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景,阿男不禁射了,摸了摸褲襠,舒了一口氣說:“我喜歡,夠敬業。”
許文強看了看賭場四周,賭場隻有幾個打手在,於是抓住一個正想走的打手叫道:“叫你們老板麻子成出來。”
正當打手去找麻子成的時候,賭場外麵正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另一場預謀,巡捕房的人迅速包圍了開心賭場,還有斧頭幫的人在外圍做好了進入開心賭場的準備。至此,鯊魚幫被圍在了開心賭場裏麵。
這時,許文強感覺大事不妙,正帶領兄弟們掉頭撤的時候,大門唰地一下被關上了。賭場一下進入了一種怪異的緊張氛圍。當許文強再次轉過頭時,斧頭幫的老大光頭哥緩緩從側門走進賭場大廳,後麵還跟著警察局的局長和麻子成。在往後看,沙發的屍體被幾個斧頭幫的人抬著出來。
斧頭幫老大走到開心賭場大廳中間停了下來,預示手下把沙發的屍體丟在許文強的麵前。隻見沙發脖子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肚子被人用刀捅破,樣子很難看,可以看得出,沙發死前一定被他們折磨得不成樣。許文強咬著牙,強忍著,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鯊魚幫兄弟們紛紛叫道:“草,麻子成,我跟你拚了。”
正當鯊魚幫兄弟們要衝出去的時候,許文強大叫了一聲:“事情還沒搞清楚前,全都給我站住。”
鯊魚幫的兄弟們不得不停下來,看著自己兄弟的屍體,他們隻能把淚水吞在肚子裏。
這時,隻見光頭哥笑了笑,說:“想不到還真有個叫鯊魚幫的,我還以為那隻是在做夢。”
阿星一看,心想,他不正是夢裏的那個斧頭幫的老大嗎?
這時,警察局局長對光頭哥說:“幹脆把他們全部殺了,免得在這裏礙手礙腳的。”
阿星看著沙發的屍體,忍不了,大罵:“你他媽的狗東西,你平時沒有少拿我們的好處。現在反倒捅我們一刀,你還是人嗎?”
警察局局長沒有繼續說話,縮回到光頭哥的身後。
許文強知道硬拚是拚不過斧頭幫和巡捕房的人,於是緩了緩情緒,說:“光頭哥,隻是我和麻子成的私人恩怨,希望你不要介入。”
光頭哈哈大笑起來,說:“哈哈,你太天真了,人是我殺的,你怎麼現在才知道啊,哈哈。”
這突如其來的劇情,讓鯊魚幫兄弟們有點難於接受,誰都猜不到這是斧頭幫做的,於是場麵一度緊張起來,但基於斧頭幫人多勢眾,隻好強忍著,不敢輕舉妄動。
麻子成這時笑了笑,拍了拍手掌走出來說:“你以為我有這個能力殺得了沙發哥啊,他給我看場子的時候一個打三個,我哪有這個能力喲,全靠斧頭幫的兄弟們幫忙啊,哈哈”
說著,麻子成走到沙發的屍體前麵轉了一圈,“哎,這麼能打有什麼用?這是講腦子的時代,打打殺殺早已經過時了。活該你死。”說著,還吐了口口水在沙發的屍體上。
阿星知道這事沒有他們來的時候想象的這麼簡單了,於是上前說道:“光頭哥,這件情和我兄弟們無關,我希望你放了他們,我們三個人的性命你隨時可以拿走。”
說著,阿星和許文強以及丁力三人手挽手在一起,做好了誓死同歸的準備。光頭看他們挺義氣的,於是拍掌稱:“好感動啊,但對不起,我要上海灘從沒有鯊魚幫,你們一個都不能走。”
阿星見這樣不是辦法,隻好用別的招,總不能全死在這裏吧,於是靈機一動,上前說道:“你希望上海灘沒有鯊魚幫是怕以後鯊魚幫替代你們斧頭幫吧?沒有這麼膽小的黑社會吧。”
說完,阿星他們哈哈大笑起來。可以看得出,阿星正在用一種古老且奏效的方法——激將法,希望斧頭幫放過他的兄弟們。事到如今,阿星也隻好這麼做了。
阿星繼續說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個賭,這裏是賭場,我就跟你賭一場,如何?有膽嗎?”
光頭哥撓了撓頭,問道:“怎麼賭?”
阿星說:“你給我六年時間,要是這六年時間我們鯊魚幫還不能替代你們斧頭幫,到時候我們鯊魚幫集體自殺於斧頭幫總舵,不敢了吧,說到底還是怕我們鯊魚幫嘛。”