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以後,錦繡嫂的傷口結痂,就跟狗蛋哥黏糊到一塊,鐵蛋再次成功地把錦繡嫂征服在了土炕上。
鐵蛋親了女人的嘴,吻了女人的唇,扯了女人的衣服,順便也扯光了自己,跟錦繡撕纏在一起,來回翻滾上下紛飛,就像兩隻老鼠在打架。
第二天早上起來,鐵蛋哥就跟錦繡嫂和好如初了,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正要起床忽然大事不好了,外麵有人敲門,棒棒棒,棒棒:“屋子裏有人嗎”是個男人雄壯的聲音。
鐵蛋跟錦繡嫂同時嚇了一跳,趕緊慌亂地穿衣服,錦繡大襟的扣子都沒有係好就衝向房門去開門。
門打開,外麵站著一個人,是李大寶的爹老子李建林。
錦繡怯生生問:“建林叔,怎麼你是你有事”
錦繡因為慌亂,上衣的扣子扣反了,露出胸前一大片嫩白的肌膚,白的耀眼,李建林的老臉騰地紅了,趕緊把眼光錯開,說:“我找鐵蛋有事。”
“那你進來吧。”錦繡把李建林領進了屋子。
鐵蛋正在那兒係褲腰帶,一邊係一邊問:“建林叔,你找我啥事”
李建林也不客氣,一屁屁坐在了椅子上,點著煙鍋子吧嗒抽了一口,說:“鐵蛋,我求你來了,求你化解跟王鐵牛之間的矛盾。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請你放過他。”
原來李建林是為了給王鐵牛求情。
李建林也沒有辦法,因為他跟王鐵牛是親家,兒子大寶又跟鐵蛋是好哥們,他隻能做和事老,來化解兩家之間的矛盾。
鐵蛋一聽就怒了,咬牙切齒道:“建林叔,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跟王鐵牛有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趁我不在家,竟然搞我老婆,我他媽的饒不了他!”
李建林眉頭一皺說:“這事兒也不能全怪王鐵牛,俗話說母狗不翹尾,公狗怎上背你老婆不撅屁屁,王鐵牛有那個膽子嗎你應該先管管你老婆。”
鐵蛋一瞪眼:“我老婆不能這麼讓他白睡了,拿錢,讓他拿錢!”
李建林怔住了,看那意思,王鐵牛誰了鐵蛋的女人,鐵蛋想要點磨損費。
李建林放心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叫問題。他吧嗒抽了一口煙問:“你說吧,拿多少”
鐵蛋說:“最少五百,他拿錢我就不找他麻煩,不拿錢老子就打斷他的腿!”
萬事總得有個了結,鐵蛋也不想要王鐵牛的命,隻是想教訓他一下。
李建林在村裏的威望極高,既然他親自上門化解矛盾,這個麵子鐵蛋就不敢不給。
李建林笑了笑沒做聲,從褲腰裏拿出了一疊鈔票,吧嗒甩在了桌子上,說:“那好,五百就五百,從今以後你不能找他麻煩,兩家人冰釋前嫌,以後這件事誰也不能再提,也不是啥光彩事。”
這錢是李建林墊出來的,發現李建林這麼慷慨,鐵蛋的火氣就消了一半,點點頭說:“好,既然建林叔這麼給麵子,那這件事就算了,老子就當買輛自行車,被人騎兩天又給送回來了。
就這樣,李建林替王鐵牛包賠了鐵蛋500塊錢,鐵蛋才不計前嫌,暫時答應不找王鐵牛的麻煩。
錢還是沒有家庭重要啊,錢掙得再多,老婆在家偷養小白臉,那還不如不去掙。所以鐵蛋哥決定,守在錦繡的身邊,哪兒也不去了。管理那幾畝薄田。
王鐵牛一直沒回家,在親戚家躲了半年多,他不敢進灣河村,怕鐵蛋跟他拚命。
李大寶已經決定要進城去了,把春草找回來。他已經完全把春草當成了死去的桂香。
桂香的死是在他的心上深深刺了一箭,而春草的離開等於在他原有的傷口上又剜了一刀。讓他痛不欲生,心力交瘁。
這段時間,他的腦海裏老是桂香和春草的影子,晃來晃去的。他覺得的對不起桂香,更對不起春草,他欠下了張家姐妹兩筆難以償還的孽債。
他跟秋雨沒感情,盡管秋雨對他十分的體貼。
大寶每天晚上也不回家睡覺了,一個人住在醫館,讓秋雨一個人在家暖冷被窩。
他收拾好了行囊,帶好了零用錢,還有吃飯的家夥事,就是外公留給他的那把明晃晃的閹割豬刀,還有父親留給他的那副皮囊。
皮囊裏是一串鋼針,這就是李氏祖宗的傳家之寶——梅花金針。
以後的日子,大寶憑著這串鋼針,在都市叱吒風雲,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他的名頭越來越響,成為了遠近聞名的神醫。
但大寶卻沒有走成,因為另一件事情絆住了他的手腳。那就是村裏的流氓劉大柱要成親了,要大寶過去幫忙。
李大寶是小中醫,沒有進城打工,所以村裏誰家有事,都要求他去幫忙,大寶隻能滿口應允了。
鄉下就這樣,誰家不娶誰家不嫁誰家不死人所以這種事是斷然不能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