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發現狼群襲擊村子的是錦繡嫂,第二個發現狼的應該是張寡婦。
當一條健壯的公狼衝進張寡婦的帳篷裏時,張寡婦跟錦繡嫂一樣,正蹲在那兒撒尿。
張寡婦一夜沒睡,她最近心事重重。
因為糾結了她20年的一段感情,剛剛得到宣泄,她的老情人李建林終於鑽進了她的被窩。
張寡婦怎麼也忘不掉大地震那天,李建林不顧一切踢開她的窗戶,鑽進了她的屋子,爬進了她的炕洞,把她抱在了懷裏。就跟20年前男人把她壓倒在玉米地裏的情景一樣。
張寡婦的日子是孤苦的,她守了20年的寡,也整整牽掛了李建林20多年。
每天夜裏躺在別的男人懷裏,她總是把別的男人當成李建林。
她親他們,摸他們,咬他們,跟他們撕扯,翻滾,糾纏得逞以後就把那些男人一腳踹下土炕。
因為她們畢竟不是李建林,她跟不同的男人上炕就是為了報複李建林,也是為了生理上的宣泄。
地震來臨,當李建林再一次把她抱在懷裏的時候,張寡婦覺得天晴了,雨住了,一天的烏雲散開了,壓抑在心裏20年的心結也一下子得到了解脫。
李建林渾然不顧,第一次跟張寡婦滾在了一起,補償了她二十年的虧欠。
但那是在生死關頭,兩個人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張寡婦知道一旦地震過去,男人還是要回到大寶娘的懷裏。
果不其然,兩個人從炕洞子裏鑽出來以後,李建林第一個撲向的就是大寶娘。
而且從那兒以後大半個月的時間,男人再也沒有找過她,甚至每次見到她都會把眼光錯開,不敢跟她對視,好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於是張寡婦很氣憤,他對李建林當初的惱恨有增無減,變得越來越強烈。
她恨不的立刻把大寶娘掐死,一腦袋紮進李建林的被窩。
人啊,越是有心事就越是睡不著。張寡婦又開始想李建林了。
她想象著男人就在她身邊,男人粗糙的大手摸她的臉蛋,撫摸她的脖子,掠過胸口摸在她的腿上。
男人的嘴巴親吻她的白房子,在她的肚子上啃咬,漸漸移向了下麵的私密地帶
手掌摸過的感覺火辣辣地疼,嘴唇掠過的地方麻酥酥的癢,張寡婦的身體就扭曲起來,好比一條水蛇。
她的身體燥熱無比,挺來挺去,兩隻手在胸口跟兩腿上來回的遊走。嘴巴裏也發出啊啊的呢喃聲。
眨眼的時間衣服就光了,她的身上光溜溜的。
她發現自己的胸口還是那麼鼓脹,小肚子還是那麼平坦緊繃,兩條腿潔白如玉,纖細柔滑,吹彈可破,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記,隻是多了幾分成熟和滄桑。
她的手指在那個地方不停地劃拉,輕輕探觸進去,那種酣暢淋漓的愜意就蕩漾在心頭。
張寡婦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身體扭曲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嘴巴裏的呢喃聲此起彼伏。
她皺著眉,咬著牙,額頭上冒出了細微的汗珠,一排小鋼牙緊緊叼著被子角,將一條棉被扯得絲絲拉拉響。
終於,她劇烈抖動起來,全身的關節拚命收緊,身子也蜷縮成一團,一股電流從她的後背上潮起,順著中樞神經襲上腦海,那股雨過天晴的舒暢流遍全身才算作罷
張寡婦發現自己的內褲有些濕潤,滑膩膩的一片然後她像幹了一天的累活一樣,癱軟在地鋪上不動了。生理的欲望跟心靈的焦渴一起得到了宣泄
多年以來,張寡婦一直用手安慰自己。她覺得自己的命好苦,眼淚再也控製不住,順著臉頰滾滾流下。
她咬牙切齒:“李建林,無論如何老娘也要把你搞到手,咱們走著瞧!”
一直到十二點,張寡婦還是沒有睡意,想著怎麼把大寶娘掐死,把她男人搞到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有了尿意,於是就爬起來撒尿。
村子裏沒有電燈,又剛剛發生了一場大地震,所以帳篷裏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
她懶得點燈,隻是光著屁股爬起來摸向了尿盆的方向。
張寡婦的膽子小,半夜不敢出去撒尿,所以她早做了準備,將尿盆提進了帳篷裏。
張寡婦蹲下,坐在了尿盆上,下麵就響起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滿足以後,她擦擦屁股剛要站起來進被窩,忽然感到了不妙。
隻見前麵坐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身影非常的巨大,把張寡婦嚇得渾身一抖,倆米米一顫。
開始的時候她以為是一條狗,可能是自家的那條狗忽然進了帳篷。
可是又覺得不對勁,為啥那隻狗的眼睛是綠的呢還爍爍放著精光。
這時候,她忽然聽到帳篷的外麵有人喊:“狼來了——有狼襲擊村子啊——打狼啊————!”
是錦繡嫂的聲音,錦繡嫂帶著哭腔,聲音都有點竭斯底裏了。
張寡婦身子晃了晃差點栽倒,不用問,眼前的這個東西根本不是狗,一定是條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