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王鐵牛心情非常的舒暢,跟張寡婦玩得也很開心。
第一是傷好了,屁屁上的箭傷完好如初,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走起來照樣健步如飛。
第二,馮鄉長喜歡上了蘭芬,自己馬上就要成為鄉長的老丈人了,以後在蟒碭山可以呼風喚雨,跺一跺腳四方掉土。想睡那個娘們,就睡那個娘們,誰敢放個屁
心情好,房事的質量就好,所以他心裏美極了。
王鐵牛用手抱著張寡婦纖細的腰肢,摸著女人的胸脯。另一隻手拿起煙袋鍋子夾在嘴巴上,點著美美抽了一口,呼出一團濃濃的煙霧,忍不住縱情高歌起來。哼起了墜子戲。
他一邊唱,一邊在張寡婦的下邊拍打,啪啪有聲:“黑窩窩不如白麵饃?啪啪),老粗布不如絲綢羅?啪啪),一個人不如倆人過?啪啪),打光棍不如有老婆?啪啪)。
有時我想女人(啪),有時我想老婆(啪),渾身沒力氣(啪),懶得去幹活(啪),哎呀呀,沒有女人我可該咋活?得兒啪啪撲啪啪)。”
張寡婦的屁屁和下邊被王鐵牛拍得呼呼山響,餘波蕩漾。女人有點焦躁不安,一腳把王鐵牛踢出去老遠,罵道:“你討厭不討厭,要弄就快點弄,不弄就滾蛋!你拍個茄子”
王鐵牛幾乎被張寡婦一腳踢得震精,嘴裏的煙鍋子掉在了被窩上,差點將被子點著。
張寡婦是不喜歡王鐵牛的,她跟王鐵牛偷情隻是為了發泄欲望。
到現在為止,她心裏掛記的仍然是李大寶的爹老子李建林。
年輕的時候,跟李建林那段刻骨銘心的愛,一直在張寡婦的心裏揮之不去。20年的時間,那種感情誌向不改。
她深深愛著李建林,一直想把男人拽進被窩,可是李建林卻鐵了心跟大寶娘過日子,從不背叛。
這讓張寡婦很嫉妒,恨不得把大寶娘掐死。
張寡婦守寡以後,李建林也沒少幫她,每年的夏收和秋忙的時候,李建林總會套上自家的牲口為張寡婦收割。
就是自己家的田不種,也會先把張寡婦的田地整出來,幫著女人犁地,播種,施肥,澆水,收割。
李建林也知道自己虧欠了張寡婦一輩子,他像個罪人一樣在為自己還債。男人一句話也沒有,就那麼默默付出,他不奢求她什麼,隻是為了贖罪。
有一次,李建林幫著張寡婦家收完了玉米棒子,張寡婦留他在家吃飯,親自下廚擀了麵條,熱氣騰騰端到了男人的麵前。
張寡婦說:“建林,你沒必要這樣做,你不欠俺什麼,如果你實在覺得過意不去,你就安慰俺一下吧,俺啥都不缺,就是缺男人。”
張寡婦一邊說,一邊將嫩滑的小手伸進了李建林的衣服裏,在男人的身上摩擦,嘴巴裏喃喃自語:“小林林,俺的小林林,你知不知道俺想你每天晚上俺躺在別的男人被窩裏,卻把別的男人想象成你俺不奢求你跟大寶娘離婚,可你也別拋棄俺好不好咱倆偷情吧,悄悄地”
可是李建林卻把女人的手鬆開了,他歎口氣趴下土炕,還是一句話也沒有,披上外套走了。
李建林是那種極要麵子的人,他不忍壞掉女人的名節。
女人就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覺得珍貴,得不到李建林,是她一輩子的遺憾。
20年的時間,張寡婦跟村裏很多男人偷情,鑽過半道街男人的被窩,可沒有一個比李建林更讓她迷戀的。
眼前的王鐵牛也不行,小叔子好吃懶做,一點本事也沒有,而且好色成性,王鐵牛還有狐臭,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閨女秋雨的親爹,張寡婦真想一腳踹死他。
張寡婦覺得自己這輩子完了,妄活一生,心裏不由升起一股怒氣。
王鐵牛被嫂子一腳踹到了炕底下,拍拍屁屁爬起來問:“你咋了,為啥踹我”
張寡婦說:“打是親,罵是愛,最愛就是一腳踹,你拍我,我就踹你。”
王鐵牛說:“我拍你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了,你是我的小親親,親老婆,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知道。”
張寡婦得寸進尺說:“既然你稀罕我,是不是我讓你做啥你做啥”
王鐵牛說:“當然了,就是讓我死也在所不惜。”
張寡婦說:“那你過來幫我舔腳丫子。”
“啊”王鐵牛吃了一驚,也猶豫了一下。
張寡婦說:“你舔不舔不舔以後別碰我。”
王鐵牛趕緊說:“舔,幫嫂子舔腳丫子,是小叔子的榮幸,你那麼俊,天天幫你舔腳丫子也心甘。”
王鐵牛果然哈下身子,將張寡婦白嫩嫩的小腳抱在了懷裏,放在了嘴巴上,伸出舌頭舔起來。
男人的嘴巴順著女人的兩腿順流而上,一點點用舌頭勾勒,最後拱進了女人的那個地方,再次把張寡婦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