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強算聽到個好消息。”韓猛微微笑道,走過去拍了拍王寬肩膀,嚇得後者差點跪了下去。
“你聽著,接下來,由你親自出麵,拿著孤的令牌,讓各地軍營配合你,顯示我國兵力於各郡縣,聲勢越大越好,一邊安定民心,一邊震懾傲視,同時,你找財政師看一下,能拿出來多少軍餉,孤打算繼續征兵,散布出去,每一家,自願入伍的免賦稅兩年,入伍之後可得雙倍軍餉,入伍家庭中有死於戰場而家中還有男性者,再免稅五年,無男性者,免稅十年,具體怎麼實施合理,你去思考,寫成奏章拿來予孤。”韓猛吩咐道。
“主上,這…萬萬使不得啊。”王寬腿一軟跪了下去,這樣一來,等於是把國庫拉空。
“嗬嗬,沒什麼使得使不得的,現在我國處於患難時期,每一個人都看得見,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時期的處理辦法,給你一個月時間,給孤把這些事情都辦到位,否則…你也提頭來見。”韓猛說完,不再理會王寬,轉身往情報處走去。
“勇兒,情況如何?”韓猛剛才在和王寬說話之時,就感覺到自己兒子的氣息,雖然紊亂,但是能安全回來便是成功。
“父皇,情況十分不樂觀。”韓勇從裏間走了出來,肩膀上包著的紗布已經被血浸濕。
“怎麼弄成這樣?風雲帝國和藍月帝國雙方是何反應?”韓猛心疼的看看兒子,焦急的問道。
“都談妥了,待我國發兵傲視之時,藍月將在北麵進攻傲視皇廷,風雲會配合我國發兵。”韓勇吞了一口口水,吃力的說。
“啊…如此…甚好,哈……”韓猛聽到這個消息,興奮得用力拍了兩下韓勇受傷的肩膀。
“哎…喲。”韓勇咬著牙,硬扛著,也沒提醒韓猛拍到自己的傷口,鮮血,正殷紅殷紅的滲過紗布流了下來,韓猛聽到韓勇的叫聲,一看,自己手上全是韓勇的血,連忙叫道:“來人,快快喊秦虎。”情報室外應了一聲,有人腳步匆匆而去,看到自己兒子的傷勢,韓猛剛鬆開的眉毛又皺了起來,臉上青筋也和白殤一般繃緊了起來。
“大長老,您這樣說,不是糊弄麗莎嘛。”白麗莎捂著嘴看看白殤說道。
“確實…項鏈找不到…”白殤開口分辯道。
“月中當天掛淚痕,朝花逝去滿堂風,留君不住霜鋪路,化作鄰家一棵鬆。不知大長老可曾記得這首…”白麗莎攔住白殤的話開口說道。
“唉……老夫可以借出月之痕,但是,你也得拿出你的戰天鎧甲。”白殤肉痛的呻吟道,不死心的對著白麗莎說。
“這個自然,隻要大長老舍得月之痕,那麗莎自然也舍得拿出戰天鎧甲給洛辰使用。”白麗莎微微笑著說,眼睛忽閃忽閃。
戰天鎧甲,是白奇峰當年當做定情之物贈與白麗莎的,而今,白麗莎看著白潔兒看洛辰的眼神,也看著洛辰從九歲到現在的十四歲,早就想把戰天鎧甲送給洛辰防身,而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借口。
“呃……老夫忽然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白殤說完,起身就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拭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看得後麵的白麗莎一陣哭笑不得。
“這麼多年了,依然還是如此……”一半歡喜一半憂愁,白麗莎歡喜終於可以把戰天鎧甲名正言順的呃送給洛辰,憂愁這大長老到了這時候還這麼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