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店裏,還好,衣服還在。
見秋煦谘詢櫥窗裏展出的連衣裙,導購小姐立馬找來了店長。
店長是一個妖嬈的女人,三十歲左右,她擺著臀走著貓步仿佛從浮光掠影中走來。
“這不是秋總嗎?”女人伸出手,“我是這裏的店長,你叫我薔薇好了。”
秋煦也伸出手,跟薔薇握了握,“叫我秋煦就行。”他討厭被人喚做秋總。
“還是叫秋先生吧。”薔薇大大方方,絲毫沒有見到名人兩眼放光,諂媚討好的低俗表情。
秋煦點頭,直奔主題,他扭頭望著櫥窗裏的連衣裙,“請問這款裙子……”
還沒等秋煦說完,薔薇搶先一步說道:“戀人。這裙子的名字叫戀人。”
“戀人?”秋煦更加有了興致,“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不瞞秋先生,這裙子,全世界隻此一條,隻有命中注定的人才配得上。”薔薇笑,“而且這裙子,我們是沒有權限賣的,隻是暫時放在我們這裏展出一周。明天,戀人便要轉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哦?”放在展櫃裏卻不出售?這裏麵自然有蹊蹺,秋煦更加好奇起來,“能細細說一下嗎?”
薔薇搖頭,“說起來,太詳細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隻是秋先生為何鍾情於此款裙子?做服裝這麼多年,說實話,我看不到這裙子究竟尊貴在什麼地方。大概物以稀為貴吧,畢竟全世界僅此一條。”
因為,這世上能配此連衣裙的人,他已經見到了。隻是這件事情當真不能說。他笑了笑,“隻是喜歡這設計的風格,不知出自哪位大師之手?”恕他愚鈍,他當真看不出來。
“既然秋先生不願說,那就算了。”薔薇依然是從容不迫的微笑,“那我也不方便向秋先生透露太多,畢竟信息的交換是需要等價的。”
信息的交換需要等價的?秋煦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他看了薔薇一眼,她的表情是認真的,嚴肅的,甚至還帶著某些別樣的期待。看來,他的直覺沒有錯,這款裙子果真是帶著某種重要的信息擺在展櫃裏的。
識貨的人,自然上前。
“難道秋先生不想知道這裙子背後的秘密嗎?我想我不介意說,隻是也想從秋先生這裏得到答案。”薔薇裝作不經意的搖頭,目光朝著店鋪掃了一圈,然後略帶期待的看了看秋煦,“如果是別人的話,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樣的期待,隻是既然是秋先生,那情況自然是不一樣了。秋先生是搞藝術的,應該比我更能理解這裙子裏的含義。說實話,這裙子已經在這裏掛了好幾個月了,根本無人問津。”
秋煦黯然思考了片刻,抬起頭,“好!”
薔薇立馬眉開眼笑起來,帶著秋煦到了後廳,然後關了房門。
“要不秋先生先說。”薔薇比了個手勢讓秋煦坐下,說著轉身去沏茶。
房間裏隻有他們二人,秋煦垂著眼睛,他還在猶豫。
薔薇倒是不著急,雙手交叉,將下巴放在上麵,很安靜的等待秋煦的回答。
今天的事情,卻是有些冒失。
薔薇也隻是想賭一把而已。秋煦不是別人,而是頂級的設計師,他比任何都更加明白一個設計所要表達的情感。而且最重要的是,秋煦沒有女人,他不會平白無故的關注一款裙子!
當然,不可否認,這段時間沸沸揚揚傳的很猛的花月安,就算花月安是秋煦的妹妹,秋煦也絕對不會將這麼一款風格的衣服買給花月安。那簡直就是穿著睡衣打領帶,太不倫不類了。
所以,將賭注下在秋煦身上,似乎並不算太草率。
沉默,死一樣的安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煦終於說話了,他說:“我還是想聽聽這裙子的故事,不然,這交換便不能成立。”
薔薇點頭,竟然答應了。
“是一段孽緣。”薔薇的聲音很好聽,帶著淡淡的哀愁,仿佛在講述一段不完美的童話,“這裙子是我一個朋友的。他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學會了織布、繡花、裁剪,然後一針一線親手做成。也就是說這裙子是全手工,沒有經過任何一點機器的加工。”
“這個我不懂。”秋煦很誠懇,“我看不出純手工的衣服跟機器的有什麼不同。”
薔薇被秋煦這話逗笑了,“幾個月前朋友路過這裏,說先把這裙子寄放在這裏,等待有緣人。等有緣人到了,他會完成最後的加工,也就是說這衣服還沒有完成。”
“你朋友是?”秋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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