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你不會得逞的!”喬景辰冷冷的回。
餘笙狂笑,“那我們走著瞧。”
喬景辰懶得再和餘笙說話了,啪的一聲掛斷電話,衝出了看守所,直奔阮書瑤的家。到了阮書瑤家的時候,兩點半,敲門沒有人開。
於是,喬景辰直奔XX政法學院。
阮書瑤正在上課。
打攪人家上課總歸是不好的,喬景辰隻好等著阮書瑤,等到阮書瑤下了課,也到了四點鍾。
“找我,有事嗎?”阮書瑤問。
喬景辰急切的問,“阿心呢?”
“舒沁……”阮書瑤的眉頭蹙了起來,反問道,“她不在家嗎?”
喬景辰搖頭。
“電話呢?”阮書瑤又問。
“打不通,關機狀態。”喬景辰回。
阮書急忙拿出手機,在一個小時前,謝舒沁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書瑤,對不起,我走了。原諒我,走的時候沒有跟你們任何人說。我怕離別的時候太過傷感,貪戀溫情的我,瞧著你們的臉,再也沒有勇氣踏上異國他鄉的路。你好好保重,記得不忙的時候,多來俄羅斯看看我。另外,景辰那邊你答應我不說的,也就別說了吧,轉告他,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前些天來的那個姑娘,應該知道阿岩的下落,你讓她代我向阿岩告個別。
這……
舒沁她,竟然一聲不吭的走了?
走的時候,甚至連招呼都不跟他打一個。
“阿心,到底去哪裏了?”喬景辰心慌的問。
“她走了。”阮書瑤回。
“走了?去哪裏了?”喬景辰追問。
“不知道。”阮書瑤依舊淡淡的回。
喬景辰的臉色沉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阮書瑤無奈,“信與不信,在你。而我,對於你問題,便隻有一個答案。”
多說無益,喬景辰轉身就走。
阮書瑤急忙問,“景辰,你去哪裏?”
“查簽證查航班。她的下落,你們想瞞著我,絕無可能!”喬景辰緊握雙拳的回。
阮書瑤無奈,“何必?”
“她是我的妻子!”
“她已經和你離婚。”
“……”
“景辰,你願意相信我嗎?”阮書瑤凝重的問。
喬景辰猛的回頭,望著阮書瑤。
阮書瑤,“我可以告訴你,舒沁的下落,但是她在回來前,你不準去打擾她。如果你不能答應我,這個秘密,我會守到她回來的那一天。”
“好,我答應你。”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喬景辰道。
“舒沁想做醫藥,她去俄羅斯學習去了,六年。便是怕你不讓,糾纏太多,所以不敢告訴你。”三言兩語,阮書瑤將謝舒沁的行蹤告訴了喬景辰。
喬景辰難以置信的望著阮書瑤。
俄羅斯!六年!
“哪個學校?”
“哪個學校我不能跟你說。如果你真的愛她,就放開離開一段時間。六年後,待舊日種種於心中平定,也許她就能放下心結回到你的身邊。”阮書瑤勸道,“難道,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對自己沒信心了?”
“如果你不在她身邊,我就有信心。”
“……”阮書瑤一陣無語,轉身背對著喬景辰,“我說過,我對舒沁,是出自對晚輩的關愛,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這件事情不會再重複。”
喬景辰,“……”
“我還是那句話,眼下如果你執著的去追,隻會傷人傷己。舒沁的心裏太多的傷痕了,她需要一個平緩發泄的渠道。而此去俄羅斯學習,是她最好的排遣的渠道。我知道她在哪裏,不擔心她出事,又能看見她一日日變得更好,何樂而不為呢?”
好吧。
何樂而不為呢?
也許,阮書瑤說的是對的。
她心上太多的傷痕需要平複,而在知道她下落的時候,能夠讓她找到人生的意義,一日日的看著她變好,又何樂而不為呢?
不就是六年嗎?
他等得起。
並且,他要看牢阮書瑤。
雖然一個說意難平,一個說是當晚輩,他也要看緊。
阿心,一輩子都是他的。
六年後,他一定還要將她變回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