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自打和小雨戀愛以來,中文突飛猛進,阿龍說的道哥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聽懂了,對道哥高挑大指道:“不錯,有性格,有我們西方人自由奔放的個性。”
道哥被德國佬一誇,更得瑟了起來,“那是,我是超時代的人,我覺得我就應該去西方生活,等我有了錢,我第一個選擇就是去美國。”和李明碰了杯啤酒,道哥又說,“我就這樣了,我行我素嘛,那些女的再看不慣,我就一個個把她們都煎了,哈哈哈。”
這道哥,咋變成這樣了,越來越個性了,阿鵬心說,那邊廂,阿龍卻是無語,心說我怎麼招來這樣一個人回宿舍呢,後悔也晚了。
酒過三巡,老九總結了各人目前的狀況,德國佬屬於外企白領,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跳舞純屬為了泡妞,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道哥雖然不是白領,窮光蛋一個,但跳舞也是為了泡妞,不為了掙錢,隻不過老外是隻泡一個妞,專一,道哥是泡一個換一個,濫情,所以他們二人是即有相同點又有不同點。
而阿鵬、老九和阿龍跳舞則基本上是為了賺錢的,隻不過阿鵬的條件好,走的是正規的舞男路線,老九和阿龍條件差,比不上,隻能想一些野路子了,說到這裏,老九便又問阿龍上次泡的那個富婆咋樣了。
原來那天下課後,老九和阿龍在紅荔公園裏獵豔,見一中年少婦獨自走在前麵,從背影看是讓人想犯罪的那種,老九便上前假裝問路:“請問美女,你知不知道八角亭在哪裏?”老九的外形比較斯文,就是一眼看上去不像壞人那種,加上他比較壯實,給人以安全感。少婦便禮貌地回答道:“就在前麵啊,順著這條小路一直走過去便是了。”“你是不是也往那邊走啊,帶我和我朋友一起去唄,我們是學舞的。”老九笑道,順勢便介紹了阿龍,這少婦估計也是寂寞,不然不會這麼晚了一個人還在公園裏散步,當下便帶著二人往八角亭走,邊走邊聊,這老九的嘴最會討女人歡心,幾句話便把少婦給說樂了,便留了聯係方式給二人。
“這就叫問路搭訕,知道了吧。”待少婦走後,老九對阿龍道,“這女的有錢,我和她聊了這一會兒,從她的言行和身上的氣味便判別出來了,我有白娘子了,不方便搞她,讓給你,你來搞。”原來老九和老賀一樣,都有聞香識女人的功能。
“九哥,你夠意思,等我搞定了她,弄到錢了,分你一半。”阿龍感激地說。
自那以後,阿龍沒事便發短信、打電話和那少婦聊著,聊了大概一個星期,便約出來吃飯、看電影,當然全是少婦買單。
“看完電影呢?應該就是做愛了吧?”李明急切地問道,聽這幫舞男講自己的豔情史現在成了他的一大愛好。
“你這德國佬咋比我們中國人還銀。”阿龍笑道,“沒有馬上做,這女人嘛,喜歡玩情調,大半夜的又開車帶我兜風,最後去了深圳灣。”
原來這少婦寂寞得有些變態,老公在國外,自己在深圳守活寡,正值狼虎之年,卻又不敢正而八經地談男朋友,隻能玩一玩一夜情了,和阿龍聊了一段,覺得這人挺老實,便起了玩SM的念頭。
車停在深圳灣邊上,這裏正在修公園,遍地狼籍,少婦便讓阿龍下海,走一步給一百塊錢,看他能走多少步,“你不會想讓我淹死吧,我走一千步可是10萬哦。”阿龍道。“可以啊,你能走到一萬步就是一百萬,我在岸上給你數著。”少婦笑道。
“那好,看我的哈。”阿龍脫掉鞋襪和褲子,隻穿一條底褲便下了海,邊走邊數著:“一步、兩步、三步……”出乎他意料,隻走了十幾步便走不了了,再走就要漂起來了。“哈哈哈哈,你真是傻得可愛啊。”少婦笑道,她有點喜歡這個頭腦簡單的壯漢了,便也脫了鞋襪跳進水裏,兩人在夜晚的沙灘上嘻戲打鬧著,清冷的月光和稀疏的星空斜視著這一幕,肆無忌憚的浪笑聲加雜著一絲回音在無人的夜晚傳播,顯得有些詭異,但一個傻男加一個蕩女,現在的共同目標隻有一個,所以根本不覺得害怕,阿龍抱著少婦進入水中,第一次在海裏麵做,感覺很特別。
“海裏麵我也試過。”李明插話道,“不過我最想試的是在雪山上,我的一個朋友在海拔6000米的雪山上做,真他媽不知是啥滋味。”
“我靠,那麼高,那麼冷,雪山啊,那一出來不馬上凍僵了。”道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