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要成親了,娶的不是本地的姑娘,那姑娘是他奶奶花了500塊從人販子手裏買來的。
大柱不小了,到了娶媳婦的年紀,因為生理的成熟,整天難受得不行,每天踅摸著踹寡婦門。
他先是跟村裏的孫寡婦好上了,鑽了孫寡婦幾次被窩,覺得不爽,又跟張寡婦好上了,在張寡婦哪兒玩的膩了,於是就想娶個老婆。
還是有老婆好,放家裏想啥時候睡就啥時候睡。於是大柱回家以後就跟奶奶要媳婦。
劉大柱從小父母雙亡,是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養大,他奶奶是個退休教師,有退休金的,所以日子不難過。
可是劉大柱長得太醜,賴利頭像個沒毛的南瓜不說,而且鼻子塌,嘴巴裂,張開嘴巴就像一口三年沒有刷過的破砂鍋,灣河村的好姑娘瞧都不瞧他一眼。
大柱的奶奶找了劉媒婆好幾次,劉媒婆也沒有找到合適的。還沒見麵呢,姑娘一聽說是劉大柱,嚇得扭頭就跑,跟見到鬼一樣。
這讓大柱的奶奶很發愁,該咋辦呢不能看著孫子沒媳婦,斷了家裏的香火啊。
還是劉媒婆聰明,給大柱的奶奶出了個注意,不如從人販子手裏買個媳婦吧,好姑娘有的是,隻要有錢就行。
大柱的奶奶就咬咬牙,說:“那成,你去聯係人販子,隻要姑娘好,價錢好說。”
就這樣,劉媒婆聯係了山外的一個人販子,幾天以後,一個姑娘就被領進了蟒碭山。
那姑娘叫秀娟,老家是四川雲貴那片的人,因為家裏的條件不好,就想出來打工掙錢養家,於是就跟著一個遠房親戚進了大都市。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遠房親戚是個人販子,專門販賣人口。秀娟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李大寶第一次見到秀娟的時候,是85年的春末夏初,那一天陽光很好,透過窗欞照在醫館的地上,溶溶泄泄裝了一屋子。
醫館裏沒生意,大寶就出門曬太陽,剛剛挑開門簾子,正好碰到秀娟跟著人販子從李家醫館的門前經過。
秀娟一身花格子衣服,兩根粗大的辮子甩在腦後,一直垂到屁屁上,她彎彎的眉毛,讓人聯想到蛐蛐鳴叫的月夜,一雙俊美的大眼來回的忽閃,好像天上的皓月。
女孩的個子不高,胸脯卻很鼓,那小腰真細,鉛筆杆一樣,走起路左右扭搭,風擺楊柳,就像一顆青蔥翠綠的小樹。
女孩的眼睛跟李大寶對視了一下,走出老遠還忍不住扭頭觀看,李大寶的眼光跟秀娟的眼光驟然相撞的時候,不知道為啥他的心裏就湧起一股潮漲。
他不知道忽然湧起的那股莫名的衝動來自那裏。
李大寶之所以看到秀娟以後衝動,不能證明他好色,他不是那種見秋千就想蕩,見美女就想上的人。
因為他第一眼看到秀娟以後,腦海裏立刻湧現出了桂香的身影。
秀娟跟桂香太像了,都是大眼睛,白皮膚,小圓臉,俏嘴巴,那身段也像,大寶幾乎都把她當成桂香了。
兩個人隻是對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秀娟就跟著人販子進了劉大柱的家門。
劉大柱的奶奶滿麵帶笑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們,對秀娟不住地打量,上麵看了三眼,下麵看了三眼,中間看了六眼,一共看了12眼,越看越喜歡。
她還掰開秀娟的嘴巴看了看她的牙口,相牲口一樣,滿意地點點頭:“恩恩,牙口不錯。”
然後她又在秀娟的屁屁上捏了捏,在女孩的胸脯上摸了摸,臉上的皺紋就笑成了一朵燦爛的菊花:“恩恩,胸脯鼓,屁屁大,是個生兒子的好苗子,貨色不錯。”
秀娟羞愧極了,不知道這老太太想幹什麼,就那麼站在院子裏低著頭,雙手搓著衣襟,羞得不敢抬頭。
旁邊的劉大柱一下子就相中了秀娟,嘴巴裂成了麻將裏的八萬,哈喇子也差點砸到腳麵。
秀娟的樣子讓他聯想到傳說中的美女。他不由自主上去拉住了女孩的手,把她拽進了屋子裏。
他把秀娟按在屋子裏的土炕上,趕緊給她倒水,拿吃的,忙的不亦樂乎。
“妹妹,你叫啥”劉大柱主動開始跟秀娟打招呼。
秀娟羞答答低著頭:“俺叫秀娟。你呢。”
“嘿嘿,俺叫大柱。你餓不吃點心,吃點心。”
秀娟說:“俺不餓。”
“那你渴不喝水喝水。”
“俺不渴。”
女孩一口南方口音,但聲音卻美妙動聽,大柱的心就酥了,樂開了花。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娶個天仙般的女人做老婆,這是老天給他的恩賜,他覺得自家的祖墳上可能是冒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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