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差不多了,就一頭撲倒在炕上,用被子蒙住頭進入了夢鄉。
大寶娘跟秋雨在外麵已經觀察很久了,跟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一樣警覺。
發現大寶喝得六親不認了,大寶娘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拍拍秋雨的肩膀說:“妮兒。接下來就看你了,俺能不能抱孫子也看你了。加油努力,衝啊”
大寶娘握緊了拳頭,給兒媳婦加油助威。
秋雨說:“娘,俺知道了,你放心,隻要大寶把種子播進俺的肚子裏,俺一定能給你生個孫子出來。”
兩個人撲進了屋子,大寶娘拖死豬一樣,從桌子底下把王鐵牛給拖了出去,出門以後關住了房門,屋子裏隻剩下了大寶跟秋雨,任憑裏麵翻雲覆雨。
秋雨看了看滿目狼藉的屋子,她也懶得收拾,看著躺在炕上的李大寶,終於按耐不住了,瞬間挺光了自己的衣服,揭開李大寶的被窩鑽了進去
伸手抱住男人以後,她開始在大寶的臉上撫摸,親吻,順著男人的脖子,胸膛一路向下。
李大寶睡眼朦朧,已經醉的不成樣子,腦海裏覺得躺在他旁邊的是桂香。因為隻有桂香對他才會有這樣的動作。
女人的臉蛋也在不斷變換,有時候像桂香,有時候像春草,有時候又變成了秋雨。他無法阻止那種欲望的刺激,很快就被撩撥的興起,一下把秋雨壓在了身下。
屋子裏的燈已經熄滅了,黑咕隆咚什麼都看不到,李大寶的意識裏覺得秋雨就是桂香,或者是春草。
嫁給李大寶的這半年,秋雨一點也不幸福,除了新婚的第一夜,半年多的時間李大寶都沒有碰過她。
當閨女的時候還能挺得住,因為不知道這種事兒的快樂。自從那天大寶把她按倒在麥秸垛以後,秋雨就知道原來男人跟女人那個事是這麼的銷魂。
她就像一個吸食了鴉片的人,對房事產生了毒癮。
她閉上了雙眼,呼吸急促,胸脯一挺一挺,等候著那個莊嚴的時刻
李大寶的確把懷裏的秋雨當做了春草,他把女人抱緊,身子一挺,進去了
秋雨的下身好像被千萬隻老虎鉗一起撕裂一般,疼的她咬緊了牙關,慘嚎一聲“呀——疼啊!”撕拉,就將炕頭上的枕巾扯成了兩半
盡管秋雨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再一次的疼痛還是讓她嚐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不能自抑,情不自禁把男人抱緊,一排小鋼牙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兩排齊齊的牙印,幾乎將大寶肩膀上的一塊肉撕裂。十根手指也深深陷進了男人後背上的肉裏,將大寶的後背抓的血肉模糊。
她無法忍受男人那種驚濤拍岸一般的動作,也無法忍受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隻是短短的數秒,那種快樂就把所有的疼痛給淹沒了。秋雨又覺得渾身蕩漾起來,那種舒適的爽快一下子把她拋上了雲霄。
李大寶就像一頭捕獲獵物以後的獅子,仿佛要將獵物撕扯揉碎。
秋雨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愉悅的尖叫:“哎呦喂”緊接著,夢囈般的低吟從女孩的嘴巴裏潮起。那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歡呼。
秋雨的聲音很好聽,唱歌一樣,衝出窗口,穿過大街,在灣河村裏來回的蕩漾,半道街的男人跟女人都被她吵醒了。
蟒碭山的上空就響起春聲一片
秋雨的嚎叫聲把北屋的李建林兩口子吵得睡不著。
李建林用被子蒙住了腦袋,不管用,撕一塊棉花堵住耳朵,還是不管用。兒媳婦跟兒子的叫聲弄得他心煩意亂。
而大寶娘卻心滿意足躺在被窩裏,仔細聆聽著兒子跟媳婦的叫喊聲,仿佛在聽流行歌曲,聽得如醉入迷。
李建林抬手碰了碰大寶娘,說:“當家的,兒子跟媳婦這樣胡鬧不是辦法啊再把山上的狼給招過來鄰居聽見了是要笑話的,不如你去勸勸,讓他倆小點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半夜殺豬呢。”
大寶娘一瞪眼:“你為啥不去”
李建林說:“我是公公,怎麼能攙和兒子跟媳婦炕上那點事兒有些話還是你這當娘的說比較合適。”
大寶娘道:“我不說,自己男人日自己女人是理所當然的,又不是偷人養漢子,有啥可丟人的這證明咱兒子有本事。有本事他們也叫啊”
李建林無語了,苦笑一聲,隻好拿被子蒙住頭使勁閉著眼睡覺,盡量不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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