妹抱了起來,這製服妹也是許久沒有男人了,被道哥這麼一撩身子便酥了,軟綿綿地任憑道哥將她抱進臥室,兩個人飯也不吃就纏綿起來。
製服妹出人意料的順從倒讓道哥有些吃驚,但餓極了的他也顧不上許多了,先吃了個飽,然後癱軟在床上道:“這麼久沒見,你變化挺大啊,不恨我了?”
“不恨了,不過也愛不上,和你做是因為之前答應過你了,對了,有沒有阿鵬的消息啊。”製服妹看道哥做不動了,便起身邊穿衣服邊和道哥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