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生沒辦法,隻好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跟俺哥哥對你一樣好。”
秀青的心裏幸福極了,臉上也樂開了花。
兩個人是五天以後走出的大山。鄧瘸子為他們準備的幹糧也全部吃完。
上了山外的國道,秀青啥也不懂,一切聽從寶生的安排。
這些年寶生常年出門打工,他見多識廣,把什麼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兩個人上車以後,寶生幫她買了票,汽車開呀開,整整在大山裏的公路上盤旋了四個多小時才徹底擺脫大山,來到了大平原。
走下汽車,秀青就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她從來沒想到大山的外麵還有這麼大一塊平地。眼前是數不盡的高樓大廈,大街上花花綠綠都是人。
這裏的男人都很帥,穿著跟山裏人不一樣,一點也不土,身上是西裝,下身是板褲,腳上是好看的皮鞋。
那些女人也跟蟒碭山的女人不一樣,女人的衣服大多暴露,很多女人都穿短衫,露著半截米米,下身是短褲。冬天也這樣,那腿真白,有的還穿著絲襪。
秀青羨慕滴不行,自己啥時候能穿上這樣的衣服啊人靠衣馬靠鞍,俺穿上這樣的衣服,一定比她們好看。
小時候,秀青問過娘,大山的外麵是什麼。
娘總是告訴她,大山的外麵是山。
秀青就問,那大山的外麵的大山外麵是啥
娘說,還是山,整個世界都是大山組成的,走到哪兒都是山。
今天秀青才知道娘沒見過世麵,原來大山的外麵並不全是山,應該是城市。
從那一刻起,秀青就被城市的繁華醉謎了,她想變成一個城裏人。
寶生非常的老練,拉著秀青走啊走,走到了城市的郊區,找了一個便宜的民房,就那麼租住了下來。
他跟房主討價還價,非常的隨意,就跟久曆戰場的士兵那樣遊刃有餘,一點也不怯杵。
那家民房不錯,裝修一般,屋子裏的家電什麼都有,還有電視機。秀青第一次看到了電視機。
屋子分為裏間和外間,寶生就讓秀青住裏間,睡屋子裏的床上,那台電視機也搬進了秀青的屋子裏。
而自己就打了地鋪,睡在了外頭的水泥地上。
頭幾天還行,秀青被電視機迷惑了,每天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她發現電視裏的男人女人都搞對象,有的還嘴巴對嘴巴親嘴。摟摟抱抱親昵的不行。
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塑料匣子裏會有一個大千世界。
幾天以後,她就被裏麵的劇情吸引了,也想找個男人親嘴。親男人的臉,吻男人的唇,跟電視上的女主角一樣,將舌頭伸進男人的嘴巴裏翻攪。
她覺得這樣很刺激。
她渾身憋燥地不行,也癢癢地不行,上麵的白房子又酥又麻,下邊那個地方也又酥又麻。
離開大山以前,天天有人陪著她過夜,女人的那個地方可以得到完全的釋放。就跟吸毒成癮的人那樣。對那事兒有了渴求。
現在沒有男人陪,秀青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想玩自己,可外麵有個活生生的男人,她覺得用手是浪費。怎麼才能把寶生抱進被窩呢秀青開始糾結了。
她知道寶生並不喜歡她,他跟她睡覺那一次,完全是按照哥哥的吩咐辦事。沒有哥哥的命令,寶生是不會主動爬上她的炕的。
秀青非常的難受,翻來覆去睡不著,屋子的外間傳來寶生沉悶的呼嚕聲,男人累壞了。
寶生的手藝在城裏很響,有很多老主顧,所以不缺活兒幹,他每天早出晚歸,拚了命的幹活掙錢。
隔幾天就拿回來一大疊渣渣響的票子,交給嫂子保管,告訴她:“想吃啥吃啥,想買啥買啥,我要養你一輩子。”
男人是好人,可就是不肯爬上她的炕。
秀青熬不住了,那個地方春水泛濫,身體也左右地搖擺,扭曲地像一條蛇。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挺光了,她光著身子趴下了床,挑開門簾,揭開寶生的被子就鑽了進去,上來抱住了男人粗壯的腰肢。
寶生驚醒了,嚇了一跳,說:“嫂子你幹啥走開,快走開!別呀!”
秀青說:“寶生,你把俺帶出來,俺就是你的女人了,你為啥不陪著俺睡”
寶生苦苦的哀求,說:“不行啊,你是俺嫂子,我不能對不起俺哥。”
秀青說:“你放屁!俺不是你嫂子,俺是你媳婦,雖然咱倆沒成親,沒領證,俺也是你媳婦,你就這麼把俺領出來不管了俺難受,難受啊,寶生,給俺吧”
女人一邊說一邊撕扯他的衣服,拉開了寶生的扣子,一雙小手觸進了男人的衣服裏,在男人的胸膛上來回的摸,還伸向了男人的那個地方。
寶生死死護著自己的那個地方,眼巴巴看著嫂子,搖著頭說:“嫂子,真的不行啊。你早晚是要回家的,早晚還要跟著俺哥過,你是俺嫂子啊。這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