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絲絲：“謔！你好霸道呀！”
“正是，你有意見？”厲景暉離她愈發近，嘴唇都快要碰到她的唇了。
喬絲絲莫名心髒漏跳一拍……
“你親我一下我就回答你。”她勾起一個壞笑。
不用她這樣說，厲景暉也已經親了下去。
很快，兩人就滾在了沙發上。
動作太猛，他們又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沙發下就是厚厚的地毯，因而並沒有摔疼他們倆任何人。
又或者是因為，兩人都是痛感神經比較弱的人。
因而換了一個地方，並沒有影響兩人的進展。
唯一的區別是，這一次喬絲絲占據了上方。
“你的問題，我給你答案，”她捏住了厲景暉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睡可以隨便睡，可是得看我有沒有空，有沒有興趣。”
說完這句話，她很滿意看到厲景暉眼中的怒火。
“呀，三少，你還真是個炸藥包呢。”她故意用手挑著他的喉結，“這麼大的精力，可別用錯地方了。我對男人可是很挑剔的，別讓我覺得你輸給了別人啊。”
厲景暉一把將她抵在了沙發的邊緣。
“轉過去。”他把她提起來，跪趴在沙發上……
……
一場酣暢淋漓。
喬絲絲坐在地毯上，優雅地喝著水。
她放下杯子，開始穿衣服。
厲景暉同她並排坐著，看著她慢條斯理的把T恤套上，突然眼一斜：“再來一次？”
喬絲絲手一頓。
再來一次就再來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第一次也沒見她猶豫過。
兩個人這次轉換了戰場，去了廚房。
完事後，厲景暉從櫥櫃裏抽出一盒煙，打開燃氣爐，點了一支煙。
喬絲絲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叼著煙，湊近藍色火焰的樣子。
他一縷發絲就在爐火前靜靜垂下來，似乎立刻就會被點燃一般。
“你真奇怪，把煙放在廚房裏。”
她說。
厲景暉瞟她一眼：“我就是預感會和你在這裏做，所以才把煙放在這裏。”
“聽你這話，好像瞧上我許久了似的。說說看，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感興趣的？”她抄起手，卻並不是為了遮擋身體。
喬絲絲這些地方大方坦然得不像一個女人。
她似乎根本沒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回事。
也就是她表露出的這些態度，讓厲景暉根本想不到，他竟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喬絲絲也沒有想過去解釋。
她向來是一個隨心隨性的女人，從前沒有和男人在一起，是因為沒遇到合適的。
而現在遇到了厲景暉，他吻她或者擁抱她或者做更進一步的事情，她都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更樂得順水推舟。
他對她而言，也是獨特的吧？
喬絲絲這樣想。
厲景暉緩緩吐出一口嫋嫋白煙。
他沒有回答喬絲絲的話，卻自顧自地說道：“我二嫂有認知障礙，你知道嗎？”
“你二嫂，兮瑤嗎？”喬絲絲點了點頭，“我聽聞過這件事。”
“有一段時間，她恢複認知，導致不認識我二哥了。”厲景暉把煙夾在手裏，沒有再吸一口，隻是垂著手，也垂著頭。
“我二哥追到了她暫住的地方，為了她，成天下廚房。”他輕聲說著，“我也跟著盤在那裏。每天看著他們秀恩愛，吃狗糧。我……”
喬絲絲試探地看了他一眼：“你……什麼？”
“我很羨慕他們。”厲景暉緊接著說道，“從小到大，我媽……我是說華青美，她總要讓我和我哥比較。”
“我很排斥這種比較，不想和我哥比較，不想和任何人比較……”
“可是……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其實是習慣。當你習慣了做某件事，習慣了做某個運動，習慣了去想某個人……”
“最可怕的是，你最排斥最痛恨的事，成了你的習慣……”
當束縛你的鐵鎖，成了你所依賴的習慣。
香煙終於快要燒到他的手指。
厲景暉徑直在灶台上熄滅了煙頭。
“董兮瑤不是我能肖想的，”他清淡地說道，“我以為我不會再遇到讓我有感覺的人。”
這話很簡潔，但是說明了一切問題。
“你以前喜歡兮瑤嗎？”喬絲絲轉過身，抱住了他。
厲景暉注視了她兩秒：“你介意？”
“我隻想了解一個事實。”喬絲絲微微昂起下巴。
就算她不在乎，卻也有自己的驕傲。
“我沒比較過你們。”厲景暉垂下頭，舔了一下她的鼻尖。
喬絲絲笑起來：“確實沒法比較。”
一個是白月光，一個是紅玫瑰。
厲景暉扣住她的腰，她身上的皮膚細膩如膏脂。
“事不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