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寡婦嚇得,顧頭不顧腚,熬地一嗓子,一腦袋就進了被窩,抓被子蒙住了腦袋。
讓她猜對了,眼前的這東西就是一條狼,至於這條狼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張寡婦根本沒有發現。
其實那條狼進門就驚呆了,看著張寡婦迷惑不解。
整個屋子啥也看不清,女人蹲在尿盆上,她的兩個白房子和兩個雪白的屁屁亮光閃閃,屋子裏跟按上燈泡一樣,把那條狼納悶地不行。
張寡婦慌不擇路鑽進了被窩,渾身哆嗦成一團,白屁屁還是果露在外麵,野狼一看就急了,衝著張寡婦的屁股吭哧就是一口。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張寡婦殺豬宰羊般的嚎叫起來。身體跟按上振動棒似的,顫抖的更厲害了。
那條野狼非常的厲害,生生叼下了張寡婦屁股上的一塊肉,脖子一仰吞了下去,它還舔了舔舌頭,感到味道好極了。
張寡婦的嚎叫聲終於驚動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李建林。
李建林和大寶娘的帳篷跟張寡婦的緊緊挨著。男人聽到有狼襲擊,抓起身邊的獵槍,第一個就衝進了女人的屋子。
進門以後,讓李建林大吃一驚,那條野狼正在張寡婦的被子上撕扯,女人正在跟野狼爭奪,屋子裏棉絮亂飛,張寡婦的屁股上血糊糊的一片。
李建林大怒,猛地舉起槍托,一槍托衝野狼的身體砸了過去,一擊命中。
李建林幹農活出身,力氣非常的打,一槍托砸在了野狼的後背上,幾乎將它的後脊梁骨砸斷。
這條野狼的嘴巴裏發出一聲淒楚的呼叫,脖子一縮,身體就像一陣黃風,嗖的竄出了帳篷,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張寡婦也顧不得疼了,熬地一聲叫喚,紮進了李建林的懷裏:“建林它咬俺屁股好疼啊”
李建林一下子將女人抱在了懷裏,安慰她說:“沒事,沒事,命保住就好”
張寡婦拉著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屁屁上摸了摸,李建林感到黏糊糊的一片,竟然是血。
她趕緊打亮手電幫著女人檢查傷口,這麼一看,李建林的眼淚就下來了。
張寡婦屁屁上的肉生生被野狼撕去了一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足足兩寸多深,而且肌肉開始翻卷,鮮血跟黃河決堤一樣,呼呼的向外淌。
他不敢怠慢,趕緊把女人攬進了臂彎裏,抱在了懷中,一腳挑開帳篷的門簾,將女人抱進了自己的屋子裏。
李建林抱著張寡婦進門,把大寶娘嚇了一跳。
關鍵是女人沒穿衣服,身上一絲不掛,胸口那個鼓,屁屁那個俏,肚子那個白,渾身的肌膚稚嫩如雪。好像抱著一個棉花包。
兩個人貼的非常緊,隻要李建林一低頭,就可以把女人胸前的兩粒花生米叼進嘴巴裏。
一股醋意從大寶娘的心裏升起,她怒喝一聲:“李建林你幹什麼你對得起我”
李建林顧不得跟媳婦解釋,隻是大喝一聲:“少廢話,醫藥箱拿來,快點!”
這時候大寶娘才發現張寡婦的屁股上正在滴滴答答淌血,女人一個勁的嚎叫,跟隻受了傷的母貓差不多。
她顧不得吃醋了,趕緊抓過了藥箱子,遞了過來。
李建林將張寡婦的身體放在了自己的被窩上,讓她臉朝下,屁股朝上,迅速抓起醫藥箱裏的皮囊,皮囊打開,裏麵是一串串鋼針。
他的動作飛快,刷刷刷,十多根鋼針瞬間刺向了張寡婦屁股上的傷口,張寡婦的屁股就變成了一顆帶刺的榴蓮,又好像一隻刺蝟。
大寶娘迷惑不解,問:“咋回事春榮這是咋了”
李建林說:“被野狼咬了,通知大寶,趕緊起來打狼!狼群進村子了!”
大寶娘也嚇得慌不擇路,一溜煙的衝出帳篷,直奔兒子睡覺的地方跑去。
張寡婦備受煎熬,怎麼也沒想到野狼會咬破她的屁股,她有點哭笑不得,也有點羞澀。
但不是很疼,因為李建林的醫術很好,不但用金針封住了女人那個地方的血流,也封住了幾處穴道,將她的神經麻痹了。
張寡婦撒嬌地問:“建林俺的屁股咋回事會不會留下疤瘌”
李建林安慰她說:“你放心,我王氏祖傳的醫術不是蓋的,保證你的傷口跟從前一樣,你呀,幹嘛那麼不小心,狼進了屋子也不知道。”
張寡婦把頭一低,說:“誰讓俺是一個人過,要是有個男人在身邊,根本不會這樣”
李建林聽出這是女人在向他傾訴,也是對他的暗示,那意思,如果俺鑽你被窩,就不會被野狼咬傷。
李建林歎了口氣,顯出一股無奈,隻是默默幫著女人擦幹了鮮血,然後幫她消毒,縫補傷口。
他知道,自己要虧欠張寡婦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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