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李大寶喝醉,她偷偷溜進了男人的被窩,早就將白生生的身子給了他。
跟大寶睡覺的那一夜,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她怎麼也忘不掉男人那雙健壯的臂膀,把她勒的好疼,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巴親她的唇,吻他的臉,啃咬她的胸口,還在她的肚子上啃來啃去,最後進去了她的身體
她從李大寶的身上嚐到了第一次做女人的快樂那是一種忘我的快樂,騰雲駕霧,香草恨不得就那麼在大寶的懷裏死去。
她終於明白春草為什麼那麼貪戀李大寶了,李大寶是真的有本事,不但醫術高明,人長的帥,非常的健壯,而且有一顆樂於助人的心。
關鍵是能帶給女人快樂。
這樣的男人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嫁給他一輩子不知道愁的滋味。
她惋惜自己錯過了這個機會,為啥不早一點認識大寶為啥自己當初要離開蟒碭山
要不然一定會拚了命的去追求他。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隻能認命,她也隻能嫁給大憨,放開大寶。她不想夾在大寶和春草的中間難以做人。
春草是她的好姐妹,姐姐怎麼能跟妹妹搶男人呢
這就是命。
香草認命了,她在洞房裏等了很久很久,等著大憨進來,好揭開她的蓋頭,這完全是在應付公事。
好不容易大憨進來了,大憨是晚上十點半才進來的。那時候家裏的酒席已經完全散去。他爹徐康明跟他娘也累了一天,早早睡去了。
大憨進了門,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變得手足無措。
他知道第一步應該首先揭開新娘子的蓋頭,第二步應該喝合歡酒。然後就脫光自己的衣服,順便也剝光女人的衣服,兩個人一起躺倒在炕上,然後是動呀動呀動
他是個過來人,懂得這一切,雖然跟春草成過親,沒有跟女人上過炕,可是該懂的大憨都懂。因為當初娶春草過來的時候,他娘教過他。
大憨抽搐了一下,還是揭開了香草的蓋頭。蓋頭揭開,一張迷人成熟的俏臉就展現在眼前。
香草是瓜子臉,一對大眼,皮膚潔白,櫻桃小口,齊齊的劉海下是黑如烏柱似得一雙大眼。那眼睛好像會說話,水汪汪的,輕輕一眨,一雙淚珠就奪眶而出。
發現女人哭了,大憨的心裏就是一緊,問:“香草,你咋了為啥要哭”
香草抽泣一聲說:“沒咋,沒咋。沒事。”
大憨說:“香草,俺知道你不樂意嫁給俺,俺醜,沒有大寶長得俊。可俺也是個男人。
大寶已經有秋雨了,要不然俺一定成全你倆。
你放心,嫁給俺你就是俺的女人,俺會一輩子對你好,你想要啥,想吃啥,想穿啥,俺都給你買。以後俺掙的錢,都歸你管行不”
大憨的話不多,卻像一陣暖暖的春風,一下子滲透了香草的心。
香草心裏一酸,淚珠又下來了,這一次是感動的眼淚。
她說:“大憨哥,俺知道你是個好人,嫁給你,俺以後就是你的女人,睡吧。”
說完以後,香草吹滅了蠟燭,屋子裏就是一片黑暗。
香草不懂規矩,在鄉下,新婚頭一夜屋子裏的蠟燭是不能吹滅的,油燈也不能吹滅。
屋子裏的光亮一直要持續到天明,熄滅是不好的預兆。
大憨沒有在乎這些,暗夜裏,他聽到了香草悉悉索索的解衣服聲。
女人的聲音很慢,過了好一會兒才把上衣脫掉。
在脫下身的褲子時,香草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將褲子撤掉了。上身是一件不大的胸衣,粉紅色的,下身是一件蕾絲短褲。
她的皮膚很白,還是蟒碭山女孩那種特有的潔白,因為香草的娘王師母也是蟒碭山走出去的人,香草從生出來到六歲,一直住在蟒碭山。
她是當初聽到春草說,才知道小時候跟大憨是鄰居的,可惜的是他已經對大憨沒有任何印象了。
香草是蟒碭山第一個從城裏嫁到山村的女人,這在蟒碭山是個奇跡。
大家隻看到蟒碭山的女人往城裏跑,從沒有見過城裏女人下嫁蟒碭山,香草是第一個。
女人躺下以後,她的呼吸很均勻,沒有新婚夜的那種不安和慌亂,好像比大憨還要主動。
發現大憨沒動,香草就伸出手,拉了拉大憨的袖子,說:“大憨哥,累了一天,解衣服睡覺吧。”
這是一個暗示,那意思,今天晚上隨你,你愛咋著咋著。
大憨一聽,趕緊哎了一聲,快速地解掉衣服,溜進了女人的被窩,抱住了香草溫宿綿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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