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明將女人的全身摸了一遍,親了一遍,將秀青的兩個白房子填進嘴巴裏咗,咗完了左邊咗右邊,兩邊都咗了一遍。
他含住秀青的兩個粉點,使勁一吸溜,秀青白房子裏的汁液就被男人給抽幹了。
那味道果然甜如糕蜜,芳香四溢。
然後他繼續啃咬女人的肚子,還在女人的那裏拱來拱去。變化著不同的花樣。
秀青不知道寶生啥時候學會了這麼多的花樣,將她撩撥地不行。
她也竭力跟男人配合,不斷地迎合,不斷地向上挺。不一會兒的功夫,女人的那裏就水漉漉一片了。
劉大明發現時機差不多了,就抱住秀青的細腰,將男人的東西進去了女人的身體,兩個人在帳篷裏胡鬧起來。
開始的時候,秀青一直覺得身上的人是寶生,可是幾個回合以後,她就感到了不妙。
寶生的身子粗壯,劉大明的身子瘦小,男人抱著她,就好像一頭駱駝的肚子上趴著一隻大馬猴。
特別是摸到他雙肩的時候,劉大明的肩膀上都是瘦骨嶙峋,肋骨上的骨頭也硌得秀青難受。
秀青感到了不對勁,就睜開了眼,仔細地分辨。
這一看不要緊,果然發現端倪,這哪裏是什麼寶生,分明是劉大明嘛
秀青不幹了,一下子把劉大明抱在了懷裏,使勁呐喊起來:“你不是寶生哥,你是劉大明!流氓!混蛋!救人啊——救命啊——劉大明欺負俺啊——”
秀青扯起嗓子嚎叫起來。
劉大明嚇得幾乎陽痿,趕緊過來堵秀青的嘴巴,他的力氣小,秀青的力氣大,女人的腦袋晃過來晃過去,堵了幾次,他的手都沒有將秀青的嘴巴堵住。
別人被人強暴,是竭力反抗,竭力躲閃,可秀青被人強暴,是使勁把男人抱緊,一邊抱一邊喊。
他怕劉大明跑掉,跑掉提上褲子,就沒有證據了。
把劉大明嚇得渾身顫抖,他想從秀青的身上爬起來,可秀青把他抱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秀青的叫聲終於驚醒了隔壁的寶生,劉大明的帳篷跟寶生的帳篷中間隻有兩層帆布相隔,平時這邊放個屁,那邊都聽得清清楚楚,秀青這麼一嚎,寶生一個機靈就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不妙,秀青一定是在被人欺負。
寶生別看平時老老實實,雞都不敢殺一隻,可他袒護自己的女人,秀青一旦受到危險,寶生命都可以不顧。
他趕緊爬起來,伸手抓起帳篷裏的一根鋼管,挑開門簾就衝了出去。
走出帳篷,直接來到了自己的住處,挑開帳篷簾子一看,我日,他發現一條黑影趴在秀青的身上,兩個人正在動作。
把寶生氣得,怒火竄天而起,管他媽的誰,老子揍死你。
他把鋼棍掄圓,一棍子就砸了下去。
這一棍子剛好砸在劉大明的後背上,差點把劉大明的脊梁骨砸折。
劉大明一個機靈,趕緊從秀青的肚子上爬起來,拔鳥走人!
他連滾帶爬衝出了了帳篷,抹頭就跑。
寶生趕緊撲向了秀青,問:“秀青,你怎麼樣吃虧了沒有”
秀青也是得了便宜賣乖,覺得劉大明進去了自己的身子,是對男人的不忠。
可她的理由是很充分的,說:“當然吃虧了,本來他沒進去,結果被你給揍了一棍子,一棍子給拍進去了”
“啊”寶生哭笑不得了,趕緊問:“那小子是誰”
秀青說:“劉大明,早說過這小子不是好人,現在你知道吃虧了吧”
寶生一聽更加生氣了,原來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我媳婦的肚子也。
平時大獻殷勤,又是請我喝酒,又是接濟,他母親的原來早就相中了我老婆。
王八羔子,不是東西,老子生氣,砸爛你的弟弟。
寶生更加火大了,提起棍子不由分說,挑開門簾子就追了出去。
外麵冰天雪地,工地上淨是雪,劉大明跟本沒穿衣服,逃出帳篷跑出沒多遠,就凍得差點成冰棍。再也跑不動了。
四周黑乎乎的,就他的屁股亮,是黑黝黝的亮,寶生一眼就瞅準了。
寶生撲過去一腳踩在了他肚子上,罵道:“劉大明,你狗日的幹的好事!””
劉大明知道跑不掉了,趕緊求饒:“寶生哥哥,不怪我,不古怪我,是你媳婦勾搭我,我半夜出來撒尿,沒看清楚就進了你媳婦的被窩。
可我剛解開衣服,她就撲過來纏我,我是冤枉的啊。”
寶生說:“你放屁!你惦記我媳婦不是一天兩天了,狗日的還狡辯!”
“我不是狡辯,不是狡辯啊,真的搞錯了。”
寶生說:“我弄死你,今天不打你個桃花滿天飛,春光燦爛,我就不是孫寶生。”
寶生喝了不少酒,已經衝昏了頭腦,根本就是六親不認了,猛地舉起棍子,一鋼管衝劉大明的猴子腦袋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