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秘書在李大寶哪兒喝酒,一直喝到三更半夜,喝得六親不認,怎麼回到大隊部的也不知道,進屋子躺倒就睡,根本就沒有檢查鄉長是不是在身邊。
李大寶一直覺得鄉長在大隊部休息,沒好意思打擾,就這樣,馮鄉長的屍體在山坳裏整整躺了一夜。
隻有一個人知道鄉長去了蘭芬哪兒,那個人就是王鐵牛。
王鐵牛把鄉長拉進了閨女的屋子裏,然後關上門走了,他樂的屁顛屁顛的。
鄉長跟閨女蘭芬的親近,讓他看到了希望。
李大寶,你別得意,隻要馮鄉長娶了蘭芬,那我就是馮鄉長的老丈人,一定會把村支書從你的手裏奪回來,咱們走著瞧。
盡管李大寶是他的隱身女婿,王鐵牛依然對他充滿了敵意。女婿怎麼了女婿也照!
在政治權利的鬥爭中,親情會變得一文不值,當初的唐太宗李世民還宣武門政變,殺弟屠兄呢。人們隻會看到成功者閃亮的光環,卻很少有人知道成功者背後的手段和陰謀。
你李大寶算個屁
王鐵牛的心裏美極了,繼續唱起了過三關,晃晃蕩蕩來到了嫂子張寡婦的圍牆外頭。
王鐵牛死性不改,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跟嫂子苟且了。
他無法阻止這種欲望,更加無法擺脫張寡婦迷人身體的誘惑。
來到了圍牆外頭,他看看四周沒人,又豎著耳朵屏氣凝神聽了聽,發現鳥都沒有一隻,既然鳥都沒有,那還聽個鳥啊
於是他飛身而起,熟練地爬上了牆頭,將腳落在了雞窩上。
雞窩是他唯一的落腳點,人啊,總是吃一塹長一智,最近的王鐵牛學精了。每次跟嫂子偷情,兩腳落在雞窩上的時候,先探一探虛實,看看有沒有獸夾子之類的東西。他被李大寶的獸夾子給打怕了。
當初的疼痛給他的一生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也讓他跟人偷情的時候總是陽痿不舉。
還好這次是安全的,他就跳下雞窩,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向著張寡婦的窗戶靠近。
從前他們偷情,總是選擇不同的場所,比如麥田,成熟的玉米林,還有高粱地,因為這些地方比較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
他們的女兒秋雨,就是王鐵牛跟張寡婦在高粱地創造出來的。雖然黑燈瞎火的沒看清楚,可秋雨的質量一點也不次,女兒是灣河村首屈一指的村花。
現在秋雨出嫁了,家裏沒人,再也不怕有人監視,於是兩個人更加如魚得水。
棒棒棒,棒棒,王鐵牛開始敲窗戶,先是學了兩聲狗叫:“汪汪汪,汪汪汪,得兒汪汪,得兒汪”這是他跟張寡婦約定的暗號。
張寡婦一聽就知道老相好來了,王鐵牛屁屁中箭,在家裏爬了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沒到張寡婦這兒來,她也憋壞了,巴不得小叔子趕緊進她的被窩。
張寡婦跟男人應答暗號。“瞄,瞄——”是兩聲貓叫,王鐵牛一聽就知道嫂子屋子裏沒有別的男人,於是褂子一拉,翻開窗戶,從容的跳了進去。
進去以後,張寡婦已經等不及了,早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一條布絲也不沾。
“小親親,親老婆,我來了”
“死鬼,你咋才來捏想死人家了。”
“哎,必須要先喂飽家裏的醋壇子,不喂飽她,她會跟我鬧。”
王鐵牛嘴巴裏的醋壇子,就是他老婆小桃,小桃一直在吃張寡婦的醋,把男人看得很緊。
可無論你怎麼看,也看不住男人的褲腰帶,你撒泡尿的功夫,他哪兒腰帶一鬆就完事了。
王鐵牛抱住了張寡婦,張寡婦也抱住了王鐵牛。兩個人翻滾起來,男人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九進一出
兩個人氣喘籲籲,欲望的龍卷風肆意揉虐,將兩個失落的靈魂緊緊裹住,一會兒拋上風口浪尖,一會兒又扔下深不見底的幽穀。他們在欲望裏顫抖,哆嗦,嘶喊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裏才重歸平靜,兩個人的喘息聲也開始平穩。
王鐵牛歎口氣說:“不行了,老了,比不得從前了。男人一旦過了四十,就變得力不從心。”
張寡婦揪住男人的子孫根,使勁一拉說:“什麼老了,你才多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道五十打破鼓,你呀,時間還長著呢。“
王鐵牛歎口氣說:“應該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塵土,說的是你們女人,不是我們男人。”
張寡婦噗嗤一笑:“什麼男人女人,大家都是人,不幹這個事兒,誰也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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