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商國主這幾天為傲視帝國大軍壓境的事情已經忙的焦頭爛額,每天清晨,一進到朝堂之上接見眾臣之時,韓猛就隻想冒火,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正值多事之秋,偏偏軍營之中馬匹全然病倒,派軍醫去看,回複的消息是馬匹中毒已深,無法再用。
“啟稟主上,傲視帝國在我國邊境已徘徊多日,近日更有消息稱邊境居民已被恐嚇搬遷,臣請降下口諭,選朝中良將奔赴邊境與傲視一戰。”丘商護國將軍歐陽文德一看韓猛已經坐穩在自己的王位之上,連忙站了出來。
“啟稟主上,軍中馬匹已經全部病危,臣懇請我主調撥軍餉購買馬匹,以防傲視隨時來襲。”財政師陳政也站了出來。
“啟稟主上,大皇子遊說藍月及風雲已經數月之久而不得消息,我國百姓已聽信謠言,紛紛準備搬離我國邊境,還望主上出兵,剿滅刁民,以穩民心哪。”律政師王寬也站了出來。
“啟稟……”
……
韓猛坐在位置上,手扶著頭,靜靜的聽著群眾的各種奏章,心裏一陣煩悶。
“收了奏章,退朝。”韓猛對著身邊的公公劉奇說道。
“是”劉奇躬身轉下,上前收了各大臣的奏章,宣布退朝,惹得朝堂之上,吵鬧之聲不絕於耳。
“剛才交過奏章的大臣隨孤至後殿來。”韓猛壓壓心頭的煩悶之氣,低聲說道。
“請各遞交過奏章之大臣,隨我主至後殿商議。”劉奇大聲說道,武王的實力確實非同小可,朝堂一下子安靜下來,隨後交過奏章的大臣默默的跟著劉奇走進朝堂之後。
“歐陽文德,你說你要率兵出征?”到達後房的韓猛順了順氣,後麵的大臣就跟著走了進來,韓猛指了指幾個座椅,示意大臣坐下。
“是,如今傲視欺我朝中無人,我等豈能讓他小看。”歐陽文德圓瞪著眼睛,直視著韓猛。
“那你,用什麼去與傲視帝國對拚?”韓猛喝道。
“我丘商國全民皆兵,隻要主上命令一下,老夫戰死沙場也甘心。”歐陽文德悍然回道,拍了拍胸脯,震得身上穿戴的護甲砰砰直響。
“你死了之後呢?等著傲視更有借口直接發兵征討我國?”韓猛問道。歐陽文德全身一震,不再出聲,身上卻止不住汗流了下來。
“陳政,你聽到軍醫說馬匹無法治療,便想放棄,重新購置新的馬匹,是與不是?”韓猛抬頭看向陳政。
“我主,若不加快速度購置新馬,待日後我軍如何參戰?”陳政也抬起頭和韓猛對視著。
“嗬嗬,那那些軍馬呢?你欲如何處置?”韓猛接著問道。
“坑埋,軍醫說中毒已深,隻能坑埋。”陳政咬咬牙說道。
“好大的手筆,坑埋…孤給你三日時間,必須給我找出來馬匹所中何毒,配方如何,否則…哼,提頭來見。”韓猛說完,手一揮,“歐陽將軍,陳政,你們都去吧。”留下王寬一個人心裏直打鼓。
“王寬。”韓猛叫道。
“微臣在。”王寬還沒開口,汗就滴了下來,卻不敢去擦。
“你之前說,因為傲視大兵壓境,現在全國人心惶惶,更有甚者,更是準備離開我丘商,可有此事?”韓猛看著王寬。
“是。”
“那你可曾做了什麼措施?”
“微臣吩咐手下把放出消息者扣押起來,同時派出特使到各地前去安撫民心,可這也僅是權宜之計。”王寬輕輕的擦了擦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