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觸摸她的一瞬間,一股奇異的電流就流遍了她的全身,她覺得心跳加速起來,呼氣也沉重起來。
劉大柱在這方麵可是老手。大柱十六歲的時候就被張寡婦破了童子身,還跟村裏很多寡婦上過炕。
他經驗豐富,知道如何能讓女人興奮,如何能讓女人潮起。
他知道小悠還是個閨女,沒有經曆過男人,所以動作很慢,輕輕吻著小悠的臉,一絲不苟,仿佛是在親吻一件價值不菲的瓷器。
先從額頭開始,順著鼻子一路向下,然後是嘴唇,脖子移動到女孩領子上的時候,他的牙齒跟扳子似得,一口就叼住了小悠的扣子,嘎嘣一聲,將女孩的扣子咬掉了,女人一對潔白的雛鴿撲撲楞楞鑽出窩窩。
小悠的臉蛋是醜的,但是身條是順的,皮膚也是潔白的。這跟她醜陋的臉龐很不匹配。
劉大柱就想,如果把小悠的腦袋切下來,跟錦繡嫂或者秀青的換上,那小悠就完美無缺了。
緊接著,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一下子把小悠按倒在了被窩上。
小悠掙紮了一下,說:“大柱哥,別,別這樣
可是話沒有說完,她的嘴巴就被劉大柱的血盆大口堵住了,根本發不出聲。
劉大柱的舌頭伸進了女人的嘴巴裏一陣亂攪,絲絲拉拉就將小悠上哦的扣子撕裂了。
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小悠的身體從脖子以下完美無缺,那雙山峰微微鼓起,還沒有經過男人雨露的滋潤,兩個粉點也深深陷在了紅暈裏,外麵隻留下兩個淺淺的小坑。
他忍耐不住,就去輕咬她的粉點,嘴巴剛剛觸摸到哪裏,小悠的身體就是一陣劇烈顫抖。
一股莫名的,強烈的刺激好比洶湧彭拜的潮水,立刻將她的身體淹沒了。她的腦海裏閃爍起來,一片空白,嘴巴也情不自禁啊了一聲。
舌尖輕輕撩撥幾下,那兩點花生米就高高挺立。十九歲少女的初唇和身體,就這麼被劉大柱無情地撬開了。
劉大柱的動作還是很慢,這是他應付女人的手段,因為這次跟他從前與別的女人上炕截然不同。
從前跟女人上炕隻是為了發泄,完全跟愛情沾不上邊,他也不喜歡那些寡婦。
而這次跟小悠上炕,不僅僅是生理上的纏磨,更多的是心靈與心靈上的撞擊。
兩顆心撞在一起,閃出了一股火花,點燃了欲望的幹柴他們全都欲罷不能了。
劉大柱是非常珍惜的,也非常愛不釋手,當他的手伸向女人腰帶的時候,女人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忽然就握住了他的手腕。
但是劉大柱還是輕輕把女人的手腕移開了,繼續向下,慢慢扯開了她的腰帶,褲子向下剝落,女人羞於啟齒的地方就徹底展現在他的眼前。
借著微弱的燈光,他看到女人的那裏嚴絲合縫,毛發不是很多,但是楚楚動人,一股清涼色的水兒從哪兒輕輕湧出。他就知道女人也衝動了。
大柱慢慢將小悠的衣服解光了,女人羞澀不已,她的一隻手緊緊護著上麵,一隻手緊緊護著下麵。身子不住扭曲,好像是在躲閃,也好像是在逃避。
小悠第一次的羞澀和躲閃激起了大柱心裏的一片潮漲,他也是第一次經曆,這才明白不是自己不懂得愛情,而是從前根本沒有人真正給過他愛情。
她在女人的肚子上啃咬一陣,雙唇就移向了下麵,小悠顫抖的更厲害了,趕緊說:“別,大柱哥髒。“
劉大柱悄悄把嘴唇湊到了小悠的耳朵根,小聲說:“別怕,別怕,沒事,大柱哥疼你,這事兒很快樂的保證你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想第二次。“
大柱慢慢爬上了小悠的身,果然輕輕跟女人融合了。
在融合的一瞬間,小悠忽然就皺緊了眉頭,身體猛地緊縮在了一起,渾身更加顫抖,叫了聲:“哎呀痛!”
劉大柱一咬牙,就跟女人粘合得更緊了,狂風暴雨裏,小悠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叫
她的手使勁地推著劉大柱,想把男人從身上移開,可是劉大柱抱著她死死不撒手,而且動作更加迅猛起來。
短短數秒以後,那種幻如神仙般的快樂一下子就填充了整個心房。小悠的叫喊聲也變成了輕輕的呢喃聲。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顯出一片醉謎,兩手不由自主把劉大柱裹緊,再裹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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