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厲心中想道,“照他所說,我的這種情況該如何判斷。”
老頭見柏厲如此神情,想倒是被嚇住了,不由得心底偷笑,
“雷公頭,我打不贏你還不能唬唬你的門生。”旋即又道;
“這路還長得很,要堅持下去方能得到正果。”
柏厲見這老者懂得頗多,問道;
“老人家,小子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老頭心想你雷明動是什麼人,你的門生還不是要請教於我,想到此處不免囍道;
“什麼老人家,叫我無餘師叔便好。什麼問題不問題的盡管問。”
柏厲便由頭到尾說了一道,這無餘師叔聽得心頭大驚,心道“倒是他這種情況倒是沒見過。”這無餘師叔連魂玉都沒融合也不識好歹,吹著大氣道;
“哎呀,你須得好生努力,這般天賦便是差了些。”
當下便胡天胡地的亂說一通,畢竟話已出口便要著數。也隻有柏厲這等新人才會被騙,稍微懂得點的也就騙不了。聽得柏厲心中好生不解,本來多加推敲便知這無餘師叔是騙人的,奈何柏厲出山時日不多閱曆不夠也就分辨不出來。
看到柏厲心中計較,無餘師叔趕緊差開話題,道;
“帶你去看一下實戰,或許你會比較容易明白。”
這老頭帶著柏厲便向東邊跑去,想不到這老頭腳下功夫還這麼利索。跑了一頓飯的功夫後到了一處古舊的偏殿,殿門上刻著三個暗金色大字“演武廳”。
推門入內偏殿內空蕩蕩的,並沒有過多的飾物簡潔而幹淨。無餘師叔一指人群最多的地方,道;
“那裏的,去看看。”
兩人的到來並沒有引人注意,這些人都盯著最中間的兩人,兩人約麼十一二,皆是短打灰衣,隻是兩人灰衣鑲邊顏色分為橙色和紅色。應該是打了一段時間,兩人都在喘著粗氣。眼睛緊盯著對方不放。猛的橙衣人搶身上前,不等紅衣人反應一拳直奔麵門,紅衣心底暗驚,怎麼會有如此速度。剛想結印拳頭將至,不及多想斜身躲閃,最後還是差了半寸,拳頭擦臉而過。紅衣人眼眸一縮提膝頂去,兩者距離太近,絲毫沒有躲過的可能,橙衣人結實受了這一膝。兩人不再出招飛身退開。紅衣人按住臉旁傷口處,橙衣人也捂著小腹臉色煞白。紅衣人衝上前去不管對方如何出招,隻管如何才能打到。頓時兩人糾纏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的亂鬥毫無章法,比之小孩打架還不如。但是紅衣人這一招倒是打得橙衣人毫無招架之力。最終大吼一聲認輸,兩人這才停手,退回了場邊。紅衣人退場後明顯受到大家的關心,而橙衣人退回來時,大家隻是略表問候便沒有下文了。柏厲問道;
“為何不用那魂玉?”
“他們都沒有契合魂石,那來魂玉?”
“既然用不上魂玉,為何師叔帶我前來?”
“叫你適應一下本門的打鬥,學習一下這些師兄們如何出招。”
無餘師叔見柏厲皺眉計較,還道是唬住了。豈料柏厲說道;
“師叔能否帶我觀看使用魂玉打鬥的?這些便是小孩子過家家毫無章法。”
“小子別吹大氣,能上去打鬥的師兄都是入門超過一年的,雖然比不上師叔我,卻比得上尋常人家的好手。你可有這等本事?”
柏厲繞了繞頭道;
“可能有吧。”
“可能有,你怎麼跟那個雷公頭一個……”
話還未說完,邊上傳來一個聲音道;
“師兄,就是他說的,我聽得清楚。”
走來兩人,一人約麼十五左右,身高形瘦臉頰線條分明,身著灰色鑲邊短打。走起路來猶如一根竹竿,旁邊跟著年紀稍小的,看上去也就和柏厲般大小,正指著柏厲說道。
“是你說我們這般打鬥猶如過家家一樣,是也不是?”
此人冷著臉問道;
“不是,不是,小孩子說笑的,到叫人聽的偏話。”
“老家夥,沒問你。一邊去。”
“你……你……”
柏厲眉頭微皺道;
“是我說的又如何?”
“好吧,小子你行,下場你上。”
無餘師叔心道;“糟了,糟了,要是這小子有個什麼,雷公頭那裏如何說得過去,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還是鞋底抹油開遛。”
這時空出的圈地上走出一人,上來便喝道;
“橙門的孬種出來應戰。”
橙門一派聽著這些言語,不免人人怒火上竄,奈何卻打不過。這時旁邊那位師兄說道;
“小子,看你的。”
本來隻是想嚇嚇這個不知所謂的新人,嘴上服個軟也就是了,但偏偏柏厲聽不出反話,漫步走上前去。這卻大大讓所有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